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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會臉紅,可不是件光彩而值得炫耀的事情!
見他不回話,寶辰莫名其妙地更加生氣,重重地拍了他的胸膛一下,喊道:“父王是不要寶辰了?急著把寶辰推到別人那裡去!還是說,嫌寶辰礙眼了?”
“怎會!”宗政久寒的否認脫口而出,他頓了一下,似乎是在組織語言,一邊又將有些激動的兒子抱好,安撫道:“好了好了,是父王不好,寶辰才十三歲,父王不該盡提女人的事情。”
寶辰嘟了嘟嘴,不說話,扭過頭去,用後腦勺面對良國尊貴的男人。
見此,宗政久寒不由失笑,將兒子抱得更緊,他開心地想,兒子還小,還是很依賴自己的,所以他暫時還不用擔心那些不長眼的女人會把兒子勾走。
因愛迷了眼,遮了心的攝政王似乎忘記了,寶辰的身體只有十三歲,可按皇甫宸的年紀來說,可只比他小兩歲罷了,哪裡小了?
“爺,王丞相家的畫舫就在前邊呢。”何湘突然走回來,彎腰這樣說道。
宗政久寒聞言,微微挑起了右眉,黑眸中看不清任何情緒,他對寶辰說道:“寶辰覺得,王翰在這裡做什麼?”
“做什麼?”寶辰嗤笑了一聲,果然被宗政久寒引開了注意力,重新把小臉對準了他的父王,嘲諷道:“王丞相可是好本事。前兩年,長子才娶了大公主做了那尊貴的駙馬爺,現在就想著小兒子的婚事了。”
今日正是二公主回京的日子,王翰大概是求了皇太后的恩典,擺宴請了二公主,給他兒子相親來了,他還真想一家出兩個駙馬爺不成?
二公主名叫宗政木月,是二皇子宗政綿德的雙胞妹妹,這可是當年莊妃娘娘為良國皇室生的龍鳳胎。龍鳳呈祥,古來少有,那時候先皇是狠狠地高興了一把呢。
寶辰突然從宗政久寒的身上站起來,他笑了一聲,回頭道:“爺可好奇著,我這位二姐姐,她的模樣,是不是和二哥一樣呢!”說著,他以拳擊掌,興高采烈地帶著李毅走下了畫舫,登上了一艘小船,朝著前面的華船而去。
“王爺……?”何湘見宗政久寒沒有動作,不禁輕喊了一聲。
“由他。”宗政久寒起身將搭在躺椅上的袍子遞給了何湘,道:“你跟上去,將袍子給他披上,別讓他受了寒。”這幾年,各種靈丹妙藥,珍貴補品,流水似的給寶辰填著,可他的身子骨卻一直養不太好,為了這個,每到冬天,宗政久寒就有些神經緊張,生怕一絲寒風進了他寶貝兒子的體。
這種類似相親的場合,可不適合他宗政久寒,一個權傾朝野的攝政王到場,反倒是他這素來頑皮的小世子去鬧鬧場,會更妥當。
何湘一聽,明白了王爺的意思,忙點了點頭,下了船跟了上去。
王翰王丞相的長子名叫王帆,現任兵部侍郎,是長公主宗政金月的駙馬。長公主乃皇太后所出,是當今聖上的胞姐,身份尊貴。兩人一成親,王家和皇太后穆氏一族便緊密地聯絡在了一起。
而現在,王翰又企圖讓小兒子王粲迎娶二公主宗政木月,讓一個王氏家族出兩位駙馬,這心,可大得沒邊了。
寶辰踏上王家這貼金描畫的大船,唇邊的笑意漸漸加深。
以前,他打心裡認為自己始終是南平國人,所以對於良國內部的權力鬥爭並不在意,反而有種看好戲的心思在裡頭。可隨著時間的漂移,他對宗政久寒愈加的珍視,所以他也開始關注起了皇室鬥爭,禮親王,和親王,王翰,穆遠,這些名字時常出現在他的密報之中,並透過隱秘的方式傳遞給了宗政久寒。
“世子光臨,真是蓬蓽生輝!”王翰的肌肉似乎有些抽筋,他笑得很僵硬,對著走上來的寶辰彎腰拱了拱手。
王翰如今年逾四十,家中長子事業有成,婚姻和順,獨女又嫁給了一個叫西涼的鄰邦小國的國主,他自己更是位高權重,正該是春風得意的時候,只可惜,他生不逢時,偏偏他侍奉的主子,也就是先皇死得太早,沒能多罩他幾年。
前些年宗政久寒雖然遠在邊疆,但也參與朝政,影響著朝堂走向,和王翰也經常是政見不和的,先皇一死,新皇年幼,他自然就是宗政久寒重點打壓的物件了,這六年過去,他還能繼續在丞相的位子上坐著,真是運氣了。
寶辰見王翰滿臉不自在,就樂呵呵一笑,揮揮手,頗為隨意道:“王相爺總愛說這些客套話,爺在你這裡,可沒客氣過啊。”
是啊,您的確沒客氣過!王翰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繃不住笑臉了,特別是看著寶辰身後的何湘,更是心火猛燒。宗政久寒想讓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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