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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向謝一刀,蹲下身子冷森的看著他的眼睛道:“張秀才是中了砒霜之毒而死的,對吧?”
“你——”謝一刀又猛蹭了一把冷汗,眼睛對上冷日濯的肩頭隨即顫了一下。
“你可以不說,也可以很忠心的替你的主子保守那個秘密。但是謝一刀,我聽說你家中也還有老母妻兒,你若是就這麼死了,你想你的主子會善待他們嗎?”冷日濯的劍在地上戳了兩下,劍上原本沾染的屍體臭氣也散了出來。
謝一刀使勁的抹著臉上的冷汗,想了又想,就是不開口。冷日濯見他如此,便對站在旁邊的阮晉說道:“阮大人,若是碰上奸佞之徒,衙門如何審問?”
“大刑伺候。”阮晉拱手回道。
“那麼,就請阮大人——”冷日濯的眸光狠狠的掃了一下謝一刀,他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大。。。。。。大人,小人認罪。”謝一刀虛聲的應著:“小人認罪,只是大人,如何斷定那張秀才是被小人下了砒霜的?”
“很簡單。”冷日濯見那邊阮晉也是一臉的好奇,便索性解釋一番:“砒霜,劇毒之物,原是普通民居用來殺鼠滅蟲之物,若被人誤食,則全身便生小膿包,顏色為青黑色。死者眼睛聳出,舌上生有小刺膿包,口唇破裂,兩耳脹大,腹肚膨脹,糞門脹綻,十指的指甲也會變作青黑色。這張秀才雖然屍身已經腐爛,可指甲儲存完好,耳朵也可作為驗看物證,由此可以推斷,張秀才必是中了砒霜而死的。”
“大人果真神了。”謝一刀聽冷日濯這麼一說,仰天笑了出來:“少爺原本還說是天知地知,我知他知。還說人死了便不會開口說話,是最保險的,可沒想要原來死人也還是會說話的。小人招認,那張秀才確是小人在飯菜中下了砒霜給毒死的,但那絕非是小人的主意。”
冷日濯見謝一刀已經招認,便讓阮晉給他畫押,然後押回衙門裡去。
但看左右,圍觀者甚多,冷日濯擔心走漏訊息,會讓那孫公子有所防備,便即刻命人前去孫府以欽差大人的名義請他到府衙一聚。
不多時,衙役報孫公子來到。冷日濯出座將其迎入後堂,分賓主坐定,便令抬過酒席。
也是此時,冷日濯才知這鼎鼎大名的孫公子原名喚作孫有得。難怪他會那麼欺男霸女,總以為天下都是他孫家應得的了。
孫有得道:“不知大人來此,家尊尚未奉拜,今日何敢讓大人設宴招待?”
冷日濯眸光一抬,也是一笑,不過卻是冷森森的:“孫公子不必介意,今日特請公子前來,也是想要為公子解決一件煩惱事而已。”
酒過二巡,冷日濯自袖中取出一紙狀紙遞與孫有得道:“下官奉皇命跟隨欽差大人辦案至此,巧遇一件事,未知公子可知內中詳情?”
孫有得展開一看,見是那張吳氏告自己謀害她丈夫的狀子,勃然變色,出席道:“豈有此理,哪有這樣的事情。大人明鑑,張吳氏沒有證據卻妄加誣陷學生,理應治罪。”
“孫公子怎知沒有證據呢?”冷日濯跟著起身,命在外聽候的衙役將謝一刀從大牢中提了出來。孫有得一見謝一刀,隨即明白事情被揭發了。
縣令阮晉江謝一刀招認的罪狀一一讀給孫有得聽,只聽的他是渾身水淋,啞口無言。
“學生有罪,萬望大人看在家父的面上,看在我幹爺爺的面上,饒過學生吧?”孫有得聽狀紙唸完,隨即跪拜在地上。
“你幹爺爺又是何人?”冷日濯想到那日店小二所說,不由的問了句。
“回大人,那孫老爺正是認了皇城中太后身邊的郭槐,郭公公為義父。”阮晉身為此地縣令,自然也會將此地有名望之人的背景打聽清楚,更何況每個地的知縣府衙內部都會有個保官單,單子上列舉著的都是些只能供著,不能招惹的主兒。
“太后身邊的人?”冷日濯在心裡默唸了句,隨即怒道:“你父子害民,朝廷法度,我決不輕饒。但念在你有悔過之心,從輕處理,杖刑十五。來人啊,將這殺人害命的孫有得拉出去行刑。“
話音剛落,隨即湧上一群衙役來,其中有不少也是往日受過孫公子氣的,所以打起棍子來絲毫不留情面,不到十下,那孫有得便受痛不過,氣絕身亡。
冷日濯命人將其屍首托出衙門,然後將卷宗整理,派人送往汴京城皇帝那裡。
謝一刀,雖死受僱殺人,卻也是行為惡劣。最後判了一個充軍之刑,張吳氏的案情也算是大白。
案情瞭解之後,縣令阮晉悄悄上前,對冷日濯說了句:“下官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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