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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本多忠政、酒井家次、鳥居忠政和本多正純。
“大御所殿下我想提醒您,渡邊等人……”斯波義朝好像還是不甚滿意。
“渡邊大人等當時受我賞賜已經去了京都,此時與他們絕無干系!”我生氣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後無力地搖了搖手。“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你們都走吧!”
“這……是!”見我已經拿定了主意,他們誰都不好再說什麼,站起身來準備告辭。
我將手肘放在桌上,雙手撐住腦袋,真是很累的樣子。“已經很長時間了,就讓清忠儘早回東北吧!”我頭也不抬地又說了一句。
此時德川家康已經走到門邊,聞聽此言身子陡然一震,霍然轉回身伏在地上對我行了一個跪拜大禮。“諸星大御所殿下海量宏德,對我德川家恩同再造,德川家子孫永生永世不敢或忘!”
我沒有回答,只是又擺了擺手。
第六卷 誰家天下 115、何謂完美(上)
一件通天的大事就這樣完了,很多人似乎都感覺有些意猶未盡,也許冷靜了下來才想清楚,如今的天下已經不是那個亂世了。幕府的政策是以安定為主,大名們經此一次也開始逐漸轉變自己的“冷戰思維”。
太上大御所的聖德受到各方讚頌,秉承這一作風的幕府自然是值得信賴和依靠的,只要安分守己做好自己份內的事,那麼安享富貴似乎是沒有任何值得擔心的事。
當然,如此大的一件事自然會有些餘波,但已經沒有多少人去關心了。既然幕府不再繼續追究,那麼無論再發生什麼,都只是各人家自己的事情。
聽到自己兒子在京都被處斬的訊息,德川家的老軍師本多正信在家中吐血而死,聽到訊息的人都唏噓了幾句表示同情,畢竟晚年喪子是人生一大悲事。另外還有一些三河裔的年輕武士情緒發生了波動,但均被留守的重臣壓制了下去,沒有發生什麼大事。
慶長六年(1601)的八月,經歷了近10個月的磨難之旅後,德川清忠一行終於返回了東北陸奧,留守家臣迎接拜見,表示了一番慰問的心情。他自己也對屬下多有勉勵,似乎一切都算是塵埃落定。
誰也沒有想到,一場關於“歷史評價”和“意識形態”的大討論,突然毫無徵兆地爆發了。對於長坂忠尚的行為究竟是武士本色的義舉,或者是為德川家招來大禍的孽行,分成了壁壘分明的兩個方面,一時之間誰也說服不了誰。
德川清忠這個時候自然要壓制一下激進的一方,以免再引出其他什麼新的變故。面對主君的干預激進派自然不能愣頂,但是鬱積的情緒總要找到一個突破口。不知怎麼這股情緒就轉到了井伊直政、渡邊守綱他們幾個人的身上,如此多地忠義武士死難他們卻從幕府手裡領取賞賜,這還是成什麼話?恰恰這些激進派的成員是以三河裔的年輕人為主,他們準備要有所動作了。
在德川清忠回到陸奧半個月後的一天夜裡。一夥身份不明的人突然襲擊了渡邊守綱的宅邸。而且這夥人似乎對地形非常熟悉,從後面挖開圍牆直接就進了內院,措手不及之下渡邊守綱和其子被殺,隨後暴徒放火將宅邸燒燬。
同時服部半藏的家也被侵入,不過事有湊巧這裡正在召集一個會議。因為對於局勢的擔憂德川清忠責成服部半藏加強對於左近局勢地監控,而服部也在當晚對手下的重要人物分配任務。面對突然多出來七八個忍者高手,襲擊者的準備明顯不足了,一場混戰之後在幾乎人人代傷的情況下四十幾個人分路逃走。
德川清忠異常震怒。下令嚴厲追查此事。事情很快就有了眉目,嫌疑目標紛紛指向了本多、鳥居、酒井和大久保家的一些年輕武士,最直接的證據就是他們每個人身上都有一些非常“奇怪”的傷痕。
如本多重次等一些老臣的求情,令德川清忠非常為難,即便僅僅是為了向幕府作出個姿態也不能不聞不問,可一旦全面處置就會疏遠三河裔的所有家臣,畢竟這些才是德川家立足的根本。
前面地麻煩還沒有糾結清楚,後面地麻煩卻緊跟著又出現了,一個作為“懷疑物件”的酒井家臣,當街被憤怒的渡邊家臣亂刀砍死。這一下所有矛盾都被激化了出來。有演變成大規模武裝衝突地趨勢!
德川清忠簡直是頭痛欲裂。這簡直就是對其家督地位公開的挑戰!可前面的責任還沒有追究,後面的事情又要怎麼處理,不得已之下他只能命令雙方有影響的家臣壓住下面的人。一切等自己請示了在京都的父親再說。
對於這樣的決定先動手的三河裔反而更加不滿,認為德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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