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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句,今日你說,朕就聆聽。”
甘雪甜喁喁道:“我少不更事的時候,急著嫁人,曾經錯認過好多感情,可是自從和夫君你相戀,才知道什麼是刻骨銘心。因為父親逼我,離開你的時候,我夜夜都夢見你。因為愛你,你娶妾我痛不欲生。另嫁以後,常常因為思念你而夢醒,我知道你跟我不是一種人,也想忘記你,可是卻不能忘……”
蕭寒聽此亦是唏噓。甘雪甜語氣轉冷:“你和我不是一類人,你能給天下蒼生和美的生活,卻對我屢屢相逼,一再利用我的善良威脅我。”她語氣驀然轉冷,眼光露出殺機,“今天我便和你同歸於盡!”
彷彿用盡全部力量,一爪對目,一爪鎖喉,猛然撲過。蕭寒未曾防備,因距離過近,躲閃不易,心下慌張,頭一晃,一拳呼嘯錘向甘雪甜心口,想迫她躲拳後退。豈料甘雪甜雙爪一鬆奇*書*電&子^書,人向鐵拳而過,蕭寒猛然悟到她是尋死,想收拳力,但如此接近,怎麼可能?鐵拳重重錘上她柔軟的心口,她“噗”地噴出一口鮮血,人若蝴蝶,翩翩而退,頭和身體一起重重摔到後面的牆上,鮮血從額頭漫流下來。蕭寒痛喊一聲:“不要!”
騰身將她接在懷裡。她迷人的雙眸一時充滿動人的愛憐,纖細的手指溫柔地撫摸著蕭寒的臉龐,悽然說:“蕭寒,你要好好照顧自己呀……”
眼皮緩緩合上,蕭寒撕心裂肺大喊一聲:“不!”
甘雪甜沒有死,但她一直閉目不醒。御醫為她包紮好頭上的傷口,診了脈。蕭寒焦急地問:“怎麼樣?”
“人命無礙,大王放心。不過得好生調養,因為動了胎氣。”
蕭寒猛地一抖:“什麼?”
御醫:“孕胎初期,身體受傷,神缺氣虛,要好好靜養,否則會保不住胎兒。”
蕭寒如遭重擊,退後一步,問:“你是說王后有了身孕?”
御醫:“是呀,恭喜大王。”
蕭寒不知是驚是喜,他眼中含淚,似自語般道:“那朕以後就由她意思吧。”
窗外天氣陰沉,蕭寒臨窗而立,潮溼的風吹在臉上,彷彿將他的心也已溼透,千頭萬緒無從理起,往事幕幕浮現,盤踞在他心中的怨恨與愛戀如雨纏綿飄灑。
夜半,甘雪甜醒來。蕭寒溫存地說:“朕已經決定不讓你祭壇跪誓了。”
她虛弱地歪過頭去,不語。蕭寒:“你已有了朕的身孕,要好好養著,別再鬧氣,以免傷了自己、傷了孩兒。”
她仍是不語,閉目養神。蕭寒心忖她猶在生自己氣,不便多言,喚來婢女伺侯,自己離開寢宮,去書房小睡。
甘雪甜的病情日漸好轉,能夠下床漫步,只是仍舊日日不語,儼如啞人,她面無表情,眼神呆滯,使蕭寒很為焦慮。御醫再次來診,對蕭寒道:“大王,王后因為傷頭,想是已經痴呆了。”
蕭寒如遭重擊,退後兩步,道:“怎麼可能?”
御醫:“或許有恢復神智的辦法。”
蕭寒攥拳道:“不管什麼辦法,朕要把她醫好!”
御醫:“讓她去舊時記憶深刻的地方,或者找她舊時摯友來多引導陪伴,臣再針疚、湯藥相輔,想必亦有轉機。”
蕭寒點頭。看著坐在鏡邊一聲不出,呆呆凝視的甘雪甜,心裡焦躁不安。
晚間,蕭寒喚來英濤,道:“你明日陪王后去甘家莊玩耍,小心保護。”
英濤:“大王放心。”
話畢退出。甘雪甜枯坐鏡前,不言不語。蕭寒來到她身後,撫她雙肩,見她鏡中雙眸溼潤,驚喜地道:“純兒,你可認得朕?”
仍是木然不語。蕭寒失望地嘆一口氣,扶她站起,輕輕抱在懷裡,甘雪甜仍是不語,她的額頭垂在他的頸上,有兩串清淚順著他的脖頸滑下,他心裡一驚,道:“純兒,你可為何事傷心?”
還是無語。蕭寒嘆口氣,扶她走向床邊:“休息吧。”
清晨,蕭寒醒來時,見甘雪甜早已枯坐鏡前,滿眼悽愴,甚是驚詫,道:“莫非你想起什麼不快之事?朕與你是夫妻,就是世上最親近的人,你可能說與朕聽?”
仍如石沉大海,蕭寒搖頭。宮人送來早餐,他與甘雪甜同坐,親自悉心喂湯餵飯。飯畢依如往日,去往大殿處理國事。
英濤帶人陪甘雪甜回甘家莊玩耍,遲留半日,她顧自亂走,眾人一路跟隨。待出了甘家莊,她更是執拗自走,眾人不敢對王后不敬,甚是為難。走至菊山一個岔路口。突然風聲驟起,腥黴氣息瀰漫,兩個蜘蛛精帶著一群蜘蛛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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