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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趣開始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專心聽文斐然解釋;他明白,在他準備飯菜的這段時間,肯定會發生一些什麼事。文斐然道,“知趣,你覺不覺著我們所處的這片天地與你這紫金鼎有些相仿?”
文斐然道,“紫金鼎裡有房屋竹舍、有花草蟲魚,若是紫金鼎裡你只植花種草,想一想,是不是也如同如今鼎外風景?”
雖然人間界的修士修為並不算高,如文斐然這等資質也只是金丹而已,但,其天資是無庸置疑的。能在人間界修煉出些個名頭的修士,一般絕非等閒之輩。
不過,文斐然能想到。知趣的資質再不遜於任何人,他點了點頭,認同文斐然的說法。
文斐然嘆口氣,“在這紫金鼎,你是主人,我們知道這是紫金鼎,所以並不驚慌。而外面的世界,我們懷疑,是不是也是誤入了某件法寶。而在這法寶之外,有這法寶的主人在觀望著我們的一舉一動,如同人站在魚缸外觀量著缸內的金魚。”
“只是可惜,很可能我們現在成了被人觀望的金魚。”
做慣了高人一等的修士,忽就落到如廝境地,委實有些可悲可嘆。
知趣斟酌著文斐然的話,不過,他只是讓文斐然開了個頭兒,並不打算繼續讓文斐然說下去。知趣接過文斐然的話頭兒,道,“這種可能性雖然有,不過,也不是沒有別的可能。譬如,或者我們看到的一切皆是幻境呢,也說不定。”
說著,知趣將手一擺,“猜測沒有意義,要如何能離開這鬼地方才是重點。這個我也想過了,剛剛天機兄洩露天機時,天界雷罰依然能到達此處。而且,剛剛詭異的天象也說前,這裡並沒有什麼東西能擋住天界雷罰。”
頓一頓,知趣道,“所以,我琢磨著,能不能請天機兄多算幾回天機。天界雷罰之下,不論我們所處是幻境,還是‘魚缸’,怕也都難禁此力吧。”
這個法子……
天機道人直接苦了臉。
知趣興致勃勃的望向天機道人,道,“我正有幾件事想請天機兄幫忙算,一是你剛剛說阿央‘有帝王命,無帝王身’是什麼意思?能不能請天機兄再繼續幫著問卜一卦。再者,我家黑豆兒何時成仙?我家小白何時成仙?我何時成仙?天機兄都幫我算算。”
“你算好了,不要立時說,待四卦都算好,你一併說。”知趣誠摯至極,“以前我聽我師父說過,這算卦,越是算的事情不得了,受到的天譴越重。我估計這幾個雷下來,不論我們身處是什麼地方,或是什麼幻境,都能霹沒了。”
聽知趣說完,天機道人臉都白了,知趣微微一笑,安然淡定的勸道,“天機兄莫怕,你想一想,方才那雷霹下來,其實威力並不很大。只是破壞了頭頂這片天空,雷罰之所以威力減小,就是因為這片天空的緣故。如果直接從天界落下的雷罰,威力不會有什麼變化。”
“我剛剛注意到,落到這裡的雷罰明顯威力被削弱。”知趣篤定的往上一指,沉聲道,“所以,我斷定,頭頂的藍天白雲並非真正的藍天白雲,而是禁制所幻化而成。”
“如今,禁制雖難以解除,不過,方法總算找到了,借力打力。借天界雷罰,以助我們出此天地,豈不是一舉兩得。”
邵千凌猶豫道,“這不大妥吧,天機如今靈力不足,我真擔心幾個雷下來,他小命難保。”
天機道人卻似下了某種決心,“無妨,總要試一試。”
沈留白是個直接了當的人,他問,“能不能讓陛下現在甦醒朱雀之力?”或許是見知趣直接冷了臉,沈留白多解釋了一句,“我們是想著,這裡是朱雀地宮,若是陛下甦醒了朱雀神力,依朱雀上神之力,定能掌握地宮的主動權。”
知趣道,“凡胎難以承受朱雀神力,阿央若行此事,性命難保。”
孔藍道,“朱雀本就是天生靈體,以朱雀神力重結靈體,並非難事。”
知趣側過臉,謙虛的去請教孔藍,“您結過?”
孔藍臉上一窘,“我並非朱雀之身。”
“那就閉嘴吧。”知趣噎孔藍個半死,端著茶盞道,“萬一出個意外,阿央啪唧死了,沒結不成靈體,反成了陰鬼,你們拿什麼賠我?”
“再說了,誰說他甦醒朱雀之力就能掌握地宮的主動權了?這又不是他建的地宮。人與人之間還是你爭我鬥、爾虞我詐呢?何況鳥兒跟鳥兒呢?”
孔藍糾正,“知趣,那是朱雀上神,我族王者。”什麼叫“鳥兒跟鳥兒啊”,真個粗俗。
“朱雀也是鳥兒。”知趣回孔藍一句,扭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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