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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寶貝!”
“那是,你也不想想是誰出的樣稿?送楚王和楚王妃不錯吧?”我非常驕傲,多萌的一對寶貝虎啊!
“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咱們江南方人虎和貨兩個音不分的。你這對東西送過去,人家指不定當你罵人呢?”他坐下來,把玩這對東西說。
“什麼意思啊?”我撓頭,這人要說麼說清楚。我出生在西南,又不是江南,虎與貨不分又如何?
“一對寶虎,一對寶貨!寶貨是罵人的話!”他說,“活寶的意思啊!”
這可怎麼辦?我全然沒想到,我回宮跟梁璋抱怨說來不及再準備新的東西了。他看著兩隻老虎上面的招財進寶字樣說:“你還真就那麼點本事!好在一眼就看的出是你的風格,用心了就成了,皇叔和皇嬸不會多心到那個上面的。”這個盤恆在我心中很久的任務總算是落了下來。
會試在二月已經結束,我這裡也接到了不少學子投的名帖加上文章,這種密密麻麻的東西我看著心煩。多是應試教育出來的孩子,少有出挑創意的。只能扔給孟愈看,他好歹也是經過春闈的落榜生,多少分辨地出好與壞。
“你打算出什麼題目作為加試?”孟愈邊看,邊問我。
我瞧著他問:“兄弟,你不是想賣考題吧?”
“我參加考試前曾經考校過,歷朝歷代考題洩露的情況,原想著實在不成就去弄一套。我發現洩露考題的,多半是主考、付考的寵妾或者外室。你要知道相對於烏紗帽,賣考題的錢實在是不值一提。鑑於我目前連正室都沒有,所以洩露的可能性不大。”他眯著眼睛回憶加分析。
“原來你也想過作弊啊?我一直把你當成世家子弟中的另類,學習的楷模!原來你也不是那麼純粹的。”
“我又不是呆板的人,說吧!想出什麼題!”他伸了伸腰,將手頭的幾份稿子遞給了我,“想法雖然稚嫩了些,還是可以看看的。晚上一起去吃個飯?找家酒樓,現在考完試等榜的人常聚集在酒樓裡。咱們去看看?”他側頭問我。
我想想也行,我實際上還沒有想好,我們這裡的專業加試的題目。遂點點頭說:“好啊!我叫德旺先回宮一趟。”
“還報備個啥啊?叫上你家梁少不就成了嗎?”他跟我說。
我叫了德旺進來,跟他說回宮跟梁璋說一聲,我們日落時分在景陽門內大街等他。
到點,我家梁少準時出現,他還帶上了上屆探花郎,他的承旨官小薛。
“我們現在往哪裡走?”孟愈問。
“你不知道往哪裡?你還叫咱們來?”我怒了,身為我的心腹,卻這麼丟我的臉。
“公子,要不去三元樓?那裡出了好幾屆狀元,所以大多讀書人來京城都想借住在那裡!”薛探花對著梁璋建議。
梁璋點頭說:“就聽小薛的!”我橫了一眼孟愈,這個混蛋,做事就不能周到點嗎?梁璋過來拍拍我,表示木事,可以開路馬斯。
薛探花是個溫文儒雅的青年,平時沒見他有多少話,今天出門卻顯得熱情而不過度,路上跟我們一起聊起了三元樓這個傳奇的酒樓,一個價格親民,富有文化氣息的地方。
這個時候,生意正是好的時候,踏進酒樓,立刻有小二來擋說,沒位置了。小薛到前面來說:“跟你們掌櫃的說,薛詠來了!闢個雅間出來!”原來,這家店也是有VIP的。
“不必了,就這裡行了!”梁璋看有幾桌書生正在那裡高談闊論。也是,雅間了還能聽到,看到什麼呢?這個VIP還是很有用的,居然還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
小薛有些不太自在,被梁璋的眼光一掃也就坐下了。既然有熟人就讓熟人做主好了,這家酒店的吃食倒也不賴,算不得特別好,口感也不太差。
那些書生正在論著考試,說著自己的一些見解,你來我往的好不熱鬧。一個二十多歲的書生,長相頗為清秀,怎奈我這個人不喜歡兩條眉毛連在一起的男子,可能是心理因素作怪,總覺得這樣的男人,不大氣。其他幾人都非常恭維他,聽起來是某地的解元。他們議論的那些事情,我們幾個聽的都很有興趣。照著孟愈的一句話,雖然稚嫩,不過還是頗有道理的。
“張兄,是否會參加四月中的海監司加考?大程要開海禁,特立了海監司,能進去可是大有可為的!”有一個高高瘦瘦的書生問了這個問題。
他嗤笑一聲,後緩緩開口,那樣子好似官職隨便他挑的:“我是不會去那裡的!”真是個自信的娃兒,“你道為何這海監司既然這麼好,卻要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