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頁)
說沈曉夢曾告訴過她,她確實在戀愛的3年內一直保持著Chu女之身,特別是當她的男朋友後來工作分配到貴州山溝溝的水電站,她坐著千里迢迢的火車去看他時,他們在荒野中的小屋裡依然保持著最後的防線,他們都認為要等到結婚的那一天才能衝破它。以後,沈曉夢與日俱增的出國願望使得她打消了與男友成婚的計劃,最後在一個月明星稀的晚上,把自己的Chu女之身交給了男友。那晚,她躺在女生宿舍的床上既一絲不掛又一動不動,像神聖宗教般的委身,眼裡含著淚花,沒有痛苦也沒有甜蜜。第二天沈曉夢就與男友分手了,迅速搭上了可以通往出國之路的鬼佬的列車……
在魁北克的大街小巷,我留意過路的行人,希望能夠重逢久別的老同學,但全是清一色趾高氣揚的法裔白人匆匆地走過。
“你好像是在尋找什麼似的,是找什麼過去的影子還是過去的人?”John在旁嘮叨。
“找青春的身影。”我把沈曉夢的故事說了。
“不可思議。”
“那有什麼不可思議的,七八十年代的中國女孩在潛意識中就像一個個嚴正的衛士一樣守衛著自己的閨門,她們管風流的男人叫陳世美——那是最壞的壞人。但是,改革的春風吹過中國大地之後,變化最快的就是女孩子的身心,她們的身體一下子就開放了,更開放的是她們嚮往自由的心靈,所以,差不多所有的女孩都把出國留學甚至出國嫁人當做首選。”
“說真的,我看到的上海真讓我吃驚,更吃驚的還是上海女人……”他望著我說。
我羞怯地一笑,用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再說下去。
“John,你知道嗎?很多外籍人都這麼對我說,他們眼睛中的上海與紐約、巴黎、東京相差無幾,我也這麼認為。但不知道為什麼我仍是那麼懷戀我兒時的上海,那時的上海才是真正的上海。一棟樓裡的72家房客就像都是自己親戚似的,張家姆媽李家伯伯的,真的很親近,他們做什麼好吃的我都可以去隨便品嚐。可現在整個城市在灰色的鋼筋水泥的隔閡中,有的住了幾年都不知道鄰居是誰,就是見了面都互不答理、老死不相往來的。”
“你童年的生活很難忘吧。”
�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