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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他們,也早就有憤憤之心,只是,不敢表達而已。
“哈哈哈……很好,很好,你們不是想盡法子想學那騰龍槍法嗎?我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鄭一彪一把拿過旁邊的那柄烏黑的紅纓槍,往地上一跺,厲聲說道:“還有誰,都給我站出來,你們一起上,我鄭一彪就當沒養你們這群狼崽子!”
“五弟、九弟、十弟,你們昨天是怎麼答應的?都出來一起上,怕他做什麼!幹掉他,騰龍槍法你們一樣有份!”
韓文山本來心機就很深,很會察言觀色,在弟子中也有號召力,所以才得鄭一彪的賞識。當時見鄭一彪已經動了殺機,便毫不猶豫地首先把和自己關係很好的幾個兄弟拉過來,這樣自己就不會勢單力薄。等到他們站過來了,他又開始分化其他幾個師兄弟了,他知道,只要拉下水,到時候就算自己死了,他們幾個也都會髒了身子,也會被鄭一彪記恨在心,這樣反倒可以逼迫他們和自己一起反。
鄭一彪這個人,是寧可信其有不會信其無的。
他這一招果然湊效,那被點到名字的老五和老九老十,立即臉色突變。
“老大,你別血口噴人,自己做了虧心事,死到臨頭想拉我們墊背?師父,別聽他瞎說,我這就上去殺了他。”說完挺槍便刺。
“老九,我問你,去年正月十五,人人去看花燈,你裝病不去,不是為了騰龍槍法,你偷偷溜到師父房裡去做什麼?”十三弟子餘慶雖說年紀最小,但腦瓜子最靈活,他早已明白大哥的意思,反正現在是拉下水的越多,他們勝算越大,所以立即開口抖出陳年舊事。
“你胡說,你不看花燈半途溜回,才是心頭有鬼!”老九惱羞成怒,也挺槍和向餘慶疾刺。
“老二,你和五師孃的醜事,還想瞞多久?”鄭一彪有五個老婆,他們口中的五師孃就是他最寵幸的小老婆。
鄭一彪站在那,臉上紅一陣白一陣,自己悉心教導的這一幫弟子,原來每個人都懷有異心。俗話說,狗咬狗,一嘴毛。他們這一反目,竟然扯出這多糗事,甚至,包括自己老婆的姦情!
“哈哈哈——”鄭一彪仰天大笑,那聲音震得莊內弟子耳朵嗡嗡直響,“你們這一幫孽畜,今天,一個都別想活!”只見他挺起鐵槍,紅著眼殺入人團,見人就刺,根本不管是誰。
其他的二級弟子和莊丁們都呆住了,他們不知道幫誰,都亂作一團了。後來,看著看著,也就互相打起來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整個鄭府打作一團,只聽得見乒乒乓乓的亂響,不停地有人受傷或死亡發出慘叫聲。
高飛靜靜地伏在屋脊上,底下的情況是他沒料到的,他雖然故意栽贓,借刀殺人,但本意只是想害死鄭一彪的大弟子,卻沒料到一不留神竟引出這多的插曲。看來真是渾水好摸魚啊,自己只需要在這上面靜觀其變,坐收漁翁之利就可以了。
看來有時候武功並不是最厲害的,自己這偶爾靈感迸發想出來的一個栽贓之計,竟然收到了這等奇效,真是殺人於無形,就像師父說過的,無招勝有招了。
地上已經死傷了不少人了,那鄭一彪果然厲害,只見他一杆槍如出水蛟龍,在身體四周舞出一團光影,水潑不進。老大等三個弟子在旁邊圍攻,還佔不到一點便宜。
正鏖戰緊張,忽然聽見十三弟子餘慶大喊一聲,“都給我停下,聽我一句話,否則我殺了他!”
只見他一手勒住鄭俊龍,一手拿劍架在他的脖子上,眼中閃著兇光。
鄭一彪見兒子受制,飛身縱了過來,想去搶奪。餘慶手上一用勁,那鄭俊龍的脖子上立即滲出一線血絲。
“你再前進半步我就殺了他!”餘慶面色猙獰。
鄭一彪只得停下來,手中的長槍指著餘慶,“你敢亂來,我就在你身上刺個窟窿。”眾人慢慢都停住了手。
“鄭一彪,你別逼人太甚,現在我手上握有你兒子的命,只要你讓開一條生路,我們也不傷害少爺的一根毫毛,怎麼樣?”餘慶果然不愧為小諸葛,眼看著自己這一方形勢越來越不對,立即就抓住鄭俊龍這個人質。
鄭一彪也沒了辦法,要是他孤身一人,他不懼怕這些昔日的弟子,現在兒子在他們手上,自己有所顧忌,而且,那幾個被揭短的弟子,遲早也會反戈一擊,這樣停手,雖說不甘,但日後自己再一個個清理門戶,肯定輕鬆得多。
想到這,他後退一步,“各位弟子放手,讓他們走,日後我再親自清理門戶!”
眾人讓開一條路,餘慶和幾個弟子押著鄭俊龍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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