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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淵手中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若能此時開啟天途,即便不能立即飛昇,打通界域壁壘,整個東陵界的修煉環境也會有翻天覆地的變化,而這天淨臺內,便是最好的修煉場所。藍淵既然握有開天之鑰,那麼這段時間內他便是這天淨臺的主人,只是說到底誰有本事拿到開天之鑰,誰便是這天淨臺的主宰。
藍淵知曉手中寶物有多燙手,若要放棄,他也並不覺得有多可惜,畢竟留在手裡只會給自己和丹王閣帶來災禍,可要他轉讓出去,怎麼也不能太過輕易,畢竟他們還是要一個態度的。
然而羅清河這人過於剛愎自用,偏偏他還修為太高,手中又握有強大仙器,和重雲道君的關係實在不怎麼好,與之硬碰硬不說自取滅亡,也絕對討不到好處。
重雲道君從藍淵手中接過開天之鑰,以一白色珠串將之緊緊鎖住,“開天之鑰既已到手,我等東陵界修士也應該商議一下開啟天途之事,造福此界眾生。”
不等羅清河開口,殷襲墨率先道:“爾等九州修士不過元嬰,莫不成就想挑戰仙家陣法?只怕境界差了些。”
眾人一直隱隱留意著這位瀛洲化神大能,即便是對瀛洲諸事並不十分了解,但雪神宮威名也聽過一二,更不要說他還是整個界域少有的化神修士。
羅清河看了看他,似有不屑,“清玄宗內能人輩出,還不至於被境界所限。”
門內的化神長老雖然與他關係一般,但即便是化神修士他又怎會懼怕?若是攝魂鼎能吞了化神修士的精魂那才是更上一層。
這樣想著,看向殷襲墨的目光不由更為熱切。
外圍的各家修士不清楚情況,那幾方人馬似是面上達成了協議,由藍淵主持開天之鑰,竟是要立即開啟天途。
祁楓眸中一閃,這一次祁淨天坐鎮族中並未出來,他又在幻境內耽誤了太久,直到被傳送至中樞區域已經太晚,更何況他修為不及,只怕不能在這其中佔有一席之地,不過這都不是最重要的。
祁楓餘光掃了一眼立在不遠處的厲晚城,兩人隱晦的交換了眼神,各有所思。
藍玉光臺在開天之鑰的主持下散發出陣陣靈壓,過分強大的氣息讓在場的元嬰修士搖搖欲墜,畢竟是來自上界的力量。至於他們,相比之下更與螻蟻無異。
這時變故突生,立在一方角落裡的黑衣男子突地打出一道白光,直奔開天之鑰。極光蘊含雷霆之勢,藍淵雖早有警覺,但也來不及閃躲,一瞬間被切斷了與開天之鑰的聯絡。
剎那間開天之鑰劇烈的顫抖起來,周圍的靈氣也開始失控。
重雲道君怒到極點:“鼠輩爾敢!”強大的威壓立時攝了過去,然而卻被那男子輕易化解。
這時開天之鑰升上半空,放射出紅藍相間的光芒,這個空間也開始變得極不穩定。
良玉不知變故為何,卻留意到周圍的十二神將突然起了變化,她目中一閃,大聲喝道:“小心!”
說著祭出集星洗月硯擋住了從天而降的雷霆一擊。
眾人循跡看去,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只見那十二神將像是被突然復活一樣,個個從虹雲上飄落下來,手中法器光芒大盛,殺機四伏。
不提外圍眾人被十二神將淘洗追殺,中央區域更是生死搏鬥。
羅清河似是纏上了殷襲墨,他自然不怕得罪了瀛洲勢力,手中寶鼎在空間內單獨劃出區域,竟是將殷襲墨圍困在其中。
雪神宮另外兩女見狀,提劍上前解救,卻是被那攝魂鼎整個化去了肉身,魂魄攝入其中成了養料。
這還是羅清河頭一回明目張膽的在眾人面前使用攝魂鼎,不提眾人精彩紛呈的表情,單是重雲道君眼裡也帶著幾分灰暗。
這時又一聲音響起:“羅清河,許久不見,你這害人的把戲倒更是爐火純青了。”
他循聲望去,只見半空中現出一人身影,這人一襲白衣,容色雖不及秦安邪魅卻也獨有風采,他嘴角噙著笑意,整個人看起來光風霽月,很是乾淨,使人見了便不免產生好感。
羅清河卻咬牙切齒,目露紅光:“盜取了本座的寶物,你竟還敢出現?!”
他手下寶鼎鎮壓著殷襲墨,原本指望著吞了這傢伙,自己或許也能一舉衝擊化神。沒想到突然冒出來的這人原是幾十年前與他作對,在方家禁地取走鳳凰樹的那人。
這人正是許久未露面的莫虛,他雖修為不及化神,但通身氣度頗具仙家風範,引得各方修士暗自警惕。
莫虛卻沒有過多在意羅清河,轉頭看向了那朝著開天之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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