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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雄的一條小命,可是,楊雄竟然被救走了,這讓他不得不懷疑。
韓文山被鄭一彪看得冷汗直冒。昨天,他本來是出於對楊雄的同情才出言相勸,畢竟,誰都知道他和楊雄關係一直很鐵,他不出面也說不過去。他哪裡想到這一來反而弄巧成拙,自己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太瞭解鄭一彪了,他可是眼裡容不得半點沙子的人。
氣氛正沉悶的時候,幾個護院把那三具屍體抬了出來,放在院子裡。
鄭一彪走了過去,俯身仔細檢視,都是劍傷,而且,每一劍都正中要害,創口小而深,看來使劍之人不僅下手狠毒,而且乾淨利落。這應該不是鄭府上的人所為,難道是楊雄勾結外人?抑或是別人栽贓陷害?真要是這樣,事情就更不好控制了。
“怎麼只有三個人,還有一個人呢?”鄭一彪忽然轉過頭問道。
“那個護院受了重傷,但還沒死,目前正在廂房內接受治療。”管家回答道。
“能不能說話?”鄭一彪問道。
“可以說話,但……”管家欲言又止,顯然,現在若強行問話,估計人就救不活了。
“能說話就馬上帶過來,還救他幹嗎,問完了就沒意義了,不用救了。”鄭一彪冷冷的說。
人帶上來了,那護院胸口中劍,但位置偏離了心臟,雖說沒有立即死,但流了很多的血,氣息很虛弱,撐到現在,眼神已有點渙散。
“是什麼人救走的楊雄?”鄭一彪俯身過去問道。
“一個…蒙面人…,好像是莊上的,他…他認識三公子。”胸口劍傷處又滲出血來,他劇烈地咳嗽起來。
“他說過什麼話?你聽到過什麼?”鄭一彪急忙問道,所有的人都豎起耳朵來聽。
那護院喘了幾口氣,他用力抬起頭,眼睛四處轉了轉,忽然看到鄭一彪的大弟子韓文山居然在旁邊,便閉住了嘴巴,不再開口。
鄭一彪注意到了他的這種神色變化,立即一把捏住他的傷處,“說!快說,是誰!他們說什麼了?!”
傷口被捏住,那護院疼痛難忍,嘴中血沫漫出,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大公子…他們,他們……要……”沒說完,一口氣接不上來,眼一翻,死了。
聽到護院的話,在場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護院雖然話沒說完,但大公子這三個字卻是清晰無比,所有人的目光,立即集中到了鄭一彪的大弟子韓文山身上。
韓文山整個臉變得慘白,這護院竟然一口指認他!他認識這護院,和他也沒仇恨,為什麼他在臨死前會一口咬定他呢?肯定是救走三弟楊雄的那人說過他的什麼話,否則,他不會在臨死前無緣無故把自己陷害。現在人已經死了,自己說什麼也沒用了,何況,昨天是自己勸說留下楊雄的活口。
鄭一彪盯著他,那目光無比的陰森,驚恐的韓文山已經語無倫次了。
“師…父,我…,我不是…,我沒……”
鄭一彪緩緩站起身,盯著韓文山,忽然猛的一聲大吼:“人是不是你救的!”
“不,不是,不是我救的,是楊雄陷害我的,他陷害我……”韓文山此時萬千個後悔,當時不該多那一句嘴,現在,把自己都牽扯進去了。
“還有誰?!都給我站出來!”鄭一彪對著十幾個弟子吼道。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氣的他山羊鬍一抖一抖的。
弟子們嚇得都朝後退,誰敢多一句嘴。鄭一彪轉過頭來,對著韓文山目露兇光。
韓文山知道自己完了,他明白自己的下場,不會比楊雄好到哪去,到如今,只有放手一搏了。想到這,他竟然一改剛才膽怯的樣子,整個人也變得兇狠無比。
“老六、老七,還有十三弟,你們都出來,這老傢伙已經瘋了,殺了我,他還會對你們下手的,不如和他拼了!”
老六老七以及最小的十三弟子,他們和楊雄平時走得近點,常常在一起,這時被老大喊了出來,也是陷入了兩難,不出來,事後鄭一彪肯定還會找他們的麻煩,出來,就得和曾經的師父刀槍相見。
“還猶豫什麼,你看看他,會放過你們?”韓文山咬牙切齒地說道。他知道,就算死,也得多拉幾個墊背的。
事以至此,老六老七和那十三弟子只得都拿了兵器和老大站在一起。跟了鄭一彪這麼多年,雖說教授他們武藝,可是,不知道捱過他多少打罵。平時為他做牛做馬,幹盡壞事,可是,搶得的金銀財寶很少分給他們,最主要的是,鄭一彪在武功上從來都留一手,特別是那騰龍槍法,十三個弟子,沒有一個得到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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