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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見方錚的神色有異,不由嚇了一跳:“方錚,……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方錚使勁搖搖頭,忽然仰天長笑三聲,皇上正莫名其妙時,方錚出其不意的一把抓住皇上的手,搖了搖,又搖了搖,語氣激動,聲音哽咽:“皇上,不,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嗚嗚嗚,我終於等到這一天了……”
皇上或許從未被孩子這樣親密的接觸過,不自然的咳了兩聲,卻還是對方錚的親密動作感到了欣喜,伸出龍爪,慈愛又帶著幾分僵硬的在方錚肩上拍了拍,溫言笑道:“傻小子,還不到十九歲,便已是官居五品,又是忠勇伯,也該成家了。以後千萬要待朕的宓兒好,否則朕可得新帳老帳一起算,砍了你的腦袋!”
方錚抹了抹眼淚,抽噎道:“皇上……我就一個問題想問問。”
皇上滿臉笑意的看著方錚,眼中飽含欣慰:“你問吧。”
“微臣就想問問,……皇家嫁女,給多少嫁妝呀?”
“…………”(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www**,章節更多,支援作者,支援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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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鼎之輕重
錚又一次被勃然大怒的皇上趕出了御書房,他已記不去多少次了,看來這位準岳父大人不太好打交道啊。
出了宮門,方錚沒有回府,而是直接去了城西影子下屬們的暫住地。特務機構的籌備工作迫在眉睫,皇上催得甚急,一向憊懶的方大少爺大反常態,生平第一次認真辦起事來。他有很多事要與溫森和幾十號老弟兄們商量,畢竟這種事他沒經驗,而下屬們卻是將來影子機構的骨幹中堅份子,方錚壓根兒沒什麼官架子,所以他不介意有事兒大家一起商量著辦,這樣興許可以查遺補漏,少挨皇上幾句罵。
潘尚書府內。
時已入夜,寬敞的書房內點著幾盞油燈,豆大的燈光或明或暗的在絲絲微風中搖曳。
潘尚書穩穩的坐在太師椅上,他的腰板如往常一般挺得筆直,神情也如往常般平靜,只是兩鬢間斑白的華髮和臉上橘皮般的皺紋,卻顯露出這位執掌朝堂數十年,權勢熏天的權臣已然老態畢現。再大的權力,再多的金錢,臨到老了,能留下什麼?終歸還是一捧黃土,什麼都帶不走。
可惜潘尚書看不開,或者說他刻意拒絕去想這個問題,這世間能看透權與利的,能有幾人?上至九五至尊,下至山野農樵,誰不是在窮一生之力追逐著這兩樣東西?
所以儘管潘尚書已近古稀之年,權勢之大,已然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他仍然放不開。人越老就越害怕,他怕失去那種一呼百應的風光,他怕潘家這個偌大的家族在他死了之後衰敗沒落,不復往日榮耀,他更怕皇上望著他時那冷冷的目光,如同一支冷箭般,洞穿他的心臟……
林青山默默無語的坐在潘尚書的對面,望著老態龍鍾的老大人,心中不知怎地,泛起幾分憐憫。真奇怪,朝堂之上一手遮天,對待政敵殺伐果斷,文武百官皆要承仰鼻息的吏部尚書,太子太師,他需要憐憫麼?
閉著雙眼,潘尚書像在打盹兒似的,半晌,卻忽然開口了,聲音沙啞乾澀:“確定了麼?”
林青山恭聲道:“確定了,而且此事皇上已交由方錚去辦,如今方錚正在悄然發展。”
潘尚書聽到方錚地名字。老臉不由閃過幾分懊怒。哼了哼:“那乳臭未乾地黃口小兒。何德何能受如此深厚之聖眷?”
林青山淡淡地笑了笑。沒有回答潘尚書地話。他只是個幕僚而已。從他科考落第之後潘尚書收容他地第一天起。他便深深地知道自己地身份。幕僚。他可以給老大人提供情報。可以給老大人提出建議。但他沒辦法回應老大人對皇上地滿腹怨氣和牢騷。
深深地嘆息一聲。潘尚書悽然道:“皇上這是要對付老夫了啊!臣不為君所容。何以立足於朝堂。何以立威於百官?罷了。罷了。老夫辭官去也……”
似是看穿了潘尚書地作態。林青山淡淡笑道:“老大人何出引退之言?且不論老大人乃太子之師。他日太子若登大寶。朝堂之上何人敢與老大人爭鋒?且說老大人多年來苦心培植地勢力。您忍心拋卻嗎?老大人若引退。您門下遍佈華朝地門生故吏倚靠何人去?還請老大人三思啊!”
潘尚書深深看了林青山一眼。又閉上眼。欣慰地笑道:“天下文人士子多矣。唯有青山知我。呵呵。”
林青山急忙躬身道:“門下不才。願為老大人解憂。”
潘尚書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