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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做菜的廚子大師可認得。我才路過,見其手法純熟,我家大人喜好美食,所以便想請他過去置辦一桌。”
老僧聽冷日濯那麼說,忙又將他扯到更加偏遠之處:“那廚子姓謝,是孫家的僱傭。只不過老僧冒昧的說上一句,那廚子可是請不得的。”
“為何?”冷日濯反問。
那老僧一急,“大人有所不知,月前那孫公子同本地張秀才一同在本寺飲酒,服侍的正是這個廚子。待回去後不久,便聽說那張秀才死了。大人既然是欽差老爺的手下,若叫了此人前去,倘若服侍未周,有此失誤,可怎麼了得。”
冷日濯聽到此處,心中已然有了底,隨即向老僧告辭,離了開元寺前往此處縣衙。
此地縣令姓阮,名晉。在京城應試之時也曾從別人的口中得知過冷日濯的名字,再加上前陣子的那些案件,更是讓他對此人多了幾分瞭解。
聽說他到了府衙,便忙的去迎。兩人見面,冷日濯也不寒暄,張口便問那張秀才的案件。
阮晉嘆了口氣,這才老實相告,其實他也覺得那張秀才死的可疑,奈何前去查問,竟找不到任何線索,也只能作罷。
次日,阮晉按照冷日濯的意思,派人將那廚子宣進衙門來,不等問話,便讓人將他拿了開堂問案。
“謝一刀,現有人告你用毒藥害死了張家堡上的秀才張路,你可認罪?”阮晉重重一拍驚堂木,那謝廚子雖然有些心慌,卻是俱不認罪。只言說,那張秀才是自己犯了病死的。
他有恃無恐也並非沒有原因,張秀才剛死,那孫家便強行的將其下葬。按照如今這天氣,只怕屍身早已經腐爛。就算是中毒,用那尋常的銀針也無法查驗出個什麼來。
冷日濯觸控到他心裡頭的想法,只是輕輕的掃了他一眼,隨即對大堂兩側的衙役吩咐道:“將犯人謝一刀帶往墳地,咱們要讓死者開口,說一說這害死他的是否便是這廚子謝一刀。”
一干人等浩浩蕩蕩的開往墳地,那些圍觀好奇的路人也是越跟越多,到了墳地依然將各處空地都站滿了。張秀才的案子原本就已經鬧的沸沸揚揚,此刻忽然又聽聞死人也能開口指認兇犯,大家都更是好奇的不得了。就連那縣令阮晉也是睜大了眼睛,不敢大口的出奇。
墳地之上,張秀才的墳已經在昨夜挖開,散了一晚上的屍臭,幸得今日是陰天,不然太陽一曬,只怕人都無法近前。
張吳氏抱著孩子,穿著孝服跪在墳堆一旁,在靠邊跪坐著的是她年邁的婆婆。兩人間冷日濯前來,隨即又俯身叩頭。
冷日濯讓人將張秀才的棺木抬出,一月時間,張秀才的身體已經腐爛的幾乎看不到人形。胭脂曾經說過,中毒之人,若是生前服毒,面板顏色會變的青黑。照張吳氏早先的描述,那張秀才臨死之前,的確是面部發青。
而若是中毒之人屍身早已腐爛,可檢視他的骨頭,若白骨之上滲有黑點,便也是生前中毒而死的跡象。
冷日濯對著張秀才拜了幾拜,又衝著張吳氏點了點頭,這才抽出腰間的佩劍,飛快將張秀才一側手臂上的腐肉剔除乾淨。
手骨之上,竟然真有黑點密佈。
冷日濯將剛剛所想所做都一一的對阮晉講明白,並讓他和一眾鄉親上前驗看。那些人雖然忌諱,也難忍屍臭,但好奇心大過天,也都俯身去看。
結果正如冷日濯所說,那張秀才確有中毒的現象。
此刻再瞧那謝一刀,腦門上已經是薄薄的一層虛汗,只拿了袖子拼命的抹著。
一品女相 正文 第八十二章 冷日濯斷案
冷日濯上前,用劍將張秀才的嘴巴挑開,然後讓仵作上前,檢驗他的舌頭。
“可有異物?”
“回大人,似乎曾長有膿包之類的,時間太長,舌根也有腐爛的現象,小的不敢確認。”仵作詳細檢查之後,對著冷日濯回到。
“驗看一下死者的耳朵,可有脹大?”冷日濯又說。那仵作伸手將張秀才的髮絲剝開,細看之後,回道:“大人,人與人耳朵大小不同,能否請張夫人上前,再仔細的驗看一下。”
冷日濯衝張吳氏點了下頭,那張吳氏隨即低著頭上前,初見到躺在棺木中不成人形的丈夫,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絲驚恐,隨眼淚大涌。好一會兒才安靜下來,看過之後對冷日濯回到:“我相公天生耳朵便小人許多,不想此刻竟然漲的如此之大。想來下一世也可以多聽些良言,遠離那些小人了。”
冷日濯聽她說完,便讓人將棺木蓋上,重新下葬。這邊,他慢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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