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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對不起,對不起!”海培難受的開始掙扎,真清大驚失措,忙拿被褥矇住了他的頭,然後俯身按住他雙手,硬壓上了,只有的他的雙腳蹬開了被褥掙扎了好一會兒,見他沒有絲毫力氣了,方才鬆開了他起來了,只忙舒展開他撐著被子的雙腿,見他渾身微微打戰,又不敢看他的臉,一陣恍惚,便癱倒在了床前睡著了。待到後半夜天涼了,王真清忽然打了個冷戰醒了來,手正搭在曹海培腳上,已經冰涼,真清舒了口氣時,顫抖著起了身來掀開了被子,見曹海培臉色鐵青,口邊還有血漬,已經死了,於是忙拿汗巾子擦去了他口邊的血,合上了他的眼睛。
王真清毒死曹海培後,買通太醫院御醫做假證稱曹海培病故,然後以自己是海陵王門生為由,接掌水門,假稱曹海培遺詔,替他去玄都領法,後又誅殺與他作偽證的太醫院相干人等,離開水門而去,其意在玄錫維、朱叢友二人,只是挽回自己的面子罷了。
話又回來,朱京波(字玉啟,號星龍)和丁亞楠(字玉音,號靜鳳)兩人到了一水潭邊,正聞京波喃喃嘆道:“誰也不等,就咱們兩個人,又不認得路!”說著便和小孩子似的撇撇嘴坐到了一旁的石頭上,亞楠笑道:“好了,前面就是泰山了,馬上就到了,大哥和志鵬說咱們就在泰山等他們!”不遠處,林蔭小道上一陣鈴聲,虛空藏門生曹鵬(字玉泉,號正龍)騎在白狼上正往這來了,乃是個:瘦瘦的黑衣,俏俏的面容,劉海遮眼,碎髮披肩,濃眉大眼,看上去威武嚴厲,白皙秀氣,又似乎弱不禁風。見他抬頭看了看天,見一朵青雲蠕動,因忙驚道:“妖氣?”便一拍狼頭急道:“快,去那裡!”那白狼便一陣狂奔去了。
再看朱京波正閉目打盹兒,丁亞楠卻緊鎖著眉頭盯著水塘發起呆來,忽然見水上一縷青煙,只忙驚道:“糟了!”京波一驚,猛地睜開了眼睛,瞬間電閃雷鳴,水中冒出氣泡來,丁亞楠拉起京波便走,京波驚道:“為什麼要走?”忽然間水中冒出個渾身鱗甲的大嘴長耳怪人,手持鋼叉,體才魁梧,面板青的有點嚇人,京波忙推開亞楠笑道:“好啊,妖怪!和他玩玩!”亞楠怒道:“你不要命了!這是鐵鯉王!”京波笑道:“鐵鯉王?”於是冷笑道:“正好玩玩!”那鐵鯉王氣的吹鬍子瞪眼的,只急忙怒道:“小長蟲,膽敢跟本座玩玩否?”於是揮叉打下來,京波笑道:“有什麼不敢?”因忙舉劍迎了上去,兩人鬥得激烈,亞楠見勢不好,也忙拔劍殺了上去。
看時兩人已經體力不支了,三四百回合下來,都喘氣粗起來,那鐵鯉王冷笑道:“原來是玄心正宗的後生,不自量力!”二人鎖眉時,忽聞聲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曹鵬拔劍從狼上騰空飛起,一揮衣袖,出來一張符,一閃金光,變得大了許多,曹鵬呼道:“天地法靈,逐鬼驅魔令!”那符便把鐵鯉王裹住了,只聞他驚道:“天玄功?鴻鈞佛祖……?”曹鵬一掌打去,一道紫光過去,鐵鯉王瞬間雷鳴般爆開,化成了一條鯉魚,落進了水裡,一切方才風平浪靜了。丁亞楠見了笑道:“大哥哥?”京波也笑著過來了,曹鵬微微點頭一笑,只忙道:“都來了嗎?”亞楠拜道:“還沒上山,是都該來了吧!”曹鵬笑道:“四月十二前還能到,先去聽韓真人的課吧!”
三人到了王母池,欲去呂祖洞時,卻見道德真人韓修曹正在石橋上等候,於是上前拜道:“師伯!”韓修曹點頭一笑,只忙嘆道:“我的兒,你們怎的如今才到?王真清、王志鵬等皆已去了,你們還是不要再耽擱了,速速追上他們去吧!”曹鵬驚道:“他們走了?”韓真人點頭道:“走了!”曹鵬忙拜道:“如此,我等便不打擾師伯清靜,就此拜退了!”韓真人一點頭,三人拱手一拜,忙轉身回去了。
三清山下,彩霞陣陣,雲霧繚繞,看時玄錫維(字玉清,號玉龍)騎玉麒麟,朱洪鑫(字玉豪,號詩龍)、解林鳳(字玉風,號秀龍)、朱叢友(字玉京,號誠龍)眾人一起到了山門,忽聞聲道:“哥?”眾人大驚,回頭時,楊民(字玉泰,號康龍)、王真清、王志鵬(字玉樂,號真龍)到了,錫維一驚,朱叢友也含淚驚呆了一般,王真清快步跑了過來,一句話也沒說,叢友過來了,三個人一把摟在了一起,各自落下淚來,當下立地之人,無不低聲飲泣。過了會兒方聞錫維驚道:“你怎麼來了?”真清一驚,忙鎖眉搖了搖頭,楊民過來嘆道:“哥哥方才離開不多日,夢真便病故了!水門如今全落在了忠龍身上……!”錫維驚道:“什麼?”因忙閉目喃喃嘆道:“夢真!”因傻傻的舒了口氣嘆道:“前曾只有一面之緣,尚不足以談論到兄弟親情,卻不想,那一別竟然是生死永別!”楊民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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