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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則是以學子自學為主。
聽到這個訊息,唐成實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卻不成想他這高興卻讓臉色剛剛緩和些的韓學監臉色又沉了下來。
“既入道學便不得存有浮浪冶遊之心,平日裡當自知勤力用功,否則每月一次的考校上自有讓你難堪之處,另外,無論是析經還是考校,連續三次,累積五次未到者一律開革,考校連續五次為丁等者也依此例,你可記住了”,韓學監沉著臉說完這些後,再次看了看唐成地穿著,皺著眉頭道:“遵先聖遺教,凡我道學學子一律需著青矜儒服,儒服服麻,綾羅綢緞實是不宜,下回記住了”。
至此唐成才明白這韓學監為何一見他就沒好臉色,原來問題卻是出在衣服上,既是校規這也沒什麼好說,再者他此時也算看出來了,這個學監就是那種最重道統的古板先生,倒並非對他有什麼特定的惡感,是以唐成對此人雖不喜歡,但也說不上討厭,點頭之後便轉身出去了。
走出學監房,辦完事的唐成這才注意到學監房外的牆壁上貼著一張文告,上面寫的卻是一則文會的訊息。
看到這個唐成留了心,這也是他此來道城前嚴老夫子一再交代的事情,著他到道學之後要廣泛的參與文會,如果說以前參加文會目地在於學習觀摩,甚或是單純的看熱鬧的話,那現在參與文會就有了明確的目的——揚名。
一入道學,就等於進入了科考的衝刺階段,因唐代改卷時特殊地不糊名制度,這就要求學子們先求名,後科舉。由此就使得行卷之風大起。而要求名,便需早著手,等天下各道大批士子都湧到長安後,那可就更晚了。
由是,求名本身也就成了科舉的一部分,要科舉先揚名。而要揚名,從進道學的第一天開始就得上心了。
雖然此來道城前於東軍曾許諾修路完成之後必保他一個“流外入流”,但唐成卻從未想過要放棄科舉,一則是因為這事現在還沒個準點兒;再則也因為以“吏幹”進身在官場裡面易遭歧視,升遷極難,這一出身地往往都是沉淪下僚。譬如鄖溪縣衙裡地趙老虎及自盡而死的姚主簿就是顯例。
對於正自追求理想地唐成而言,非到萬不得已,吏幹這條路還是不走的好。
說來也巧,這文會的時間就定在今日。抬頭看了看天色後,唐成加快腳步往外走去,這要是趕的快。還正好就能跟上。
到了道學門口跟孟浩然一說之後,同為讀書士子的他也大感興趣,但讓唐成鬱悶的是在道學門口等了許久,竟然就不見一輛行腳兒。
不要的時候一輛輛過去,想僱的時候等死不來,這唐朝的行腳兒還真跟後世地出租一個德行。眼瞅著時間一點點過去,正在唐成發狠要步走過去時,卻聽一陣兒馬蹄之聲響起,卻是兩人來時在大街上遇著的那幾個慕胡女到了。
看到馬。唐成眼前一亮,這時節也顧不得孟浩然開始時告誡的話,邁步便向其中那個在街上曾向他招手地女子走去。
“且是還得等些時候才能散學,咱們來的太早了”,幾人中身量最為高挑明豔的少女話剛說到這裡,見眾姐妹都含笑看著她身後,頓時一牽馬韁轉過身來。
“我二人有急事要往何園參加文會,因僱不到行腳兒,且暫借幾位的香駒一用如何?”。
“姐姐們。我沒說錯吧,他倆一看就是道學裡的呆頭鵝”,高挑少女的話引得四女齊笑,跨坐在馬上的她們這一笑起來,還真有些花枝亂顫的味道,面對唐成的這少女笑容都未收盡,已是故意瞪起圓溜溜地大眼睛向唐成道:“兀那呆鵝,既知是香駒,豈是好借的?”。
“噢。借不得?那租著總成吧”。
“租?”。一聽到這個字,幾女先是一愣。似是想不到有人會跟她們說這等話,愣過之後,幾女相視之間眼睛一陣亂眨,最終還是由高挑少女道:“你租得起?”。
“開價”,唐成這會兒有事,要不然還真不介意跟這幾個活力四射的美少女鬥鬥嘴,真空裝,多養眼哪!“快著點兒啊,趕時間”。
“雕胡帽,吉莫靴……”,你一言我一語,四女唧唧喳喳之間就報出一大堆東西來,好傢伙!她們報出來的這些東西若買齊了的話,至少也得七八十貫,而僱個行腳兒過去的話,怕是連七十文錢都不用,這樣算起來兩邊的差價不下百來倍。
等幾女都報完之後,那身量最為高挑的女子驅馬圍著唐成繞起了圈子,“呆鵝,價你也聽到了,還租不租?快說,姐妹們也趕時間!”,她這句並不好笑的話一出口,幾個女子又是一陣亂笑。
叔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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