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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考試?還願意招考落第的考生?”他這麼一說,旁邊那桌本來在討論考題的也停了下來,一下子這大廳裡不太呱噪了。
“張兄,莫要賣關子了,我等願聞其詳!”另外一個考生在那裡說,旁邊人都附和著。
那個張兄可能是覺得,把大家的胃口都吊了起來。左邊眉毛一挑,兩條眉毛本來就連一起的,這下子起了聯動效應了,表情實在很怪異:“這海監司主事的是誰?各位兄臺可知道?”
我是知道的,那就是區區不才,在下我。不過,有幾個看錶情也是知道的,但是不說,還有一些確實是不知道,很是茫然的看著這位張姓書生。資訊閉塞的年代啊,要是放在前世谷哥、度娘和涯叔,別說誰主事,恐怕我的血型是什麼都早就人盡皆知了。
他半邊面頰抽挑起來說:“主事的姓陳,一個十六歲的少年!”
知道的人臉色鎮定,不知道的都倒抽了一口氣。雖然,這邊歷史上有過十四為相的先例,但是縱觀幾千年,也就那麼一兩個。我這種年紀到了這種實權高位的,實在是少了又少的。梁璋將一塊紅燒肉的肥肉部分咬了,將瘦肉放到我碗裡,我夾了放嘴巴里嚼著等待下文。
“年前京城發生了件大事,不知各位可知道?”他還在那裡製造懸念,這位仁兄去說書倒是不錯。
“張兄,快說!我等早早就洗乾淨了耳朵等著呢!”旁人繼續催。
他對於眾人都矚目他的狀態非常滿意說:“御史大夫,直指這位陳大人是禍國佞幸、嬖臣!”
剛好,梁璋童鞋剔了魚刺將一筷子魚肉夾到我碗裡,我前面一個詞懂了,佞幸是奸佞的意思,後一個甚為疑惑,秉著孜孜不倦,不恥下問的原則,問梁璋:“什麼叫Bi 臣?怎麼寫的?”
“叫你不好好讀書!” 梁璋口氣甚兇,但是,他對於我的問題一向是有問必答的:“嬖的原意是受寵愛的意思。嬖臣專指受君主寵愛的近臣,尤其是與君主有特殊關係的臣子。”他抽了一支筷子,蘸了茶盞裡的水,在桌上寫起了這個字。最後,問我:“這下懂了?”
我看了看這個生僻的,筆畫繁多的字說:“算了,寫起來很麻煩的!幹嗎很容易解釋的一個事情,非要用這麼繁瑣,深奧的字來解釋。不就是男色嗎?就咱倆那種關係嗎!好好說話不行嗎?搞那麼深奧做什麼?當自己有學問?”
孟愈一口酒憋在嘴裡,臉漲得通通紅。小薛也用手掌擋住了腦袋,他是想笑不能笑,只能看桌子底下的四雙靴子。梁璋看著我碗裡的魚說:“把魚給吃了,河裡的魚沒海里的好吃,但總歸是魚,你不是說多吃魚可以聰明點嗎?多吃點,以後少問我這種問題。”
好在我們這邊刻意壓低了聲音,他們人也多,情緒也比較高漲,沒有在意我們這裡。那位張童鞋在那裡五十真實,五十謠傳地敘述著我的發跡史。那是,一個媚色天成的美少年,誘惑少不更事天子的故事,帶著桃花的絢麗,帶著雪花的冷冽,帶著罌粟花的劇毒的故事。他還在吐沫橫飛地繼續描繪著。我叫小二給我添了一碟花生米。
“胡說八道!”旁邊一桌的一個胖胖的圓敦敦的書生站了起來,怒氣衝衝地說:“你小子牙齒是不是都長差了?說話沒把門的?我們閩地出來的人,誰人不知,小陳大人?小陳大人是有真才實學的。是個願意為百姓做事的人。”他也開始說起了我在閩地的作為。漸漸地形成了兩派,開始爭論,有吵架的趨勢。
“你說這個小陳大人為什麼到哪裡,都會惹這麼多人爭辯呢?”梁璋眼角嘴角都包裹著笑意說。
“哎!誰叫小陳大人一邊是,回眸一笑百媚生,致使六宮粉黛無顏色,三千寵愛在一身。一邊是驚才絕豔,有治世之能呢?女子妒忌陳大人的顏色,男子妒忌陳大人之才啊!可嘆啊!可嘆!一介偉丈夫居然被人說成是以色事人的佞幸!”我只差沒有捶胸頓足表示哀傷了。順便吃了一筷子梁璋給我的香椿炒蛋。
孟愈快笑抽了,指著我說:“不要臉!不要臉之極了!”
梁璋在那裡說:“難得啊!難得!居然能用這麼多的詩句和成語,可見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那是!那是!總要拉兩句出來撐撐門面的。”,我在那裡非常誠懇而真摯地說,順便問低著頭的小薛說:“薛兄,地上螞蟻幾何啊?” 薛探花抬頭眼角有淚花。
“你們不要提什麼小孟大人,孟大人如此耿介忠直的一個老臣怎麼會有這麼個好色的兒子?在朝堂之上居然說自己傾心於豐/乳肥/臀之女。”正高興著的孟愈也中槍了。
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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