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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囉嗦點,就囉嗦點了!也不是什麼壞事!”
“恩!是啊!”我把衣服穿好後,站到瑪瑙面前,瑪瑙幫我整了衣襟後梳頭髮,一把抓得頭髮生疼。
被他拉到文清閣,飯菜已經擺上了。宮裡的味道也就那樣了,然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慌。早上天沒亮起來,這會兒又做了這麼多費力氣的活兒,我的確已經飢腸轆轆了。我端起飯碗就開吃了。
“喲!小兩口吃著飯呢?”楚王的聲音傳來,“小黃,給孤添付碗筷來!”
楚王他走過來直接坐下,黃公公給他遞上了筷子和飯。我們三個坐在一起把飯給吃完了,用清茶漱口後,內侍端來一杯差,楚王喝了一口看了看梁璋又瞧了瞧我後,對梁璋說:“可是想清楚了?當真要這麼辦?”
“皇叔,我早想的清清楚楚了。沒有誰比阿帆更合適的了!”他看著我說。
楚王嘴角輕輕挑起說:“天下皆男子為官的,即便是我朝有女子垂簾聽政的,也是皇帝年幼,皇太后輔政。不過,也多有弊端。要不你父皇不會讓我來輔佐你了!”
梁璋看著他說:“皇叔,阿帆在稅收和商貿往來上有長才。寧姨也曾經贊她是小一輩中最出挑的一個。在泉州她的所作所為又有幾個能及得上的?”
梁璋停頓了一下繼續說:“和闐叛亂,戶部銀子都拿不出多少。粗粗翻了幾本帳,賬實不符的地方甚多。就那個朱文昌,成天自詡是大程的第一清官。庸碌的清官和有能力的貪官,我還真不知道哪個更為可怕一些。我與阿帆本就是夫妻,夫妻為一體。能力或許還有人比她更強的,但天下有誰比她更忠心?我的本就是她的,完全是為自家的江山社稷。”
我聽他這般說道,插嘴說:“你的意思,這大程的江山就如同前門外的夫妻店,你是那個老闆,忙東忙西里外奔忙?我卻是那個老闆娘,坐在櫃檯裡收著錢財,當著賬?”
他一聽,點頭對我說:“正是這個意思!皇叔也說舉賢不避親。你能比他們做地更好,為什麼不讓你來?之前也沒問過你想法,我自是知道你是願意的。”
楚王長長嘆息了一聲,拍了拍梁璋的肩膀說:“我是被自己的想法給困住了,換一種活法也許就豁然開朗了!阿叔到底不如你!”
“阿叔是指當年那些事兒?若是皇叔承了大位,如今我定然是個逍遙王了!和阿帆仗著你到處斂財!”梁璋此時笑地很是誠懇,這些年楚王盡心盡力,他們叔侄兩個有時候談話很開明。
“我當年也有過那個想法,放棄,其一,自然是為了以寧;其二,說來你也許不信,你父皇在我心裡永遠是那個揹著我走了三里路的哥哥。皇叔也老了,如今你和阿帆能夠相互信任,相互扶持,我也放心了。我也該和你寧姨一起享享清福了!”皇叔一頓感慨。
“三十的男人一枝花,叔叔可正是花兒般的年紀,說什麼老了?”我笑著說,“明明是叔叔想偷懶,丟下咱們兩個不管了!”
“專撿好聽的說!”楚王橫了我一眼。
“皇叔,我想拜託您一件事兒!”梁璋開口。
“什麼事情?”楚王問,“太麻煩的,我可不願意做了!”
“皇叔,大皇兄如今依舊被禁在府裡。我想著您往杭州去的時候,帶上他,讓他跟著你去杭州過日子吧!別的地方,確然我不放心,大皇兄以前有野心,卻沒什麼大才。放在杭州城裡,有你看著,他也是四處走動。不至於廢了一生!”估計楚王的回憶,勾起了他對他皇兄的念想。
“行啊!人都是骨肉長的。我屆時就把他帶上!”楚王看向梁璋,眼神裡是欣賞。他們梁家人從骨子裡都不是那種無情的人。
“你皇祖母已經為你選好了兩個妃子,估計過兩天就該跟你說了。怎麼回絕,你自己想辦法!”楚王最後丟擲了這麼天雷後,就走了,留下我和梁璋,四目對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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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個最多是一個素菜裡混了點肉片,要是被查,我就無語了!
番外(梁璋的前生)
作者有話要說:狗血吧?玄幻吧?對了怎麼小白,咱怎麼寫!
這個是番外中的番外,如果不喜歡可以當做沒看見。
是阿橋寫不出正文,來湊合的。和正文讀起來可以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寫了這個番外總算又擠出了一章正文。 鄱陽湖龍君,景朗接到了天旨,不是讓他布雲也不是讓他施雨。而是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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