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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獨自個回到八道灣大宅取書籍去了。據說作人和信子大起恐慌,信子急忙打電話,喚救兵,欲假借外力以抗拒;作人則用一本書遠遠地擲入,魯迅置之不理,專心檢書。一忽兒外賓來了,正欲開口說話;魯迅從容辭卻,說這是家裡的事,無煩外賓費心。到者也無話可說,只好退了。這在取回書籍的翌日,魯迅說給我聽的。我問他:“你的書全部都已取出了嗎?”他答道:“未必。”我問他我所贈的《越縵堂日記》拿出了嗎?他答道:“不,被沒收了。”
魯迅畢竟是偉大的,他受了種種的誣衊委屈,搬出了八道灣住宅,又生了一場病,而對於作人和信子的事,日記上卻一字不提。這是我在他死後數個月,為的要趕撰年譜,翻閱他的日記才知道的。
對於許壽裳的這一段文字,周作人後來在《知堂回想錄·一四一·不辯解說(下)》裡做了這樣的答辯:
兄弟失和(2)
關於那個事件,我一向沒有公開的說過,過去如此,將來也是如此,在我的日記上七月十七日項下,用剪刀剪去了原來所寫的字,大概有十個左右,八月二日記移住磚塔衚衕,次年六月十一日的衝突,也只簡單的記著衝突,並說徐張二君來,一總都不過十個字。——這裡我要說明,徐是徐耀辰,張是張鳳舉,都是那時北大教授,並不是什麼“外賓”,如許季茀所說的,許君是與徐張二君明白這件事的內容的人,雖然人是比較“老實”,但也何至於造作謠言,和正人君子一轍呢?不過他有一句話卻是實在的,這便是魯迅本人在他生前沒有一個字發表,他說這是魯迅的偉大處,這話說的對了。
兄弟失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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