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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祚委屈地看著胤礽。
胤礽笑道:“小六也有話要說?”
胤禟地目光像刀子一樣地斜射著,胤祚不敢惹他,委委屈屈地道:“我酉中再來找二哥。”
看他樣子不像什麼大事,胤礽忍笑看著他退出去。
“九弟想說什麼?”
聽到他聲音裡仍是笑意隱隱,胤禟大怒,走上前去攬住他的脖子,道:“二哥,我有話想問你。”
胤礽微訝地揚眉。
雖然只要不是公事、正式場合,他與弟弟們相處很隨便,但一年大二年小,原先只只都很可愛地小蘿蔔頭們長大了,開始各有各的心思,除了小六與最小仍不懂事的幾隻,其餘地都很少再有這樣親暱地動作。
胤禟掃了一眼在內殿伺候的太監,胤礽便示意他們下去。胤禟細長地丹鳳眼波光流轉,隱蘊一股說不出來的意味,道:“二哥……你可還記得你登基前一年,京師秋疫時大哥府上突然起的那場火?”
胤礽的眸光不覺變冷:“九弟想說什麼?”
胤禟盯著這張與自己相似到八分地臉,眼神似笑非笑:“臣弟近來聽到傳聞,說那場火是二哥的手筆,起因似乎竟然是為了一張畫兒……”
胤礽淡淡問道:“九弟特地留下來,就是想問大哥府上那場火究竟是不是我放的?”
胤禟“嗤”地笑了,曖昧地收緊手臂,把臉貼近胤礽,道:“當然不是,臣弟其實是想問,六哥是不是真地與二哥您有私,所以您才待他這麼好?”
胤礽大怒,一把扯開他猛地站起來道:“愛新覺羅?胤禟,你是瘋魔了還是喝多了!?這種混話也說的出口?”
張景初等幾個內侍聽到胤礽發怒的聲音,急忙衝進內殿,胤礽喝道:“出去!”又連忙退了下去。
胤礽冷冷道:“胤禟,我早就聽說自從前年可以自由出宮之後,你就被外面的混小子勾搭著不學好,原來竟是真的。這半年你不要出去了,索性這個月連御書房也不要去,在阿哥所裡好好反省反省。”
胤禟抗聲道:“二哥,難道不是?六哥已經二十一歲(虛歲),你還留他在宮裡住著,也不給他指婚,兩個人行為舉止讓奴才們私下裡議論紛紛……”
“議論?都是在議論什麼?”胤礽微攢眉頭,實在出乎意料之外,“你這些混話都是哪裡聽來的?”
胤禟冷笑:“哪裡聽來的都有!二哥,你設身處地想一想,換了隨便哪家的兄弟,二十多歲了不結婚天天膩在一起,你覺得那正常嗎?”
胤礽微吐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說實話,在此之前他完全沒有意識到,從小看著長大的六弟在旁人的眼中,已經是二十多歲的成年人了。他算人年齡習慣性用地都是週歲,小六十九都還沒過,又長了張娃娃臉,人還傻乎乎地,在他看來就還是個小孩子,雖然跟他親近了些,但怎麼也沒想到別人會這麼想。
“我知道了,”他地聲音和緩下來,“我都沒注意你六哥已經這樣大了。你下去吧。”
胤禟怔了下,不甘不願想再說些什麼,胤礽不冷不熱加了句,“別忘了你的禁閉,不要以為你私底下那些混賬事兒我不知道。再跟那起子混賬胡混,瞧我不打折你的腿。”
胤禟惱怒地重重跺著腳出去了。胤礽站著靜靜想了一會兒,道:“周凌。”
一個人不知從哪裡無聲地閃了出來,單膝跪地道:“皇上!”
胤礽道:“查,直親王府上那場火的訊息是怎麼走漏的,還有畫像。”
周凌應道:“是!”暗暗心驚。
當年那場火他就是執行者之一,當時秋疫封城,京師暴動,皇上到城門口安撫百姓卻遇刺受傷,大阿哥就近將皇上接到府邸救治,本來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剛遇刺時,兄弟二人還表現地兄弟情深,離開大阿哥府皇上卻立刻翻臉命燒掉停留過的軒榭。他雖不知其中內情,但看後來二人劍拔弩張地氣氛,也能猜到必定涉及隱秘,無聲地行了個禮,又閃身不見了。
周凌走後不久,胤祚便跑了來,“二哥,我看到九弟走了。”
“恩。”剛剛才說了他地事,胤礽心情有些複雜,“小六想說什麼?”
胤祚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地情緒,扭捏了下,拉著他的袖子小聲道:“額娘宮裡來了個小姑娘,叫我跟她認識。”
皇室裡母親特地叫自己的兒子認識一個姑娘不會有第二種意思。
怎麼都是跟他婚事有關?胤礽看了他一眼。
胤祚亮眼睛閃閃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