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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印跡漸漸淡了。接著他改了手法,拇指和食指搓捻著頂端,這手勢,太撩/撥人了!旁邊有張椅子,他一下子坐進了椅子裡,拉著我跨坐在他身上,我上身已經沒有衣物蔽體,他的龍袍絲滑冰涼,激地我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伴隨他加速了的手指,我言不由衷,半推半就地說:“梁。。。璋,放開我!”這話明顯起的是反作用,他一隻手將我的雙手反扣在身後,我更挺向於他,胸部送到了他的口唇前。一口含住了粉珠,吸/吮起來。一隻手還大力的捏揉著另外一邊。我如一個被患了帕金森症的病人提線了的木偶,開始顫抖起來。
他咬了一口,我不知道是疼的還是興奮地“嘶”一聲,抽了一口涼氣,他抬頭看著我說:“叫你昨晚回來了,也不進宮來陪我!”
說完抱著我走到了他那張我已經睡了N次的龍床上,脫了他的袍子,解了他的發冠。從唇到頸脖子,一路往下啃,當我是鴨脖子呢?胸上傳來輕微的刺疼感,讓我軟軟的喊出來:“阿璋。。。。”雙手撫上他光滑的背。
“昨晚為什麼沒有立刻進宮?”他撐起身來,在我上面,俯視著我。孃的!跟我為了這件事情耗上了啊?我咬住唇,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臉色緋紅,大冬天的,雖說房間裡燒著地龍,可也不至於讓他鼻尖冒出細汗,這小子,存心跟我PK耐心是不?我想了,我動情了,難道他就比我好上半分?
我心裡笑了一下,想著“小樣兒!你不來,我來!你胸前的那個玩意兒雖然是擺設,可也夠敏/感的好哇!舌頭和嘴巴也可以共同作用一下。看你不爽到High?”肢體動作伴隨心中所想,立刻實施。一把推倒他,趴在他身上,啃啃拉,咬咬什麼的。順便一隻手向下,嘿嘿,都成那樣了,還想跟我耗?我用手給他來一個上上下下的享受!他果然抵擋不住我的攻擊。我還舔著他的耳珠說:“幹嗎折騰我上早朝?誠心不讓我睡懶覺是吧?好了,現在我想補覺了!”說完,我立刻滾了進去,拉了絲被就裹成了個蠶繭。
他拉開被子,扯下了我倆身上最後的布料,挺身而入說:“那不是想早點見到你嗎。。。。。。”
關於,我是最後喊出的是心口不一的“不要啊。。。”還是“雅/蠛蝶。。。”?我真不太記得了,我想應該兩者都有吧?可能還有,鼓勵性的話語,諸如:“e on,baby!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之類的話。
當我和他在水池裡清洗的時候,他跟我說,在床上那個叫“龍鳳呈祥”,在池子裡那個叫“游龍戲鳳”。OK,現在爬出池子,上岸了,把我按貼在牆壁上,他在身後。我問他:“你說這個是不是叫壁虎爬牆?”
他一個失控,笑了出來,狠命地咬了一口我的背說:“虧你想得出來!”
“相公,三個月沒交公糧,想一天補齊也要看看倉庫有多大的!”我跟他語重心長的相勸。
“好!今天就放過你!”說完,把我抱回了寢宮。
“先去吃飯!吃完飯,我去把奏摺批了,你先睡一覺!”輕啄了我一口說。
“不了,我下午陪著你把奏摺看掉。今天也累了,晚上我和你早早睡吧!”我跟他說。
“行啊!你不是說早上沒睡好嗎?要是能伴著我看奏摺是再好不過了!”他一臉高興地。
瑪瑙已經準備好了衣服,我習慣性要拿起那塊裹胸布的時候,被梁璋一把扯了扔掉說:“別弄這牢什子的東西了,好好的胸都束壞了!”
“那我怎麼站立朝堂上?挺著這兩塊肉?”這不是扯淡嗎?很快誰都知道我是個女人了。
“最多疑心你,疑心就疑心了,有誰會來證實?你管他們怎麼想呢!”說著,他從瑪瑙那裡接過一個肚兜給我。還是粉嫩的顏色,繡著一朵荷花。我係上脖子裡的帶子,他在後面幫我係上背後的帶子,順便手伸到前面摸了一下,貼我的耳朵上說,“這可是我的,你別虐待它們了!”這個小不正經的。
他看著我的肚子問:“要不要叫碧玉進宮把你的藥送進來?”
我走到前面,把剛才穿過來的官服,翻了一下,拿出裡面的小瓶子說:“你想的到的,碧玉能忘記了?出門前匆匆塞我手裡了。”
“她倒是細心的!”
“哎!就是有時候太羅嗦了!她估計心裡想的就是我安安穩穩地坐進毓秀宮裡。一板一眼的做著大程的皇后。被我說過兩句,雖然有些事情不提了,不過囉嗦依舊!”我笑著說,碧玉這位大姐就是這個樣子。好在她已經不成天“娘娘”了,也算一大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