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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彩霞漫天。把馬栓好,我和他走在小河邊上。。。。。。
“梁璋,你沒必要每天那麼辛苦,你知道嗎?有個太過能幹的老闆,往往他的下屬依賴性都比較強。尤其是楚王,反正你還沒親政,讓他多幹掉點。”他的臉色並不紅潤,這個時候跑了幾圈,好歹臉上有了點紅暈。咱雖然黑,但是勝在黑裡透著那個天然紅啊!
“皇叔這些年過的挺苦的,我該早日接了政事,好讓他與王夫人團聚。”他長長嘆息,“你我尚無那般情意,你離開的這些日子,我還覺得孤寂,何況是他倆?”
“你們梁家人的腦子都是這樣的,九曲十八彎的。楚王叔叔就是想太多了。玩著所謂的深沉的愛戀。遠遠得守護著人家,他玩純情、純潔、純粹。可人家女人有幾個青春年華?換了我,登上攝政王的位置之後,就來個妹妹你前面走,哥哥我後面一把把你抱上手。本就是郎情妾意,生米成熟飯以後,他自己監國,媳婦繼續做生意。論丟人,有什麼傳言,比說男人不行,更傷人的了?既然他連這個都沒啥感覺,何必在乎外人的眼光,難道說還怕人說皇叔媳婦出外撈金?”我對楚王那種深情很不以為然,別以為你常年做光棍,就該貼在牆壁上被歌頌。其實,這些話出口,我是沒經過腦子的,若干年以後才發現事情放在自己身上,要麼衝動要麼裝B。沒有誰比誰更為理智些。
跑馬回來,出了一身汗。我決定先去洗個澡,我殿裡什麼都沒動過,連人都沒換過。我泡完了澡,起來看著旁邊的衣服,拿起來穿上,居然不大不小剛剛好。拉開門出了浴室,瑪瑙姑娘笑意盈盈地等在那裡,看見我行了禮說:“公子先坐下,奴婢給您擦乾頭髮。”
宮裡用的皂角水,兌上了幾種花木的香露,很淡的清香隨著頭髮的翻動擦拭散了開來。
“我這衣服倒是件件正好。”我笑著說:“難為你想得齊全!”
“奴婢粗笨,哪裡想得到那麼多?是聖上吩咐下來的,說您快進京了,叫奴婢去信問了碧玉姐姐。命司制趕出來的。”她的話,讓我的心不由好像漏了半拍後加快了許多。
不一會兒,小內監就來傳吃晚飯了。等我走進文清閣的時候,梁璋走了過來和我去後面用晚膳。我嘀嘀咕咕跟他說著閩南的好吃的東西,嚷嚷著要後和他去吃美味的沙蟲、藍血的鱟魚和肥美的九節蝦,他平時吃飯是不發什麼聲音的。不過對著我了,聽了一段我介紹的閩南風情,就插上兩句,笑意一直沒有停過。
吃過晚飯,我開始和他一起翻看奏摺。果然如此,全都學會張太妃那一套了,隨便一個小事磨嘰半天,問個沒完沒了。梁璋還果真一件一件地批示,這時間都浪費在這些地方了。
我邊跟他聊天,邊幫他整理,一些不太重要的旨意,分成六部,我拿了紙筆寫了個格式,提案人是誰?什麼事情?打算怎麼解決?責任人是誰?計劃完成時間?目前進度情況?
“梁璋,這些事情我覺得不太重要的。扔給六部自己去辦,你最多看看他們的程序情況就好了。如果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做一下批示也可以。叫他們按旬整理給你,每旬報一次就好了。你看呢?”我拉住他的手,摸著凸起的老繭。想起先皇實際上是心力交瘁而亡的,心裡就一陣疼。
“阿帆,沒事的!我還在學,稍微多想想也是好的。”梁璋笑看著我說,他就想當年我的一個麻省畢業的同事,那個傢伙是個天才。即便是如此,那個人也跟我說,在麻省讀書,學習、睡眠和社交裡,只能選擇兩樣。那個傢伙選擇了學習和社交,最後他的確證明了他的出色,但是一場感冒卻差點要了這個美國小夥的命。所以,我一直想如果是我自己的話,一定要選睡眠和社交。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是沒錯的。
“你別壓著自己,你忘記了嗎?你父皇要你最先保住的是你的小命,然後才是做一個明君。不要本末倒置了!身體是最要緊的!”到了他這裡,我又開始如雞婆一般碎碎唸了。
“恩!聽你的,你這個實在是個好主意,這樣讓他們去辦,我又能知道具體的進展。你的腦袋瓜子的確很好用。”他摸著我的頭髮,手卻下滑到我臉頰,隨即又立刻縮了回去。
那是我比他多了前世的那些實戰經驗,如何管理專案本就是我的強項。
“那就這麼說定了!明天叫你的承旨官寫了旨意,將這些發下去?”我說。
“好!”
“只有這些了,我來唸!”如以前一般,我念著摺子,他聽了之後說想法,我寫完他的批示,他按下印信。最後,只剩下三個摺子,要等明天跟楚王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