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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告辭。閔蘇安卻是殷勤留客。執意不許。若單隻看他股子熱乎勁兒。不知道的人絕對以為兩人肯定是相識多年的生死至交至於個多時辰前的劍拔弩張。簡直就像跟從沒發生過一樣。
唐成以請見安別駕由堅辭了閔蘇安的留客也一併拒絕了他隨同前往的熱情。州府衙裡不認識這個二管家的人只怕是少。在這個敏感時候唐成可不想跟他一起招搖過市。
即便所有人見到他之後都能明白是怎麼回事。他也會如此堅持。官場上就是如此許多事情只能做不能。還有一些事情不僅不能說。更不能讓人見。即便大家都心知肚明也同樣。
當唐成走進州府衙時著實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前些日子牛祖德擺開陣勢大查龍門縣衙的事情不僅是盡人皆知這裡邊有許多文吏還都是被抽掉下去剛剛才回來的。
項莊舞劍意在公。大家都是衙門了。還能不知道這種查法到底是什麼意思?龍門縣唐成完蛋了雖然這個結果還沒有最終公佈卻早已成了州衙裡的共識。甚至還有人公開的調侃說:“誰讓那唐成長這麼俊挺的一張臉蛋這不是給君大人添堵嘛。就憑這他早晚也完”。
但……誰能想到風雲激變的如此快?查人的牛使君在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突然被停職鎖拿家當也被抄了個底朝天。龍門縣令唐成不僅沒有完蛋。就連半點病痛也沒了就這麼精神勁兒十足的大步走在州衙裡。張口就要見暫攝州事的安別駕。
看到這一幕。州衙裡的人猜度此次變故內幕之餘。除了感嘆世事難料。這衙門裡果然是他孃的什麼事都能發生之外。又能說什麼呢?
“下官見過別駕大人”。
最近的變故太多太大。大到安別駕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的步。偏偏他又不知道這個變故背後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麼。因是如此。就使他近些日子一來對於任何常的事情都保持著一種小心戒懼的態度。
本該是身染沉在龍門縣衙閉目等死的唐成突然生龍活虎的來請見他。一聽雜役報說這個之後。安別駕脖子後的汗毛就猛然乍了一下。心中的戒懼在瞬間提升到了最高等級。
因著最近這些離奇反常的事情。在沒弄清楚根由之前安別駕實在不知怎麼對待面前的唐成。是該冷臉相向。還是該親熱些?
短短的
安別駕的心思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轉了很多遍之,最終是按公事公辦的態度來。
只有這樣才最穩妥。
壓根兒沒提龍門縣衙正被大清查這個本自繞不過去的問題。也沒提龍門縣衙所說的唐成身染沉之事。就像這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安別駕點了點頭後用再正常不過的語調道:“唐縣令此來州衙所為何事?”。
“私事”。唐成笑笑。“這裡有一封給別駕大人的信”。口中說著的同時。他已上前兩步將閔赫給的第二封信遞放到了安別駕書案上。
安別駕瞅瞅唐成。看看書案的信箋。等了好兒後才伸手將這封外皮上連一個字也沒有的信拿了起來。
展信之後。安別駕根本看前面的內容。一眼就直接向信末落款的右下角瞅去。隨即他的身子明顯震顫了一下。就如同屁股下的胡凳上長了刺一樣扭來扭去磨了好一會兒後才坐穩實。
抬起頭來深深的看了唐成一眼後。安別駕這才深吸一口氣開始看信。
目睹他這一系列的小動作。,成然沒看過信裡到底寫的是什麼。但已經能夠清清楚楚的定這封信肯定不是閔赫所寫。十成十是出自閔潛親筆。
短兩的信安駕足足看了一柱香功夫才結束。看完之後他也沒說話。而是先拿起封皮仔細看起來。也不知是在檢查什麼。
“來呀。掌燈”。聽到這個吩咐。外伺候的雜役明顯愣了一下後才出口答應。片刻之後。燃燈就被送了進來。
安別駕當著唐成面將那兩頁信箋燒成了灰燼。甚至在做著這個時他還特意看了唐成一眼。示意的意味很明顯。
難倒閔潛是在用這方式讓我們互相監督?唐成自猜度時。做完這一切徹底安然下來的安別駕笑著口了。“唐縣令怎麼還站著?坐。來呀。上茶!”。
閔潛到底在信中說了什麼?竟使的安別駕有了如此大的變化。變化的不僅是他對自己的態度更在於他現釋重負的放鬆。整個人有了半點剛才的緊張。唐成心中想著人已在旁邊的凳上坐了下來。
安別駕雙手疊在腹部前。兩個大拇指虛空交錯的划著圈子。“唐縣令辛苦了。你抵任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龍門縣的變化還是很大的。為此。前些日子州衙各曹都抽調有人手下到縣衙。目的嘛就是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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