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振,以很快的速度說:“金國是我最主要的最強大的仇敵,在草原上一直豢養著一條惡狗——塔塔兒人,他是我屢次打敗,又屢次在金國的扶持下恢復元氣再來咬人的惡狗。這一次金國嫌棄塔塔兒狗了。我可以不受金國的牽制打敗塔塔兒這個殺我父親的仇人了!望你們保佑我!”
訶額侖愕然:“你?!”
鐵木真站起來,勸訶額侖說:“母親,方才別勒古臺還說我們按兵不動,看著金國打塔塔兒人——說這是坐山觀虎鬥。”
別勒古臺:“對!”
鐵木真接著勸說:“這麼說別勒古臺也承認金朝和塔塔兒人都是老虎,可是你願意面前有一隻老虎還是同時有兩隻老虎呢?”
豁兒赤聲援道:“對,敵人的敵人可以成為我們的朋友,哪怕是暫時的朋友也是好的嘛!”
訶額侖糾正道:“他們二者根本就不配成為我們的朋友!”
鐵木真:“沒錯。不過咱們可以暫時利用與金朝的聯合,先消滅塔塔兒人。”
豁兒赤幫腔說:“正是!先打死一隻是一隻,然後再找機會幹掉另一隻嘛!”
博兒術支援道:“我覺得可汗的主張是對的。我們打了塔塔兒人,表面上還偽裝成是奉金國之命這樣做的,這樣咱們就不容易在金國那裡過早地暴露自己,引起金國的注意。等咱們悄悄把自己的羽翼鍛鍊豐滿了,總會有一天,在金國沒有注意的時候,一下子高高地飛起來!大鵬一日同風起,扶搖直上九萬里!那時,金國的末日就到了。”
鐵木真接腔說:“到那時,就輪到我鐵木真把金國皇帝釘死在木驢上了!”
在眾位雄辯家一致勸解下,訶額侖終於轉過這個彎兒來了,長嘆了一口氣,有些激動地說:“小真真,母親是老糊塗了!往後再也不瞎操心干預你的事了。我的好兒子,你已經長大成材了,今後不管你做出任何決定,娘都會永遠站在你這邊支援你的!孛兒帖,咱們回去吧!”說罷她和孛兒帖走了出去。臉上帶著既欣慰又落寞的神情走了出去。
為了使勝利更有把握,大汗立即派人出使黑林請義父王罕率兵到浯勒札河上游會合一起痛扁“落水狗”。
由於被塔塔兒人釘死在木驢上的斡勤巴兒合汗是撒察別乞的父親,因此大汗還特意邀請主兒乞人一起來痛打“落水狗”,並希望以這次血族復仇大義為契機,同他們重歸於好。
一切都安排部署妥當之後,大汗提起精神,笑道:“諸位首領跟我去宴請金國使臣。哎——,都不要把臉子拉這麼長嘛!我讓你們去喝酒,又不是去服毒!”
大汗自己先大笑起來,眾人也隨之鬨堂大笑起來。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屁大點兒官
王罕一聽打“落水狗”這種事兒,不打白不打,不如乘機狠撈一票,迅速集結了一支大軍向東開來,第三天就與鐵木真的軍隊會合了。他們整整等了主兒乞人六天,卻連個鬼影子都沒見到。奇了怪了,替他老子報仇,撒察別乞居然不來參一股。怕延誤戰機,聯軍便沿斡難河東進抵達浯勒札河上游。塔塔兒人躲在松樹寨和楓樹寨中準備挖溝堅守。松樹寨和楓樹寨是原先金朝修築後來荒廢了的兩座堡壘和營寨。1196年春,塔塔兒人正在挖溝備戰,鐵木真聯軍就殺來了,沒費多大工夫便攻下了這兩座破寨子。塔塔兒人潰不成軍,其首領蔑兀真笑裡徒含笑九泉了。聯軍像闖進羊群的惡狼燒殺淫掠為所欲為。
王罕與鐵木真遵承大金天命聯兵敗敵,擊斃賊酋蔑兀真笑裡徒,大獲全勝,勞苦功高。右丞相完顏襄封脫斡鄰可汗為王(這回成了名副其實的王汗了),封鐵木真為“札兀惕忽裡”,意即統帥諸部的首領。聽起來還蠻威風的嘛!事實上也就是個五六品官吧,大概相當於孫猴子當過的“弼馬翁”那個級別。
大帳裡,大汗悠哉遊哉地品著奶茶,笑望著眾人面紅耳赤地爭吵。
哈撒兒氣憤不平地大嚷道:“豈有此理!蔑兀真笑裡徒是咱們滅掉的,為什麼王罕封了王,成了王汗;咱們的可汗只封了個什麼炸吾屁股裡(札兀惕忽裡)的鬼玩意兒。”
忽察兒自嘲道:“草原各部的統帥,很威風啊!權力也不小嘛!”
合赤溫鄙夷地撇撇嘴,一臉嘲諷地說“別自欺欺人了,我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套了一匹野馬,卻讓信耶酥的老傢伙(王罕)備上鞍子騎走了。人家王爺是朝廷最高的封賞,咱那“炸吾屁股裡”算個甚嘛東西?”
豁兒赤意味深長地說:“草原各部的統帥,也好!有了這個名義,可汗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在草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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