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甦醒復元過來……
那真是我至今最難忘的一次Zuo愛,除了那一刻的感覺,還因為……
說到這裡,我止不住淚水奔湧。John急忙起身去拿餐巾紙來為我拭淚,是啊!誰能想到幾年以後,我的小情人就是在我們曾留下過最溫馨回憶的富士山頂上縱身一躍,成為一顆葬身於富士山腳下的我的東洋愛魂。
其實我與海天之間的感情很深,那種深彷彿是來自童年時代甚至是在我們生命誕生之前:他無數次地讓我想起童年時代我曾在大興安嶺草原上邂逅的那個吹笛子的牧童少年,或者他就是在上海淮海中路的弄堂裡與我昏天黑地玩掉了整個年少的鄰家男孩;那是人與人的深情和愛,儘管我們在一起時也常常掀起歡愛的浪潮,但與我和格蘭姆之間純粹的就是作為男人和女人之間赤裸的愛情演繹是那麼的不同。
我稍稍平息了一下哀傷,然後對John說:“親愛的,你覺得我像不像中國女人?”我的意思是想知道在一個美國男人眼裡,我是不是一位典型的中國女人的形象。
“你像中國的女神!”
我歇斯底里般大笑起來,我怎麼在美國情人那兒成了聖潔的女神了?我這個曾穿梭於中、日、美男人愛情中的女人,曾在愛慾的泥潭不可自拔的熱血女人,永遠都成不了一尊高貴的女神的。
“親愛的,你是愛情女神!”John又補充了一句。
我更是笑得花枝亂顫。愛情女神,女情聖?是不是? John這麼說也有道理啊!一個與小情人竟登上富士山頂,在日出的瞬間光輝中激|情Zuo愛,也真夠“神”的了!還有,一個與面前這位年齡可以當大叔的,在上海除夕之夜的小車裡以Zuo愛來歡度新年、以高潮來與天國的愛人通靈,難道還不夠“聖”嗎?
他不知道的秘密那就更多了,都被我封塵在那個天國的盒子裡了。
一神一聖,我突然感覺我真的是那麼神聖,愛情的神聖之旅我已經走得很遠很遠了,John沒有說錯,一點都沒有說錯。
我有點感動,就轉過身來撲入了John的懷抱。
“親愛的,你知道嗎?我迷戀你這雙美國男人的眼睛。因為我很迷戀我自己,為什麼我總看不清自己,要透過男人的眼睛來看呢?”
John吻了我一下,就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突然心中滋生出一種苦澀,倒不是感慨自己在情聖世界一路走來的代價。而是,而是,我其實始終在叛逆一種中國傳統的東西,那種東西的概念是渾沌的,但卻融於我前人的血液裡。比如說我母親,她是我最親近的人,但在愛情觀上她又恰恰站立在我的對岸。她是中國傳統文化中純淨得猶如聖潔的女神,在我父親離世的那麼多年中,她完全徹底地遠離男人。在我母國文化傳統裡,那就是女人純淨的代名詞。我為此與她激烈地理論,她總是沉默,總是微笑,但生活照舊是修女般的。於是,我就示範,愛上一個又一個男人,在這種有意無意的叛逆中,我走向了這一端的“聖”,她依然是那一端的“聖”。
“你這樣的女人就是專給男人來享受和欣賞的。”John耳鬢廝磨地與我低語。
我是怎樣的女人?
我究竟是怎樣的女人??
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是怎樣的女人???
第二章 黃昏的馬車(一)
1
說起去魁北克古城旅行,還是我的提議。我對它產生興趣是在我第一次去巴黎的時候,我曾在巴黎街頭與一位法國老太太聊天,她言語間流露出對巴黎人流太雜的不滿。
“我真想回到魁北克古城,我兄弟在那兒,那才是純淨的法蘭西民族。”她的話言猶在耳,多年來一直都沒有逝去。
確實,除了法國一些大城小鎮外,在北美能夠真正雲集純法蘭西后裔的就只有魁北克古城了。
在巴黎街頭,什麼樣的人種、什麼樣的語言都有,像個大雜燴的小世界。但在魁北克古城,居民幾乎是100%的法蘭西白種人,聽到的都是那委婉生動的法語。
記得我當年大學時代的另一位也是學法國文學專業的女同學,是與盛燕子同班的,叫沈曉夢,好像就是遠嫁到魁北克市的。關於沈曉夢的愛情故事,當年還著實在上海外國語學院的校園裡流傳過好一陣子。傳她與一位四川籍曾在復旦大學學核物理的初戀男朋友談了3年戀愛,竟依然是Chu女之身。而後來,與來自加拿大魁北克的青年在邂逅3小時就上了床。
當年在巴黎時,盛燕子也對我說起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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