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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寶辰的口氣裡滿是不相信。
“不去。”他固定一個月去吳茜那裡一次,五天前剛剛去過一次,他自然不會再去。每次去他只會乾坐著,總是比不上抱著兒子的溫香軟玉來的舒服。
“那,孫側妃,還有其他侍妾呢?”寶辰又問。
“不去,都不去。”
“……以後也不去嗎?”寶辰咬了咬唇,半響才問道。
宗政久寒微愣,然後猛地低頭看向了兒子,寶辰低著頭埋在他的懷裡,只肯留給他一個頭頂。
以前寶辰從不會在意自己去哪個妃子那裡,只要沒過夜就行,可今天,這是怎麼了?
“父王不答應?”寶辰抬頭,一副“你敢點頭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讓宗政久寒笑也不是,氣也不行。
“答應,以後父王不去便是了。”宗政久寒在心中嘆氣。府裡的人自然是守口如瓶的,就算他不去任何妃子那邊過夜,也不會惹了外人的閒話。加上有吳側妃的掩飾作用,關於他性生活的閒言碎語自是沒有的。
可現在,他答應了寶辰不再去吳側妃那裡,這個掩飾作用就沒了。而孫側妃的父親畢竟不是自己的手下,到時候孫側妃對她的父親說點什麼,到時候傳出了個好歹來,那他的名聲可真是落了一地了。
“父王在擔心,有人說你的閒話?”寶辰聽宗政久寒真的答應了自己,便高興壞了,用小腦袋蹭了蹭男人的胸膛,他抬頭問道。
“這會兒,知道給父王擔心了?”宗政久寒挑眉。
“哼!父王將那人遣回家去,不就行了……”寶辰現在看孫側妃是越來越不爽,在他父王面前溫婉賢淑,在自己面前則一副慈母心腸,但背地裡她對自己下手的次數可不少!只是每次都被他很好地化解了罷了。
“依你。”宗政久寒的大手蓋在了兒子的額前,他摸了摸那額前的花鈿,點了點頭。
孫倩月那個女人不是個安分的,她總是在自己面前隱晦地說寶辰的不是,誇大他的錯誤,一邊又要表現她的大度和對寶辰的慈愛。這些上不了檯面的小伎倆,宗政久寒並不看在眼裡,不過既然寶辰要她離開,那他這個做父王的,當然要為了哄兒歡欣而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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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未亮,剛剛開始下雪的時候,宗政久寒就醒了,他是被寶辰滾燙的額頭驚醒的!
他輕柔又急切地將兒子叫醒,見他睜開雙眼,迷茫過後便是一片清明,他微微鬆口氣,道:“寶辰,你有哪裡不舒服嗎?”一邊,宗政久寒喊來了何湘,讓他去叫傅太醫來。
寶辰還帶著一點剛睡醒的模糊,他搖了搖頭,突然覺得太陽穴很疼,本能地搭上了自己的手腕,半響,道:“……風寒罷了,父王莫擔心,去上朝吧。”
“你好好休息,別說話了。”其實宗政久寒聽寶辰這麼說的時候,很想爆一句粗口,上朝個屁!兒子都發燒了,老子還上什麼朝!
深呼吸,宗政久寒告訴自己,別生氣,在病人面前,他要溫和……溫和個屁!
聽急忙趕來的傅太醫說,這風寒的起因,應該是吹了江風導致的。宗政久寒敢保證,昨天晚上他有將兒子捂的嚴嚴實實的,除了他獨自離開畫舫的那一段時間!
“說!昨晚到底去哪裡野了?”宗政久寒皺眉,厲聲問道。
攝政王的語氣惡劣,嚇得屋內的人大氣不敢喘,寶辰也不在意,他知道宗政久寒是心疼自己才這樣生氣的。
“都說了,是船伕迷路了,好不容易才劃回來的。”寶辰嘟嘟嘴,見宗政久寒根本就不理睬自己,便將雙手從被子裡伸了出來。
宗政久寒一看,頓時走過去抓住了那雙白玉羊脂做成的手腕,粗魯地塞進了溫暖的被子,喝道:“還想再讓風寒嚴重一些嗎?!”
“可父王不理寶辰。”寶辰哼哼道:“父王再兇,寶辰就不蓋被子了!”
小世子威武!
眾人紛紛低頭,在心中如此吼道!整個金樽大陸,敢威脅他們王爺的人,恐怕也就這一個了。
最後,宗政久寒敗下陣來,好說歹說,總算是讓小傢伙安分地睡覺了,他摸了摸小傢伙的額頭,有些無奈,有些喜悅,有些心疼地笑了。
走出房門,又行了一段路,宗政久寒才開了口:“傅正。”
“奴才在。”傅正退後兩步,彎腰拱手。
“寶辰的身體,你知道的,這次的風寒,本王不希望它會加劇。”
“奴才自當竭盡全力,不然世子大人再添病痛!”傅正又是一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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