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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麼?
想到這裡,他覺著眼眶有些溼潤。從小到大他從沒有掉過淚,就連父親當年脫光了衣服,用被包帶把他掉在門樑上狂打,他硬是咬牙挺了過去,並對父親的舉動抱以嗤笑。再說,真的讓睡覺的嚴格發現,那他這班長可就真的丟份了。
李琨屬於多愁善感的女孩。但在平時的生活中她卻表現出另一個截然不同的李琨來,嘻笑打鬧,活得多姿多彩。但一個人的時候,她總會無端地想起許多不爽的事情來,接著他的情緒就會愛到感染,到了最後就成了一個人抱著小枕頭的淚人兒。
窗外的風景行走著,保持著特定的節奏。李琨眼中金燦燦的秋色中突然出現了王長壽的模樣來。上次就是走到這裡時,她有口無心地對他說了不應該說的話,那時心情不好說話便口無遮掩,結果讓王長壽沉悶了不少時日。有天,她採訪王長壽的中途去喝水,卻發現他的眼神有著往日不同的神情,她便問他,卻不語。於是便繼續進行採訪。
李琨是不會想多的,她眼裡的每一個人都很簡單。所以在對待王長壽這件事情上也從未上心。不料那天結束時,王長壽卻扭捏著上前問了這個話題。
你真的喜歡我?
沒有啊。我要是喜歡你,那全世界的人都愛死我了。李琨以為以對方在開玩笑,也沒有當真。
可是你當著彭波的面說得很真誠。王長壽鑽進死衚衕,後面有人追那種急。
呵呵,這事啊,不是讓我幫我忙麼?以後到了城裡我請客謝謝你。
王長壽再也沒有進行對話。在他的世界裡,只要他對一個人說了這句話就必須負責任,以一個男人的全部來承載,可是對於一個城裡來的美女,愛和不愛與語言表述沒有一絲絲的關聯。
那以後,王長壽儘量躲著李琨,他害怕她那雙調皮卻又精靈一樣的眼神,似乎一張一合都會在瞬間勾人魂魄。而李琨呢,還是以前那樣隨意,時不時會叫王長壽來幫忙做些小雜碎事。
想到這些,李琨臉上有些微色調的紅暈。她用手上下撫摸了幾遍後,才懶懶地把身體收進來,全身體放鬆地靠在後座上。
音樂緩緩地佔據著她全部的思想。
那一夜,我聽衛一舍梵歌,不為參司,只為尋你的一絲氣息。
那一月,我轉過所的經輪,不為坡度,只為觸控你的指尖。
那一年,我磕長頭擁抱塵埃,不為朝佛,只為貼著你的溫暖。
那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不為修來世,只為路上能與你相遇。
那一瞬,我飛昇成仙,不為長生,只為佑你平安喜樂。
那一天,那一月,那一年,那一世。
李琨聽到這兒時,已被真摯動情的歌聲所淹沒。
嚴格從夢中醒來時,見班長王長壽若有所思地望著天花板。班長,需要翻身麼?
班長搖頭。嚴格見狀也不知道說什麼好,便想把中隊參加學習的事情告訴他,讓他安心在這裡養病。轉念一想不對,便又想到了李記者離開中隊的事情,便用心盤算一番後告訴了班長。
她真的走了?眼神裡的光更加散得沒有神情。
她和隊領導來看過你,見你睡覺便呆了一會就走了。
知道了。王長壽又歸於一種沉默中。
班長,中隊所有人都被選為參加演習了。今天是第一天合練,相信咱們中隊一定能奪紅旗。對了,咱們的狗也跟著去了現場一塊訓練。
這一生我是沒有希望了,真的很想去的。他把身體又側過去,留給嚴格的是彎屈的背部。嚴格起身為他遞毛巾時,才發現班長的眼神裡透露出的全是自責。
本來這次咱們班有你牽頭的話,就可以一展雄風了,只是太可惜了。
班長沒有接話茬,卻問嚴格怎麼辦?
嚴格很肯定地說,不去,為你的早日安康、幸福。
班長直搖頭,聽我的話,明天一定要去。
。。
3…6
經過了近一個月的艱苦訓練,部隊就要真正進入到實戰演習中。這對於大多數的人而言,是一種機遇,更是一種難得的挑戰。這種挑戰既是個人軍事素質的展現,也是單位整體形象的展示。當然,更重要的是每個參與者能夠親身體會和感受現代資訊科技條件下武警部隊作戰的能力。
這一個月的三十天可不是那麼好過的。支隊為了強化訓練,每天都透過擒敵、攀登、射擊、防暴、反控、軍體戰術等科目不停地考核和淘汰每一個人。那種剛來時的喜悅之情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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