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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道,“你們想一想,依我推測,林央是上界犯過朱雀被貶至此,得了人胎。現在人胎的事兒還沒忙完呢,又要甦醒朱雀之力。若天上真要他做朱雀,他也落不到這步兒。好容易得個贖罪的機會,偏又野心勃勃肖想神力,若我是天帝,直接一個雷下來霹他個魂飛魄散,好殺一儆百,叫些不聽話的神仙也長個記性。”
雖然知趣的話亦在情理之中,不過,知趣那句“若我是天帝”,真個把人酸去了半嘴的牙。在座諸位,就是站小白肩上的黑豆兒,如今修為都勝於知趣這小煉氣。
你說你一個小煉氣,有些個小聰明喜歡顯擺就罷了,嘖嘖,真個狂的沒個邊兒啦你!怎麼啥話都敢說啊!真個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的!
天機道人心下暗歎:知趣說這等狂話,老天也沒收了他。而他,不過說幾句實話,就要被霹去半條命,可見天地何等不公啊!
知趣歇一口氣,呷一口茶,轉而問天機道人,“天機兄,你說,我說的在不在理?”在天機道人說出那句“有帝王命,無帝王身”的話時,知趣就疑上了天機道人。
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接下來定是想法子引誘林央甦醒朱雀神力了。而夏春秋那死渣渣,身上有真龍之息的定位儀,隨時找到水伯完全不成問題。那麼,在林央甦醒朱雀神力之時,以夏春秋的野心勃勃,焉能不來佔些便宜。
知趣做飯時早把事想的分明,所以未等文斐然把話引至林央身上,知趣先將解決方法落到天機道人身上。
他明白,人間界的這些修士,人家早相識幾百年,各有各的情誼。
相比之下,與之相處不過幾年、十幾年的知趣,就是個外人了。
不過,這些人不是沒有弱點。在知趣看來,這些人的弱點就是:良知猶存,尚還不算個壞人,還要臉面。
故此,這些人是可以引導的。
天機道人可以巧妙的將他們引導至林央甦醒朱雀神力上面,他鐵嘴知趣,自然也能把他們引導至天機道人的雷罰上面。
而且,知趣還佔了先手。
這兩種方法,都有危險。
尤其知趣對於林央甦醒朱雀神力之事表示出了明確的反對意見,“大家想一想,夏春秋隨時會來,他手裡有真龍之息。若有機會,他絕對是會對阿央下手的。”
天機道人再次道,“知趣說的有道理,我來試一試。你們放心,我被雷霹慣了的。若是夏春秋他們敢出來,我直接往他們那邊跑,好叫雷霹死他們。”
天機道人態度坦蕩,倒又叫知趣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疑神疑鬼的疑錯了人。
事關自己生死,天機道人對知趣道,“我再算一算陛下‘有帝王命,無帝王身’的事,餘下就不為你算了。知趣,我道行有限,算一算凡間帝王已是極限了,若是算到天界去,估計真就給霹個魂飛魄散、以儆效尤呢。”
又千萬叮囑知趣,“雷下來,你就趕緊用紫金鼎來救我。若遲個一時片刻,我可能就完蛋了。”
知趣俱都應下。
天機道人再一次站在紫金鼎外,他腳下是柔軟的青草地,空氣裡彌散著淡淡花香。一片幽碧色的龜甲懸浮於天機道人面前。
天機道人雙手合握住龜甲,指尖流逸出古幽沉碧的靈光。
天機道人身為天機門的掌門,曾占卜過無數次。但,這一次,天機道人極其慎重,他衣袖輕揚,髮絲飄搖,娃娃臉上鄭重至極。忽然,天機道人撤去雙手,幽碧色我龜甲猛然漲大數倍,上面瑩光閃爍,如同繁星,天機道人唇齒微啟——
就在此刻,一陣遠古浩瀚之氣升起,一聲鳳凰鳴叫聲響徹大地,接著一頭耀眼至極的鳳凰在空間翩然飛翔,自紫金鼎中透出七彩之光來,眼瞅著鳳凰就要展翅朝紫金鼎飛去。
夏春秋陡然現身,隨手一揮就見一座五色靈力牢籠落下,正將那鳳凰困於其間。夏春秋這等修為之人,此時竟不禁心頭之喜,微微一笑,“上神之息,果然非凡一般。”
他雙手打出無數咒印,靈力牢籠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縮小……
諸人皆看到夏春秋出現要竊取朱雀之息,孔藍再按捺不住,飛身出了紫金鼎,卻只見夏春秋已將五色靈力牢籠收入袖間。
一切只在瞬間發生。
一切都來不及反應!
唯有一件事,天機道人的天譴真言剛剛落地,只見天邊一陣雷霆劇響,天機道人與夏春秋同時被一片天界雷罰籠於其間,連帶孔藍等皆不例外。
知趣在紫金鼎,一面挽著林央的手,一面撫摸著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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