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第2/4 頁)
墜入到傷心的深淵。
彷彿一切才剛剛開始,彷彿愛情的翅膀還沒有飛得最高,就要滑翔降落了嗎?我們間也曾有過無數次的分別,但這一次分明是真正意義上的分別,彼此都心照不宣。只是哭泣的心要用微笑來掩飾,只是分手的原因是因為愛著,深深愛著。
是這樣嗎?
讓我為你拉開一簾夜幕,聽纏綿的情人激|情的驪歌,體驗一下傷感的女人那最後的紅舞鞋的躍動吧!
這是怎樣一個瘋狂的夜晚!
這是一首怎樣傷感的《卡薩布蘭卡》啊!
我們就像一對連體嬰兒,在號啕大哭地接受著分割的手術,只是這哭聲都只在我們的心空中迴盪罷了。
滿是溫柔纏綣,滿是慾望飛翔,這是最後的驪歌嗎?親愛的。我無言地迎去……
突然就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鼻子酸酸的。
我想起了第一次與John在除夕之夜的故鄉,在他借來的那輛黑色的賓士車裡狂舞的情景,我們是以Xing愛開始的也正以Xing愛去結束。但愛是永遠不會結束的,從最初向男人勇敢地說出“我愛你”開始,我就明白這是我愛世界的方式。我心中的愛滿溢著,我這等豐滿的女兒身同樣滿溢著,而她們是必須要找到宣洩的出口。於是,男人們成了承載女人情感的河流。是的,我最喜歡說的一句話莫過於“我愛你”,我是那麼喜歡一遍又一遍充滿著激|情地說出“我愛你”,“I LOVE YOU(法語)”,“阿意西代麻絲(日語)”。是的,用不同的語言說著,面向男人說著,對心中的愛說著。
“John; I love you! I love you!”我在心中不斷地說著,隨後摟緊他的身子,淚從我微閉的眼角里流了出來。
“Oh; Honey; how much I love you!”他在一種癲狂的自我折磨般苦痛中哀鳴,雨點一樣的吻落在我身上的每一處,好像急不可待地要擦亮我身上所有的燃燒點。
當火焰熊熊燃燒起來的時候,我像一隻輕盈的小鳥飛了起來,越飛越高,甚至我感覺到他在那兒膨脹著,顫動著。當他開始曳動的時候,在驟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裡,我感受到身體裡一種新奇的、驚心動魄的東西,在波動著醒了過來,波動著,旋轉著,好像柔和的火焰的輕閃,輕柔得像一片羽毛,向著天空飛去,曼妙地把我溶解,把我整個生命溶化,在一波又一浪中登峰造極……
空蕩的臥室裡飛揚著著我們狂野的、細切的呻吟,整個肉體在溫柔地盛放,狂烈地求索著。我在火熾的激|情中昏眩,能感到整個兒的他在我裡面聳動,用著一種巨浪拍岸的節奏在我裡面氾濫起來,直至把我空洞的意識填滿了。在我的慾望裡,在我的靈魂裡,愈轉愈深,直至浪尖上的波濤洶湧……
我躺在那兒含混地呻吟著,這聲音從黝黑無邊的夜裡發了出來,這是生命!這是紮紮實實的快感!這是真實的情人,不再是夢境中的幻覺。
喔!這真是分手前一個長夜不眠、長歡不息的夜,就像死亡前的迴光返照。我們彼此都知道這是我們最後的美景良辰,我的生命幾乎全部都在消受他給我的狂吻裡面。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一個人的肉體像這樣折騰上一天一夜的話,我想就只能剩下一具軀殼了。
直到天亮,直到我們兩人的身體都疲軟了。在晨曦中,John臉色灰白。他一句話也不說,男兒的淚珠不時從眼眶裡滾落在他的面頰上,在安大略的晨陽中,它像金剛鑽似的閃閃發光。
“我最愛最愛的人兒,記著,我愛你……”在眷戀中聽著他的這種聲音,感受著他至愛至誠的生命的噴湧。
我聽著聽著便抽抽噎噎地哭泣起來,再也抑制不住強忍著的傷感。我痛苦萬分地渾身發抖,他抱緊我,吻去我的淚珠。在那一刻,我多麼想訴說我的委屈,懇求他留下來。John;留下吧,留下吧!我依戀你,我的親愛的,我沒有愛上別人,我在巴黎沒有外遇,聖誕之夜我與你失之交臂前往巴黎,只是與天國的格蘭姆相遇。在我的心中格蘭姆沒有死,他在我的幻覺中並沒有死,他只是遭到毀容和失憶了。John;這一切你知道不?你知道這幾個月來我被精神的病魔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嗎?我以為我的格蘭姆還活著,白日夢連著黑夜夢,我以為那個在巴黎古堡酒店的醜陋畫家就是格蘭姆?我那陣子真的走火入魔了,包括你應該記得的那次免費西餐,我根本就沒有被燙著,完全是白吃了人家一頓。那一刻我是幻覺到你就是格蘭姆才驚嚇得張大了嘴巴……我在那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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