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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實際上她是楊繼業的妻子,後漢隱帝特任府州團練使折德扆的女兒,她曾祖父曾任後唐麟州(今陝西神木縣北十里)刺史,隸屬李克用,祖父折從遠公元930年被後唐明宗授以府州(今陝西府谷縣)刺史之職。
第53章 破陣
白秀才和謝子文緊跟在車隊後面。來得匆忙;白秀才從懷裡掏出一塊發乾的胡餅;掰成兩半;遞了一半給謝子文:“快吃;一路上都要打仗呢。”
謝子文幾口就啃掉了餅子;小聲抱怨:“我想汴梁了。連胡餅都有大的小的,焦一面的焦雙面的,黑胡麻的白鬍麻的,撒蔥的撒芫荽的,而且又香又軟……”
白秀才哼了一聲:“在汴梁你還吃胡餅?只要是素的,什麼好東西你沒吃過?要了熱的又要冷的;要了大塊的又要切得絕細的;要了乳酪澆的又要果醬澆的……人家寶刀都沒你花樣多。外頭也罷了,連食不厭精膾不厭細的抱琴樓都快被你煩死了。”
謝子文嘿然。就在這時;四面殺聲頓起。晨霧籠罩的曠野上,西夏兵殺來了!
張亢揮刀大聲道:“我們運送的東西關乎生死勝敗!弟兄們,只有勝,只有活著把東西送到麟州城,我們才敢一死!殺啊——”
“殺啊——”宋兵們同樣喊叫著,騎馬向西夏兵衝去。
張亢衝謝子文大喊:“我要風,我要沙!我要一路順風,殺到麟州城!”
謝子文亮出一張符篆,大叫:“知道了!”
符篆燃盡,風沙驟起。大風捲著狂沙撲向逆風而來的西夏兵,讓他們的人眼和馬眼都快睜不開了。張亢吼道:“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大宋這邊,我們還怕個鳥!”他一夾馬腹,閃電般衝出,身先士卒在陣前開路。
白秀才和謝子文都沒見過這麼長久的廝殺,這麼多的血。
揮掌拍開幾個西夏兵後,他們又背靠在了一起。
謝子文慘然笑道:“白衣如緇,雙手染血,你不後悔麼?”
白秀才快穩不住急促的呼吸,卻依然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只要值得!”
這一路廝殺是如此酷烈,他們身上的白衣黃衣,都已經滿是血水腦漿,辨不出原來顏色。這裡極度缺水,白秀才發揮有限。而謝子文能弄出來的地震、陷坑、流沙,在混戰中又難以施展。一路上,白秀才只能不斷地用金生水之術,將西夏兵的鎧甲兵刃化為烏有。而謝子文只能驅動風沙和神出鬼沒的土牆,來讓西夏兵吃幾個大虧。但敵軍實在是太多了……西夏軍的人數,是他們這六千人的數倍。若在平時,根本就沒得打。
“精神點!前面就是柏子砦了!”張亢大喊。
他本意是鼓舞士氣,可不少宋兵聽了還是膝頭一軟。元昊!元昊的幾萬大軍就在柏子砦!
拼命殺了一路,最艱難的來了!!!
野利遇乞一馬當先,率鐵鷂子大肆衝來!
鐵林!精鋼的人,精鋼的馬,精鋼的叢林,碾壓一切,毀滅一切,將血肉之軀踏為肉泥,令日月都失色。
“劈——陣——刀——”張亢大吼著,拖著長刀殺入“鐵林”。
六千牌刀手一齊亮出了神盾和劈陣刀,以一往無前、劈斬一切的勢頭,衝向鐵鷂子。
白秀才同樣衝了上去,以快捷無倫的動作拍擊在鐵鷂子身上。被他雙手碰到的騎士和戰馬,都瞬間沒了鎧甲。失去鎧甲的鐵鷂子驚呆了:“妖法!宋軍會妖法!”他的驚訝還沒有過去,便被斜刺裡一把長刀連肩砍去了頭顱。
溫熱的鮮血濺在白秀才臉上。
他怔了一瞬,便張開五指,地上未被泥土吸收的鮮血便迅速歸集起來,在他手裡變成五支血箭。他在虛空中張弓搭箭,將血箭射出。被血箭射中的西夏兵,同樣沒了鎧甲,被迎面而來的宋兵砍翻。
張元在柏子砦的瞭望臺上看見這一幕,周身一冷。他迅速來到元昊跟前:“宋軍已經不行了,此刻不過是血氣上湧,殺得拼命,還有兩個妖人助陣。不如避其鋒銳,拖得他們這股勁頭過了,再收拾他們。”
元昊聽說陣亡五六百人,戰馬被奪一千餘匹,正在吃驚。見張元如此說,他便點頭贊同:“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橫豎離麟州還遠,我們一路滋擾,讓他人困馬乏。麟州郊外兔毛川地勢平坦,在那剿滅宋軍,更為划算。”
“西夏大軍後撤了!”宋軍前鋒傳來了喊聲。包圍圈散開了,西夏軍分為前軍、中軍、後軍及兩翼,快速向後退去。
“衝啊——”張亢渾身是血,率領將士圍護的車馬隊,衝過了柏子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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