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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就存著做下一票的心思。是以今天入住的雖然還有其他另外兩人,但“呆羊”是被專門特意分開的。
又過了一會。估摸著那呆羊應該入睡了,一行四人來到外面。一看,果然那房間燈已經熄了,於是就向那房間走去,走到近前時,聽了聽,裡面呼吸平穩。
於是四人相互示意一眼,打頭的那接待直接推門而進。
門在裡面是閂上的,但這時,卻被悄然無聲地從另一邊被推開了。
四人其實並沒做什麼隱藏。連放低腳步什麼的都幾乎沒怎麼做,在幾人看來,這種肯定沒晉入多久水份很大的二級小武者,那肯定是手到擒來,為這樣的一個傢伙,如果還要費什麼心思,那簡直就是浪費。
哪怕他是醒著的,也直接一下敲昏就是。
再沒有比這更好下手的目標了,十拿十穩。
但是很遺憾。意外發生了。
就在四人剛剛串聯而進之後,屋子裡本已熄滅的油燈忽然悠悠亮起,之所以說突然又悠悠,是這燈亮得實在出乎四人的意料。這是突然,而在這燈亮起的過程中,是一點響動都沒有。就是那麼從暗到亮,一點一點亮了起來。這是悠悠。
燈亮得挺“藝術”。
如果擱在別處,幾人說不定還會因為好奇而專門欣賞片刻。但這時,明知屋裡住的只是一個二級的小武者,幾人還是一剎那全身寒毛都起來了。
無它,這燈實在是亮得太詭異了。
其中兩人不自覺地望向門口,未必是要撤退,而完全就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但脖子扭過去後,卻沒有立時轉回來。——那門,剛被他們推開的那扇門,就在他們的注視下,同樣是悄無聲息地慢慢合上。
全身似乎都僵硬了,脖子尤其。
相當艱難地又把頭轉回來,兩人似乎都聽到了自己脖子間的“嘎嘎”聲,然後這兩人和另兩人一起望向裡面,其實也沒有什麼裡面,這本來就只是一個小房間,所以幾人望的,是床的位置。
在預想中本來應該已經入睡且酣睡了的小武者,正坐在床沿,微笑著看向幾人。
“小……小兄弟……”那大哥艱澀地開口。
就算腦子被門擠壞了,幾人這時也都知道他們面對的絕不是什麼二級小武者了,更不是什麼呆羊。mb的,這會是二級小武者?這會是呆羊?這是見了亡靈了啊!
“這麼晚了,幾位大哥還沒睡啊。正好,我也沒睡,我們來隨便聊聊?”那憨厚少年微笑著說道。
片刻後,四人排排坐在床邊,而憨厚少年站在不遠處的油燈邊。
聊天開始。
“你們這個店子住一晚要多少錢?”憨厚少年開口問道。
“二十銅板,老客和人多的話,十個也可以住。有時也會宰一下,要三十五十個。”那白天做接待的這般說道。
“那為什麼要我三個銀幣呢?”
“你是從炎黃城來的,那裡聽說人多,住店肯定貴,不像我們這裡。還有你看起來就像一隻呆羊,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肯定要試你一試。”
“這裡其它的店子也像你們這裡一樣經常詐人嗎?”
“是的。那幾個大的不一樣,不過他們本來就收得貴,要比我們賺的多多了。”這是那大哥答的,語氣間頗有不平之氣。
“你們背後有沒有人?比如說傭兵團什麼的。”
“沒有,就我們兄弟四個。”
“你們剛才說做上一票是什麼意思?”
“你身上不肥,估摸著沒有多少油水,還是把你出手的好,能大賺上一筆。”
“出手?出給誰?”
“大河幫,他們收人,你這樣的正好,三級的他們就不要了。”
“我這樣的能出多少錢?”
“二十金。”
“二十個金幣?”
“是。”
“那確實不少,也難怪你們想做上一票,換了我,我都想做。”
“對,這個划算。我們開店子,一個月都賺不了這麼多。老大看人家做,就也想試試,我們都說好。”另一個大漢接話道。
“這裡其它店子也都會這麼做嗎?”
“有一些不做,但做的很多。”
“你們經常這樣做嗎?”
“也不是經常,有時過把月才做一次,呆羊不好找,肥羊也不好找。”
“可以說一說你們的經歷嗎?你們的武技是從哪裡學的,這些年你們都是怎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