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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還有宮裡的內應都是公主的人,此事縱成,人人皆知是出自公主之手,於本王又有何益?”。
“文臣乃至內宮的經營都非旦夕之功可得,殿下急也沒用,這些事既然插不上手,便任由公主施為便是,於此事中殿下只要辦成一件事就成”,迎著猛然扭過頭來的李隆基,唐成淺淺笑道:“別的殿下管不了,也不能管,只要成事那日是由殿下親自率人衝過玄武門的這就夠了”。
“若真能如此,本王即便不是首功,至少也能與公主半分之,但是此事談何容易!不瞞唐成你,本王在羽林軍中結交雖多,但多是位卑人輕,官職最高地葛福順、陳玄禮,對,就是那日會議中地兩人,他們也不過勉為中等將佐,單靠這個如何成事?終究還需依仗公主,然則若是公主的人居中用事,則爾之所言又怎會……”,話說至此,李隆基仰頭之間一聲長嘆,恨只恨他不該是庶三子出身,恨只恨留給他地時間實在太少,不說他的身份能不能使那些羽林大將忠心來投,單是時間也不夠了。
見李隆基一副英雄氣短,嘆恨連連的模樣,唐成忍不住笑出聲來,“聽說殿下自幼便豪放不羈,因好騎射是故常入羽林軍中,雖出身尊貴卻能羽林軍士打成一片,此事可是有的?”。
“有是有”,李隆基點了點頭,“不過結交下的都是些中下層將佐,既無兵權,於這等大事上能有多大作用?”。
“殿下是當局者迷了,韋后既有謀篡之意,行事之前豈能不清洗羽林軍中,這時節,反倒是殿下昔日結交下的這些中下將佐更為有用”。
說來也巧,唐成的話剛說到這裡,便見一個滿身帶雪的長隨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殿下,宮中急報”,這長隨說完這句,便收了聲看著唐成。
唐成見狀,正欲避往一邊時,胳膊卻被李隆基緊緊拉住了,手上拉著唐成,李三郎一腳踹在了那長隨身上,勃然大怒道:“混賬行子,本王都信得過,你還有什麼信不過的?還不快說”。
“是”,長隨委屈的看了李隆基一眼後,低聲道:“宮闈丞高公公傳話出來,宮中已擬好詔書,羽林左右四衛大將俱被撤換,接替者為韋播、韋、高崇、武延秀,詔書乃上官昭容親擬,陛下已經用印,不日便將明發”。
聞言,李隆基身子猛然一震,回過頭來緊緊看著唐成。
“此事原本不難猜度,殿下只是當局者迷罷了”,唐成解釋了一句後,饒有興趣的向那長隨問道:“高公公?那個高公公?”。
聞問,那長隨甚是遲疑,不等他說話,李隆基已自先開口道:“此人乃高延福養子高力士,現在內宮司職宮闈丞,主掌內宮門禁。混賬行子,還不下去”。
目睹那長隨退走之後,李隆基臉色沉重的向若有所思的唐成道:“韋播、韋原就是韋后的親族,高崇、武延秀則是其親信,有這四人把持羽林,便連公主也插不上手了”。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沉吟片刻之後,唐成抬起頭來向李隆基一笑道:“若殿下信得過,此事便交由我來處斷如何?”。
第一百八十六章 風雪遇故人
大雪紛紛揚揚而下,唐成送走一身雪花的李隆基後便徑直回了工地上為他單闢出的休息間,屋裡來福早架好了一大籠炭火,熱騰騰的暖氣逼人,在門口抖落盡身上雪花的唐成剛一走進來,忍不住就重重的打了兩個噴嚏。
見狀,來福忙把早就準備好的乾衣裳服侍著唐成換了,又用火籠裡煨燒著的水滾滾的弄了一甌茶出來。
換過乾爽的衣裳在火籠邊暖暖活活的坐定,手捧滾燙的茶水透過半開的窗戶看著外面的落雪和天地素裹的景色,這忙裡偷閒的時刻也著實是愜意。
偎火而坐,捧茶觀雪,此時此景竟讓唐成油然想起一首詩來,閒來無事,索性自娛自樂的曼聲輕吟了出來:
都城十日雪,庭戶皓已盈。
呼兒試輕掃,留伴小窗明。
咂摸著曼聲吟完之後,唐成自失的笑出聲來,穿越的時間久了,跟這時代的文人墨客們接觸的也多了,雖然他自知遠遠算不得一個唐朝的文人,但像眼下這般偶爾發發酸氣的毛病卻是耳濡目染的給慣下了。
這個念頭剛一閃過,唐成正欲俯身添茶時,驀然便聽門外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道:“烹茶觀雪,好雅的興致,只是這般好雪卻要呼兒而掃,真真是焚琴煮鶴!”,說話聲中,便見一個明媚女子在兩個僕婦的護持下走了進來。
這女子頭戴著一頂遮蔽風雪之用的幃帽,此帽類於笠狀,帽簷周圍垂有布帛,長可過膝將全身遮蔽。帽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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