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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基說苗綠鳴想靠近李墨軒,不如說,他想靠近他理想中的愛情。
那麼,他現實生活中的愛情呢?
他的愛情。
那冷暖自知的愛情。那甜蜜苦辣的愛情。
苗綠鳴說:“我跟我的戀人,剛剛分開了。”
李墨軒說:“我想也是這樣。只有這種事情才會讓人魂不守舍。”李墨軒略停一會兒,慢慢地說:“當年,我的一位師兄,身高一米九,近兩百斤的體重,用什麼辦法也瘦不下來,卻因為一位小師弟,一下子瘦成了個英俊少年。”
“小師弟?不是小師妹?”
李墨軒說:“你沒有聽錯,是小師弟。那時,這件事,鬨動了整個師大。這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物是人非,所以,要我說,不管你愛的是什麼人,只要還有一線的希望,就別放棄,不然,後悔的時候,簡直想擰掉自己的鼻子。”
苗綠鳴喊:“教授,我。。。。。。”
李墨軒豎起一根修長的手指說:“哎,小苗,現在什麼也別跟老師說,別說。你雖然長得象小孩子一個,可是畢竟不再是小孩子了,自己的事,自己想清楚。人必得先自救,上天才能救你!”
苗綠鳴點點頭:“是,我知道了。”
李墨軒說:“聰明孩子,一點就透。不過,你可別學我師兄減肥,你可沒有他那麼多的養份可以耗。該吃吃,該睡睡,該想的時候就想,想明白了就去做。”
苗綠鳴開始了他的思考。
可是,單位裡,總有些叫人啼笑皆非的事妨礙他的思考。
班裡的那個吳昀,好象是因為他的父母終於決定要離婚,這孩子,折騰得象個小猴子,鬧騰得班上無法上課,以此來表達他內心的不安。
苗綠鳴挺同情他,可是,也架不住任課老師們接二連三地來告狀。
這一天,音樂老師又跑到苗綠鳴面前,把吳昀好一通批,說他現在上課時搔撓女同學十分猖獗,一批評竟然大哭大叫,躺倒在地上打起滾來。
這剛說完,又有中午值班的老師來說,吳昀在吃飯之前,把食堂師傅送來的全班同學的小勺子挨個兒拿起來舔了一遍。
苗綠鳴氣瘋了,打又打不得,罵又沒有用,找來一根學生用的跳繩,一頭拴在吳昀的腕間,一頭扣在自己的腰帶上,走到哪裡都帶著他,宛若長出了一條尾巴。
吳昀的臉上縱橫交錯著淚痕與泥土,苗綠鳴嘆一口氣找出自己的乾淨毛巾來給他洗了把臉。
毛巾移開時,這小皮猴子愣愣地看著苗綠鳴,出奇地安靜,眼睛裡有大人的滄桑與孩童的不安。
這眼神讓苗綠鳴想到宋青谷,在他囂張的時候,他是否也是一樣的不安?這不安,是不是自己給予的呢?
相比與苗綠鳴,宋青谷的日子要更不好過一點。
他說是朋友借的房子,其實並不是,只不過是他臨時租的一個小單間。
條件不是很好,電器只有一個微波爐和一臺舊洗衣機,一轉起來聲音響得如同馬達一般。
住的差些,到沒有什麼,工作上也頗為不順。
新聞中心的林大主任突然奇想,把他與常徵調了開來,給他另配了一個新來的小姑娘,名義上是叫他帶帶新人,實際上就是不想他跟常徵再合作下去了,他認為合作得久了,兩個人容易結幫,不利於他的管理。
宋青谷氣壞了,跟林大主任拍著桌子大吵了一通。
最讓宋青谷難以忍受的是,他真的真的真的,很想苗綠鳴,很想他的綠綠。
在做著一切小事的時候,都會想到他。
比如,洗衣服時。
宋青谷發現,自己不知從何時起,開始在晚上八點以後才開始洗衣服。
這是綠綠的習慣,這裡執行的是峰谷電價,綠綠總是等到八點以後才洗衣服,然後把衣服晾在家裡,一大早再曬到外頭去。
宋青谷蹲在舊舊的洗衣機前,一件一件地往外掏衣服,一件一件地晾在衛生間拉起的一根繩子上。
一邊的方凳上,還有一摞曬乾的衣服和一床被子。
綠綠喜歡曬被子,他喜歡上面那種乾燥的陽光的氣味。
這個孩子,在不知不覺中一點一滴地滲透到他的生命裡。這印跡,這樣深刻,這樣執著。
宋青谷想,他曾愛過何滔,真心地,甚至對常徵,因為多年的合作,也因為常徵對他的包容與寬和,他對她也有著深厚的友愛,親人一般,他更是愛著苗綠鳴的。
有許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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