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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真的假的?”
“所以讓你試試。”
“不要,萬一是假的呢。”
“試試吧,薰衣草能消痘子。”
“跟我有毛關係?”
“你臉上有一顆。”
“……”岑豆當即跳到鏡子前,果然,下巴上起了一個綠豆大小的痘子。
“好好洗洗吧,我收拾房間。”
“……好吧。”
岑豆認命了。
等岑豆洗完澡出來已經半夜十二點了。岑豆不雅地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回到臥室,她的東西已經規規矩矩地放到該放的位置,可林鉭卻不見蹤影。岑豆趕緊退出來,果然,原來那個書房的門鎖著。
貌似門上還貼了一個紙條。
岑豆好奇,走過去看。
“我睡了。吹風機在你床邊,你吹乾了頭髮也快睡。不許溼著頭髮睡!!!把門鎖好!!!”
一連六個驚歎號,岑豆想不被驚動都難。
不過震驚過後,岑豆忍不住眯眯笑了氣來。也許林鉭不是個正人君子,但卻是個十足十的紳士。他怕她尷尬,所以先一步回房給她留下一個**空間;他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把警告她鎖上門。
但是——岑豆腦子轉了幾個圈,忽然就發現問題了。他讓她鎖門,豈不是把責任都推到她身上了?要是哪一天早上突然發現自己床上多了一個男人,他大可以倒打一耙說是自己沒鎖好門,他已經提前打過招呼了!!!
岑豆呲牙,找出筆來在林鉭的紙條上畫了一隻猥瑣的狐狸。
到最後,岑豆的門也沒鎖,只是嚴嚴實實地關上。一道普通的木門而已,防君子不防小人,林鉭若是真意圖不軌,就是鐵門也防不住他。不落鎖,算是岑豆變相地對林鉭表示信任。
不知道是不是那瓶薰衣草精油的原因,岑豆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如果不是某個不識相的男人奪命連環敲門,她極有可能一覺睡到中午十二點。
岑豆有起床氣,這一點,林鉭是知道的。但是那話怎麼說來著,關心則亂,知道歸知道,但是到了你心裡只想著早點看到那個人,她有沒有起床氣什麼的,你早就忘了。
林鉭看著挺精明的人,到了關鍵時刻照樣變傻瓜。
天剛亮,林鉭死活就睡不著了,要知道他有多想直接去砸岑豆的門讓她出來跟他說說話嘮嘮嗑,哪怕是看看她睡眼惺忪的樣子也好,當然,如果看到岑豆同自己一樣興奮得睡不著覺,林鉭會更高興。可是,瞄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才四點五十。林鉭揉揉腦袋,實在是太早了。
該做些什麼來打發一個熱血男兒漫長的清晨成了林鉭的大問題。
抓心撓肝地在床上輾轉半個多鐘頭,林鉭終於決定去做早飯。但是,早飯麼,最多做點清粥小菜,你還想做幾個鐘頭呢?六點而已,林鉭便將所有他能想到的東西都擺上了桌。如此,林鉭算是徹底坐不住了——飯都做好了,你總得起來趁熱吃吧——這麼好的藉口,不用多可惜。
於是乎,早上六點,岑豆才在床上睡了五個鐘頭,便被某個內心sao動的男人慘無人道地挖了起來。
突然拉開的門讓兩人之間再無阻隔,岑豆果然蓬頭垢面地出現在林鉭面前。不過林鉭算錯了一點,岑豆可是一點興奮的意思都沒有,什麼千嬌百媚,雲鬢半偏新睡覺的情態更不可能出現在她臉上。岑豆有的,只是想殺人的衝動。
殺了這個挨千刀的擾人清夢的混蛋!
“大早晨的你叫魂啊!!!”
“……我叫你起來吃飯。”
岑豆火了,估計她也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一切都是本能在控制。只聽“咣噹”一聲巨響,木門險險從林鉭鼻尖上劃過,然後被重重地合上。
不過這聲巨響倒是起了一點積極的作用,就是某人從昨天晚上開始躁動的心終於被鎮住,無端端地靜下來了。
林鉭盯著那扇單薄的門半晌,又瞧了一會兒桌子上的早飯,忽然就像被什麼東西撞了心口似的,從裡到外湧出一股寒意。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
幸福來得太快,雖然是自己步步為營求來的,終究顯得太不真實。他向來覺得老天爺向來不夠眷顧林家,總是拿什麼東西在眼前誘惑他們,然後在他們就要觸手可及的時候撤走,告訴他們那不過是海市蜃樓。
林鉭苦笑,自己這個樣子,像個偏執狂似的,肯定是把岑豆嚇到了。
真的嚇到了麼?如果岑豆現在是清醒的,當然有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