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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手縱情歌唱,女子翩翩起舞。一隊小美女手捧珍寶、綢緞、弓箭、寶刀,一隊男子牽著九匹寶馬走來。
王汗示意歌舞停止,清清嗓子講話道:“奉主的意志,鐵木真幫我收集了流散的百姓,從乃蠻人手裡奪回了黑林,拯救了頻臨滅亡的克烈部。這些珍寶和名馬也算我略表寸心吧!”
鐵木真站起來推辭道:“父王同我父親是安答,就是我的父親,哪有兒輩替父親做了點事就要酬謝的道理呢?”
札合敢不勸說道:“鐵木真,王兄的一片心意,你卻之不恭啊!”
鐵木真笑道:“好,好,我們收下。”他端起酒碗敬酒道:“讓我藉著主人香醇的馬奶酒,謝謝主人們的美意。”眾人喝了酒。
鐵木真離座,走到阿勒壇等面前:“阿勒壇伯父,忽察兒哥哥,答裡臺叔叔我們久違了。”
三位叛徒尷尬地站起來,老不自在了。
鐵木真笑道:“你們同我在一起還是同我的父王在一起,都是一樣的。(真的一樣嗎?你們三個臭不要臉的倒黴傢伙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好好尋思尋思吧!)希望你們齊心協力,輔助父汗!為了這個,我敬你們一碗酒!”四人幹了一碗酒。
鐵木真走到札木合面前,笑道:“好安答,咱們又握手言歡了!”
札木合笑得倒挺自然:“時光過得真快,你我的臉上都被草原的風吹出了深深的皺紋了!”
鐵木真嘆道:“是啊!你記得我們在斡難河邊初次相逢時的情景嗎?”
札木合陷入回憶:“怎麼會忘呢!你我撮土折草結為安答的時候,咱們的友情是多麼純潔真切喲!”
鐵木真感慨道:“好安答,就讓我們再回到那個起點上,重新開始吧!”
札木合感懷說:“但願時光能倒流!”
僕人倒酒,二位草原英雄舉碗相碰,一飲而盡。
此時一位小頭目湊上前來給鐵木真敬酒,鐵木真面帶微笑望著眼前陌生的大叔。“哦~~!你就是……那個誰……”札合敢不打圓場介紹說:“他是蔑兒乞降將答亦兒兀孫。乃蠻部進攻時,其餘的蔑兒乞人差不多都逃走了,只有他留下了。”
答亦兒兀孫巴結道:“我很仰慕可汗的威名!”
鐵木真出其不意地問:“也包括你們蔑兒乞人搶走我妻子的那個時候嗎?”
答亦兒兀孫一怔,臊得下不了臺。鐵木*聲笑道:“仇人變為朋友也是好事嘛!請!”二人乾杯。鐵木真並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他和這位大叔的關係將變得相當親近。
鐵木真走向王汗、桑昆和札合敢不,他舉杯過頂說:“我以最崇敬之情、最誠摯之心,要對克烈部人說聲謝謝。謝謝你們父子兄弟在我一無所有、並且被人羞辱的時候,同我的好安答札木合一起慷慨地扶植了我!沒有克烈部和札答蘭部就沒有我鐵木真的今天,為了這再生之恩我敬父王、札合敢不叔父、桑昆兄弟一杯!”
四人舉杯同飲。王汗笑道:“鐵木真,坐到我身邊來!”鐵木真到他身邊就座。王汗顯然有了醉意,長嘆一聲說了些你我二部長期共存、互相幫助、肝膽相照、榮辱與共的話。
後來王汗動情地說:“我老啦!就要被主召回天堂去了,有一天,我將頭枕乾草,背靠高山,屍體將成為一堆舊物被棄置在高山之顛。”
“父王!”
接下來王汗說的話相當有水平,幾乎得罪了在場的所有親人。咱先插敘一個小故事。
某君請客,眼看時間將至,尚有大半客人未到。主人心裡焦急,便說:“怎麼搞的,該來的客人還不來?”一些敏感的客人聞言心想:“該來的沒來,那我們是不該來的囉?”於是很知趣地悄悄撤了。主人一看又走掉好幾位客人,越發著急了,便說:“怎麼這些不該走的客人,反倒走了呢?”剩下的客人一聽,又想:“走了的是不該走的,那我們這些沒走的倒是該走的了!”於是又都走了。最後只剩下一個跟主人較親近的朋友,看了這種尷尬的場面,就勸他說:“你說話前應該先考慮一下,否則說錯了,就不容易收回來了。”主人大叫冤枉,急忙解釋說:“我並不是叫他們走哇!”朋友聽了大為光火,說:“不是叫他們走,那就是叫我走了。”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某些雷人與生俱來就有這樣的天賦。他們隨便動一動嘴唇就能讓別人的心情從風和日麗驟然變到黑雲密佈,讓人從歡欣雀躍變到憋滿一肚子悶氣。王汗就是一位具備這種語言天賦的人。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媽了個巴子的,居然拒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