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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狀,貌似只能包住一半兒吧……
於是,林鉭同學不純潔的腦補了一個岑豆酥胸半露的場面。也僅僅只是半露而已,林鉭生性清心寡慾,也補不出美人出浴沙灘比基尼、睡衣誘…惑、制…服誘…惑等等太過香…豔的畫面來。可即便如此,某位男士剛在床上壓制下去的自然生理反應——晨…勃,又有了抬頭之勢。
林鉭苦笑得看著自己的褲子,又望了望岑豆那扇緊閉的房門,內心深處哀嚎了好幾聲,轉身毅然絕地向廁所走去。
早上起來,岑豆蹲完大號從廁所出來,臉明顯比平時紅了不止十度。
【第二眼】
第二眼的受惠者仍舊是林鉭,不過故事發生在幾天之後。
那一天,室外溫度異常的高。岑豆和林鉭做了一小天實驗,全都是汗流浹背,那感覺,就跟拔絲地瓜似的,先燒化,再裹上黏糊糊的糖漿,再進鍋裡炒,再裹上一層黏糊糊的糖漿……週而復始,生不如死。
反正,回來之後都恨不得鑽進浴缸裡不出來。
林鉭是紳士,為了岑豆的身體及生命安全,決定身先試法,待他全部使用過後確定無任何危險再讓岑豆來洗,但岑豆本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率先一步把林鉭鎖在了門外。
“岑豆,你這樣太不講究了!”
“親,你在說什麼啊,人家是最講究的了。”
“扯淡……”
“唉,誰在罵我,本來想給某人個福利的,現在看來用不著了。”
“我說我扯淡!我家老婆最好了!”林鉭隔著門,仍然搖尾如哈巴狗。
“嗯,那就好,看在愛妃如此深明大義的份上,一會兒為朕——”
“侍寢麼?好的!”
“——吹頭髮。”
“哦……”
“怎麼,你不願意?”
“誰說的,榮幸之至!!!”林鉭的聲音立馬抬高八度。開玩笑,在林鉭心目中給岑豆吹頭髮可是僅次幫岑豆洗澡的美事。可是岑豆很少讓他碰她頭髮,今天好不容易主動一次,過了這村兒可就沒這店兒了。
過了很久,岑豆洗完了穿著睡衣出來,略顯保守的睡衣掛在她身上越發顯的清瘦,但林鉭這個禽獸居然能從這副沒幾兩肉的骨架上看出性…感,真真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見著岑豆出來,林鉭立馬屁顛屁顛地湊過去,手裡拿著吹風機,一副時刻準備著的架勢。看著林鉭眼裡那份無法掩藏的激動,岑豆只能認命的嘆口氣,乖乖坐到床上等死。
岑豆的頭髮自打和林鉭在一起就沒有剪過,原因麼,還不是某人的變態戀發癖。非說摸著岑豆長長的頭髮會讓他覺得安心,否則幹什麼都沒精神。沒精神就沒法做研究,以至於博士畢不了業……總而言之,岑豆的罪過大了。
可是岑豆仍舊懷念自己剛及肩的頭髮,易梳易洗好打理。
果不其然,岑豆才剛坐定,林鉭便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你說又溼又躁的頭髮有啥好摸的,可是林鉭就是愛不釋手。
半天,岑豆一點吹風機的動靜都沒聽見,怒了。
“喂!你到底吹不吹!?”
“哦、哦,馬上,等下。”
林鉭再次手忙腳亂地插上電源,然後反常地,十分熟練地為岑豆吹頭髮。
□來了,你知道為啥林鉭這麼喜歡岑豆的頭髮麼?
戀發癖?
當然……有那麼一部分原因。其實說到底,還是戀母情結作祟。
林鉭的母親在林鉭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林鉭對母親最後的記憶,便是她那一頭及腰的長髮。母親的頭髮很黑,很滑,林鉭記得自己睡覺時最愛攥住一縷頭髮,這樣才能讓他有安全感。
後來遇到岑豆,林鉭無意中碰了一下岑豆的頭髮,忽然一股熟悉的電流從手心直劃到心臟。從此以後,林鉭就好像著了魔似的,瘋狂地愛護著岑豆的頭髮,簡直如同對待第二生命似的。
當然,林鉭同學還是小心謹慎的沒有把這怪癖在岑豆麵前表現的太明顯,不然豈不正應了秦冉冉的誹謗,說他有隱疾!
林鉭摸著自己的良心和岑豆的頭髮,發誓自己絕對沒有怪癖,沒有變態嗜好,他是個五講四美的好青年。
好青年撩起如絲的秀髮,湊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口氣。回味無窮——
岑豆心裡的小人默默蹲到犄角旮旯裡瑟瑟發抖——天啊!快來救救她啊!快把這個變態弄走啊!
【第三眼】
這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