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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記了六七成,要是有小艇子還敢帶著你闖一闖試試,但木筏不行,太笨了而且沒有趁手的篙,硬闖咱倆是十成要交代在這裡的。”
這麼說他們是困死在這裡了!胤礽惱怒地轉身回屋。
曹寅到了黃石鎮,探聽情況卻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這種為宗族大姓聚整合的城鎮非常排外,況且還有有心人的故意控制,頭一天幾乎什麼也沒打聽出來,甚至險遭懷疑。曹寅敏銳地感覺到這樣暗中打探進展不會大而且太耗時,絕不是辦法,而太子殿下多在對方手裡一刻就多一分危險,於是立刻改變策略,公開率官兵抓走那個已經被盯住的水手並鎮上及附近幾個最可疑的人物和家人,逼問口供,希冀能問出那些天地會的餘孽們在太湖裡的水寨的位置——他們已經查出湖上的攻擊是天地會的人所為,並且知道了他們有處秘密水寨。
曹寅行動力很高,調來官兵第二天就將黃石及其附近的一些村莊包括整個縣都控制了起來,並且公示:太湖裡有反賊,即日起封湖,未見解禁本縣居民片板不得下水。並且懸重賞要水寨位置或引路人。天地會的主要力量大都是集中在黃石附近的,因為此縣縣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甚至本身也有這種傾向的緣故,曹寅一到就將那個縣令控制了起來,這一手立刻讓水寨的根斷了,幾乎孤懸於水上。
也因為這個原因,太湖水匪的頭領劉猛沒有立刻得到訊息,照常撐船載著個人向他軟禁胤礽的“閻王愁”裡的蘆葦洲劃去,那人坐在船頭,身姿纖細美好,一雙桃花眼黑白分明波光盈盈,眉心一點含情紅痣,幾乎像畫裡畫的觀世音菩薩,明明是個男人,卻比女子都美貌的多,連氣質都十分柔美。
劉猛之所以帶著個人朝那裡去是因為他昨天去蘆葦洲裡看的時候劉兼對他說胤礽一天沒吃飯了,因為嫌他手藝差,又嫌被褥潮溼,還嫌悶,說是連牆上掛的那隻笛子都潮的走音了。
劉猛很是不耐煩,蘇州這種地方一年到頭都是潮的,雨季的時候衣服根本就不會幹,鞋子都要長苔蘚,被褥潮點算啥,京城來的公子哥兒果然嬌氣。但是也不能真讓他餓出毛病來了,跟納蘭公子交代不過去,於是今天來就帶了個人來,伺候這位嬌貴的貴公子。
這個人也是才從京城來的,想來了解京城人的習慣,而且是慣會伺候人的,想來有這樣一個人陪著那位貴公子就不會再挑再閒悶了。
之所以選這個人是因為他長的太惹禍,到了他們那裡沒兩天就惹出了好幾件事,把他打發到這裡也算避一避,大家都清淨。
來到閻王愁劃近沙洲,劉猛遠遠地就看見那個嬌氣的貴公子坐在礁石上看水,雖然心中瞧不起這種公子哥兒,劉猛也不得不承認這人長的實在是好,跟坐在他船上的這個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好法,不愧是富貴人家嬌養出來的,氣勢十足,讓人不敢心生半點輕視。
似乎察覺到了有船靠近,公子哥兒抬眼看過來,瞟到他船頭坐的人,眼中閃過驚訝和疑惑,劉猛以為他是驚豔,所有人第一眼看到這個人都是這反應,便沒有注意,於是也沒有注意到他船頭坐的人也是一臉訝異,一下站起了身來。
恰好船也差不多到了岸邊,劉猛更不曾留心。
胤礽驚訝是在驚訝這個人看起來有點眼熟,再一看那含情的紅痣和盈盈的眼波,頓時想起來了:這不是京城那什麼什麼樓唱楊貴妃的那個絕代名伶麼?天地會群眾基礎竟廣袤到如此地步!?又想,——這位從京城來,不會認得他吧!心中一跳,不由端起高傲的態度。
他對劉猛的態度一向高傲,劉猛仍然沒看出異樣,下了船便道:“路公子……”那位絕代名伶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美人微詫的樣子真好看,但胤礽卻更加緊張了——這位美人看來是知道他身份的!
劉猛接著道:“您不是嫌小兼飯做的差?我新給您帶來了做飯的人,他姓韓,公子叫他小韓就行。”
美人盈盈朝胤礽一拜,卻感激地道:“路公子,小人相思,以前曾得過公子緩手,不知公子可還記得麼?”
劉猛有些詫異:“你們認識?”又想起這個人以前的身份,不由有些鄙夷,想認識也不奇怪。
果然韓相思道:“以前與公子有過一面之緣,公子俠義,曾為相思解過一次圍。”
劉猛有些不屑,沒有問解的什麼圍,只道:“這倒是更好了,小韓你好好服侍路公子幾天,也正好報答一下路公子的緩手之德。
胤礽卻先是詫異又是恍然,原來他就是相思!又疑惑他怎麼到了這兒,和這些什麼關係,本來還有些疑心,但聽了他和劉猛對答知道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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