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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那一天,以他這樣身份的人,應該不至於在筆記上寫沒意義的東西。
少爺舉起手指頭算了算道:〃教授如果算得沒錯的話,那我們比你晚一天,現在已經過了一天了,豈不是我只有七天的命好活?〃
我道:〃你也別相信這麼快,這只是張紙頭而已。是沒有科學依據的。〃
他笑了笑,忽然道:〃哎,這麼說起來,在教授後面的是老卞,如果這傳說是真的,那他今天豈不是死定了。〃說著大笑起來,搖手道:〃不可能,不可能,教授是死於心臟病,他這麼壯,怎麼可能死呢。〃
第34節:第十八章 死亡(3)
說完這話,連他自己都覺得語調有點奇怪,自嘲地笑了笑。
我一看他說話的樣子,似乎是認識老卞,問他怎麼回事情。
少爺臉一紅,撓頭不知道怎麼說,我再三逼問他才說出來,原來我回上海之後,他就整天摸到王若男單位去,想去追她,一來二去,人沒追到,反而認識不少人,和王若男也混得熟了,不然他們也不會一起來上海找我。
老卞就是他們考古隊一個技師,專門負責清洗和修復青銅器械和給陶器打沙,手藝很好,是一個老員工了,很多非常重要的國寶,都是他負責修復的。
我看了看錶,現在離南宮關門還有五六個小時了,道:〃這樣吧,你不是認識他嗎?呆會兒咱們要不去找那個什麼老卞喝酒,順便想辦法套套他關於那幾個銘文的事情,陪他過十二點,看他會不會出事情,要是沒出事那就是最好,說明我們的唯物論取得了巨大的勝利,要是真有事情發生,那咱們也能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
說完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好笑,我們這些人接受的全是無神論教育,現在談論的這些事情都和我們的世界觀完全不同。還談論得這麼一本正經,要是讓別人知道,這臉就沒地方擱了。
沒想到我的提議,少爺竟然也同意了,看樣子他也有這個想法,說:〃反正現在他們單位全體上下一片混亂,在新的領導下來前,這裡的專案是不會開的,今天他肯定也是沒有事情,就當和他敘敘舊也行,這人挺有意思,我給你引見一下。〃
我們去路邊小店買了幾瓶燒酒和小菜,還特地整了整衣服,我跟著少爺來到了王若男的單位,王若男不在,我們就問了幾個人,找到了老卞的宿舍。敲響了房門。
開門的是一箇中年人,我聽少爺和他打招呼,知道他就是老卞。
老卞看是少爺,有點意外,因為他不認識我,和少爺也不熟悉,不過他是個嗜酒的人,一看我們手裡的燒酒,也就沒能力拒絕我們進來了。
我們進到房間,就地鋪上報紙,將酒肉拿出來,這幾天慌得要命,也沒有時間好好吃一頓,這時候也正好打打牙祭,吃他個痛快。
少爺是公關高手,很會講話,我這嘴皮子也不是蓋的。兩個人就著下酒菜,很快就下去了好幾杯,互相介紹。我是打著向他請教青銅器的旗號來的,使勁吹了他幾下,扯皮了一會兒,老卞的鼻子就紅了,舌頭馬上變大,嘴巴開始管不住了。
他們這樣喜歡喝酒的人,從不醉到似醉非醉,是非常短的時間,叫做進入狀態。
不過這酒喝到這種狀態,說他糊塗,其實他比誰都清醒,老卞一口嘬下一杯,也不說什麼俏皮話,忽然問我們道:〃兩位,找老子有什麼事情,直說吧,別在這裡打馬虎眼了。〃
我一聽,這位還真是明白人,不好對付。我看了少爺一眼,心說,還是你來說吧,不然我說我們在這裡等著看你晚上死不死,還不得把我們趕出去。
少爺就笑道:〃老卞,還真給你看出來了,我們兩個到你這裡來,還真有事情求你。〃
老卞道:〃這有什麼難瞧的,你是出了名的勢力貨,沒好處就一毛不拔,今天下了大本錢到這裡來請我喝酒,我和你什麼交情我自己知道,倒黴我管不住這酒蟲子,入了你的道兒,你放心,既然吃了你的,你有什麼要幫忙的,就直管說好了,只要不是殺人放火,其他都簡單。〃
我一聽,有你這麼說話的嘛,這擺明了是知道我們有事情求他,鐵了心先罵個夠本啊。不過我們還真是不敢發火,只有點頭陪笑,少爺道:〃你可是說真的?看不出您還是個爽快人啊?〃
老卞一嘴巴京片子,道:〃那是,說吧,說完了咱們繼續喝。〃
少爺給我使了個眼色,我馬上會意道:〃老卞,其實是這麼一回事情,你們那個專案,你不是負責給那些東西打沙的嗎?那棺材的銘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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