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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聞張賽澤笑道:“好傢伙,功夫長進了,今天去哪裡耍耍?”兩人一驚,趙鵬笑道:“今天不能出去玩了!”張賽澤驚時,劉雷嘆道:“我們奉祖師敕命,來叫你回去,看樣子你該離開了!”張賽澤驚道:“什麼啊?離開?我要出哪裡啊!”於是笑道:“你們兩個瞎話都不會編啊!這也太扯了吧!”看劉雷和趙鵬沉默不言,覺得不太對勁,只忙過來驚道:“到底怎麼了?”劉雷眼裡似乎蓄滿了淚水,只低聲笑道:“祖師敕命,讓李翔、馬勇帶了大青龍旗下山,護送你去玄都!”張賽澤驚道:“什麼?去玄都?”一頓忙道:“我去見太師父!”趙鵬忙伸手攔住了他,只鎖眉道:“祖師和師伯們都不會見你的!”張賽澤大驚失措的樣子,只喃喃道:“為什麼?”因忙跑了去。
到山門時,八九個金甲力士站到了當間,只喝道:“祖師敕命,任何人不能上山!”賽澤一驚,撲通跪在了地上,低聲飲泣道:“為什麼會是這樣?”抬頭時,李翔(字新意)、馬勇(字新奇)捧著一展青龍大旗站到了面前,那二人:一個是黑袍青靴,髮髻整齊的白面書生手握寶劍,一個是皂衣扎金帶,俊俏可愛。兩人忙扶起了賽澤,方才嘆道:“師兄!太師父懿旨,令師兄休要掛牽,帶上大青龍旗,速去玄都!”賽澤傻傻的看著李翔手裡的大旗,馬勇忙道:“太師父和師父們怕是離別傷心,故而說是讓師兄在山門拜別跪安!不必上山去了!”張賽澤一驚,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接過大青龍旗,向山上一拜,又跪下了。
日近正午,李翔、馬勇方隨張賽澤牽馬下了山來,劉雷、趙鵬忙迎上來,張賽澤上去和他們抱作一團,各自垂淚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好一會兒方聞劉雷嘆道:“今日一別,關山重重,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大哥珍重啊!”賽澤含淚點頭嘆道:“弟且在家等候我歸,代我向太師父、師父們和大師兄告別!我去也!”因推開二人,騎上寶馬揚長去了,李翔、馬勇向二人拱手一拜,忙追去了不表。
話稍偏遠,看王真清(字玉塵,號忠龍)回到凌蕭園,又想起和玄錫維告別的那一幕來,因喃喃嘆道:“哥,你和誠龍都去玄都,難道要捨棄忠龍而去了嗎?”進書房時,正看見曹海培(字夢真)正在握著一竿笛子發呆,真清一驚,鎖起了眉頭,那正是玄錫維臨行時送給曹海培的信物,海培看著發呆,沒有注意到王真清進來,真清好生尷尬,忙又退了出去,剛要出門,海培抬頭見了,只忙笑道:“哥!”真清一驚,只忙笑道:“哦,我是將進來!”海培忙把笛子放下了,忙起身笑道:“哥哥來的正……!”卻不想話未出口,竟然吐了口鮮血,倒了下去。
夜深了,太醫院一陣嘈雜,真清守在海培床前,忽過來幾個老仙官拜道:“殿下病情突變,老師去乾元島尚未回來,這……!”真清急道:“你們都是幹什麼的?你們就傻看著一點辦法也沒有?”那些老仙官左右看看,都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此時過來兩個力士拜道:“東安來人說,要殿下速去泰山會合諸位王子,聽韓真人指點,去玄都拜法!”真清聞言一驚,只嘆道:“知道了!”便揮手使二人退下了,遂而看了看沉睡中的曹海培,忽然心頭一顫,鎖起了眉頭,遂而對身邊眾仙官嘆道:“汝等速再遣人去乾元島請太乙天尊,貽誤了家國大事,誰能擔得?”眾仙官便忙應聲去了,王真清卻看著平靜的曹海培不由得想起了玄錫維依依離去的事情來了,遂而鎖眉嘆道:“夢真,對不起!”
午夜已過,有仙官端著子時的藥膳來了,真清正好從後園轉了進來,見了忙道:“怎麼了?”那仙官忙拜道:“此乃殿下子時的藥膳!”真清方才嘆了口氣,低聲道:“放這兒吧,我來就好了,汝且退下吧!”那仙官忙道:“是了!”因放下去了。看真清隨後出門看了看,見左右無人,又忙跑回來看了看桌上的藥膳,輕輕地走了過去,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葫蘆瓷瓶來,在粥裡一點,滴進一滴無色無味的千花露,拿勺子拌了幾下,顫抖著端到床邊,輕輕張開海培的嘴,一勺勺的喂下去了,片刻,曹海培忽然睜開了眼,只鎖眉驚道:“哥,這是什麼?”真清早已嚇得滿頭冷汗,只顫道:“夢真,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