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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太監端進來兩碗燕窩,清湯寡水的喝著實在沒味道。這個時候如果能夠撥拉一個烤紅薯該多好?
“睡覺去了!”今天又是演講,又是跟他批奏摺地,我也累了。
“阿帆!”他看著我,我知道是什麼意思。理智跟我說,我已經長大了,我不想和他有男女方面的牽扯,所以回偏殿去吧!但是,腦袋卻是糊塗了,理智離家出走了。我的心指揮著腦袋上下晃動。我跑進了他的寢宮,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梁璋也跟著進來,臉上洋溢著輕笑。鑽進來以後,摸著我的頭髮說:“睡吧!你也累了!”
我本來就累了,點點頭就開始迷糊了。胸口有些憋悶,平時,我晚上不束胸的。
青春期是不是荷爾蒙分泌比較旺盛?旁邊的這個人跟我睡了六七年了,此刻,我發現我回不到過去的感覺了。迷糊地睡覺,但是又睡不踏實。
夜裡,有隻手從我的額頭開始撫摸到臉頰,另外一個溫熱的觸感伴隨著有些紊亂的氣息噴到我臉上,從額頭開始到嘴唇。那是兩隻手,停頓在我領口。
我心裡警鈴大作,有些事情一旦發生,以後就永遠都回不去了,我剛決定要推開。
頭上的壓迫感一下子減少了,他在我身邊躺了下來,輾轉反側之後。他起身離開,等到回來的時候,一股皂角水的清香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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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繼續出差,明天沒有哈
女裝
等我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梁璋已經去早朝了。皇帝這份工作真的挺累的,每天基本上可以說是上班打卡,下班時間不定,工作強度堪比四大。我穿好衣服,吃了早飯就出宮去了。
在京城的推廣會已經到了尾聲,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麼戲劇性了,基本上拿來的那點土地都不夠分的。接下去的日子,我進行了一下團隊建設,領著泉州來的人員把京城的幾大景點玩了個遍。我還毫不避諱地帶他們去紅燈區,找了家能夠達到天上人間標準的樓子熱鬧了一下。不過歌舞陪酒,我出。其他的自己付賬,也許是泉州民風淳樸,也許是經濟條件限制。他們居然沒有人去。
在這段時間裡,我發現我空前受歡迎。但阿孃很是鬱悶,好好的生養了個閨女,總算可以過過丈母孃的癮,卻發現給女兒做媒的,這些年沒超過三個,還都是自己家裡的至親。比如大舅媽什麼的。而給假兒子做媒的,都快趕上城南那家醬鵝店了,隊伍排出一里長,姑娘畫像我可以做一本掛曆,每天一張的那種。某位大人家還進行了買一送二的促銷活動,如果選一位嫡女做老婆,就免費奉送兩位庶女做小妾。不過,都被我阿孃以老大老二都沒成婚為由,給推拒了。京城裡又開始氾濫起阿孃待我不善的流言。
從正規渠道不能達到目的,有些人家就開始曲線投資,不過丟擲來的都是庶女。天氣乾冷,白紗披肩,我看著都渾身發抖,還在涼亭裡撫琴唱曲,舞姿翩翩。剛開始我還有點憐香惜玉,脫過一件兩件披風,然而,前腳送披風,後腳家裡就來媒婆。說我壞了他家女兒的名節,實在是荒唐透頂,也讓我虧了本錢。以後看見這個景象,我叫碧玉美女準備團扇若干,覺得她們如果當真覺得太熱,需要如此,碧玉奉上女用團扇若干,還收取每把扇子20個銅錢作為工本費。這就算是交易了,算不得私下授受了吧?
邱安公主也不甘寂寞,幾次出現在我面前,對我軟語溫言,在對她發出極度不感冒的訊號下。這位娘娘調轉頭對著孟愈開始拋起了紅絲帶。對我不過是摸摸衣襟,對著孟愈索性隔著衣服測量胸肌了。
“這位大嬸!在下自己來就可以了!”孟愈聽到這個稱呼一出來,把貼在他身邊給他拿掉脖子裡的掉髮的公主,給驚了起來。
“表弟!我母妃,出身於姑蘇與你父本是同宗族。表弟不要弄錯稱呼了才好!”那軟軟的話語,香風吹進孟愈的脖子裡。哎,孟愈當真是杯具,之前表舅公和表外甥女看著很不合適。如今,這表弟表姐的更讓人無語凝咽。
孟愈腦門上的血管有些明顯了,他將他表姐毫不憐香惜玉地推了出去說:“娘娘請自重!”說完,拉開袖子管,使勁的擼了擼小臂上的面板。我在近出看見上面起了點點的雞皮疙瘩。
“阿帆!你看!他怎麼可以這樣?”四十歲的老孃們做著十幾歲小姑娘那般咬著嘴唇,跺腳狀,實在是讓我這個接受能力很差的人受不了的。我臉上也發癢,感覺疙瘩也要冒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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