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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君不屑地一撇嘴:“我母親?那個賤女人,我早當她死了!你別在這兒胡說。”
甘雪甜如遭雷擊,呆呆立在原地。愈想愈是傷心,愈想愈是生氣。
蕭寒晚間回到寢宮,見甘雪甜面帶悽傷,便道:“王后何事不快?”
甘雪甜不語。蕭寒又耐心問過幾句,甘雪甜仍是對他置之不理。蕭寒惱怒,冷笑道:“莫非是在想念你那姓摩的情夫與你們的野種?”
甘雪甜拍案而起,立眉道:“我早知道你對這事忘不下的,只是沒找到我的茬而已!”
蕭寒冷靜地坐下:“錯。朕不是沒找到茬,是前些日子先忙公務。至於夫妻之間的事情,早說晚說,都一樣。”
甘雪甜氣得眼淚紛流:“你教了兒子些什麼?你覺得那對我公平嗎?你為什麼不能忘記那些,和我好好地過日子呢?”
蕭寒長眉一擰:“朕忘不了。”
甘雪甜:“我究竟哪兒對不起你,你對我比對任何人都要苛刻,武文麗揹著你偷人,你都只是把她休了。我和你分手以後再嫁,有什麼不能饒恕的?”
蕭寒:“你和她不一樣,她可以,你不可以。”
甘雪甜醋意又起,對蕭寒啐道:“就知道你對她一往情深!她犯什麼錯都可以!”
蕭寒冷冷地:“朕原來就不想要她,何況武氏權勢太大,留下不可,藉此事休棄,武殿錄也精明隱退,不是一舉兩得?”
甘雪甜震驚地抓住他的手腕:“你休了她還對鐵強這麼好,是你讓鐵強去勾引她的。”
蕭寒冷冷一笑:“你終於開始瞭解你夫君了。朕還派人暗地給她喂下保龍藥,以免她留有朕的骨肉,清權有礙。”
甘雪甜震驚地跌坐進椅子裡:“我真的不認識你了,你是一個什麼人哪?我是討厭武文麗,可是她與你同床多年,你怎麼忍心呢?”
蕭寒:“由你看,朕是什麼人?”
甘雪甜搖著頭,咬著牙:“你根本就不是人!”
蕭寒高傲地:“朕不是人,是神,是龍種,是天命所歸,是曠世明主。天下的人都這麼說。”
甘雪甜哭笑不得地噴出一口氣。蕭寒:“朕有什麼錯?朕不恃殺,不好色,清理障礙時,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可聽到國內有怨恨聲?”
甘雪甜一別嘴:“奇怪,鐵強知道你那麼多隱私,你還留著他!”
蕭寒不屑地冷笑道:“手中無權,知道再多隱私又有何妨?朕是寬厚明君。”
甘雪甜:“你寬厚,為什麼就不能原諒我呢?我們重新在一起都要有半年了,你就不能好好對我,讓我和紫君好好相處,我們一家好好過日子嗎?”
蕭寒臉色一凜:“朕可以原諒天下人,惟獨不能原諒你,因為朕是多麼愛你,而你居然自願嫁與摩龍天,背棄朕在權勢飄搖之時。”
甘雪甜失望地搖著頭,滿面淚水:“你好自私呀!我簡直不認識你!”
蕭寒面上掛滿冰霜:“六日後,是良辰吉日,竹宮祭壇,王后要與朕同祭天地、祖先,你要當眾跪地起誓,與摩姓人氏,全部緣絕。”
“你信誓言?你分明就是在折辱我,來補償你內心曾經受的痛苦!”甘雪甜悲痛地捶著額頭,默然良久,抬眸冷冷道,“打斷我的腿,我就跪下。”
蕭寒“嗤”地冷笑:“會有人替你被打斷腿。”他坐上龍床,“聽說陸風對你用過刑,所以朕決定不留他了。”
甘雪甜大驚失色,撲到他的腳下,哭喊道:“不要啊,他是姝兒的夫君!”
蕭寒:“姝兒可以免死。”
說完解衣上床,悠然而臥。甘雪甜扶在床邊,但覺頭痛氣悶,她按住胸口,“噗”地吐出一口飯食。蕭寒坐起,問:“你怎麼了?”
她恨恨地盯著他:“你殺陸風,我就自殺!”
蕭寒輕蔑地一笑:“你若自殺,朕就血洗竹宮,將摩氏舊臣趕盡殺絕,誅連九族,包括王姝兒和她的孩子們。”
甘雪甜打個寒噤,久久呆立。宮人來打掃乾淨房間,悄然退出。她仍立屋內,徹夜無眠。
清晨,蕭寒起床,甘雪甜默默走過,雙膝跪到他的腳下,道:“是我錯了。”
蕭寒略一震,但又咬牙道:“竹宮祭壇之跪,你可答應?”
甘雪甜垂頭道:“答應。”
蕭寒:“那就好。”
甘雪甜語調淒涼:“聽我說些話好嗎?”
蕭寒嘆道:“朕與你雖是竹宮同度日久,但你對朕始終防範,未曾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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