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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而不負俠名的,我卻喜歡她的風格,不愧為性情中人!”見鄭西海注視著自己,目光熱切,俞清泓臊道:“我的臉很髒麼,這樣看我?”
鄭西海臉一紅,低頭笑道:“‘英傑二雄’與‘泓漣二秀’如隔天淵,我只是奇怪,你們怎會是同胞兄妹?”
“唉,這些年我一直在做睜眼瞎子,如今漣妹又憤然離幫……沒能勸得兄長回頭,實在是我的過錯!”
“你已經夠仁至義盡了,凡聽到英傑幫有何動作,立即設法通知對方提防。所到之處,做的全是替他們積陰德的善舉,他們已陷得太深,你想去拉他一把,或許他們還樂在其中地嫌你多事呢。你慚愧什麼,內疚什麼?雷章採那種人,不是一樣有東土這樣的女兒麼?到了如今的局面,也沒有誰將雷章採的罪孽怒遷到東土身上啊,他們父女本就各不相干!”
俞清泓一呆,強笑道:“不說這些,說說漣妹吧。她這麼潑辣,若是連捧劍金童也招架不住的話,我還真擔心……”
“你妹妹至多隻能算風丫頭的徒孫、北斗的徒弟,我們都不替風丫頭擔心,你替妹妹操什麼心?況且審同生性平和,命中註定就該有個難纏的磨人精去擾他安寧,如此才算莊諧互調,不失五行相生相剋之道!”
“這也算天經地義?”俞清泓失笑道:“漣妹的無理取鬧還成了順理成章。難道,這也算你們巾幗山莊的道理?”
“正是!”鄭西海似笑非笑地點點頭,深深地注視著她。
北宮千帆拉了客北斗與俞清漣,奔去“等閒亭”騷擾西門逸客。到了亭前,卻呆了一呆,寂然不動。
亭中多了一個敘話的人:梅淡如!
客北斗清清嗓子,搶上去嚷道:“梅少俠別來無恙否?去年三個幫派都抓不著於小野,你卻不費任何迷香、暗器,憑一人之力逮著了此人。玄門正宗的高手,果然不凡!”
俞清漣打個招呼,就跑到一邊去堆雪人。北宮千帆自覺無話可談,也跟了過去低頭弄雪,思緒凌亂。
梅淡如見了她,輕輕一咳,步出“等閒亭”,微微一揖,勉強笑道:“聽說你皇舅去年病故後,你回高麗為皇舅與雙親守陵半年——去者已矣,不必難過。”
北宮千帆輕輕一點頭,也強笑道:“三年不見,你又做了不少行俠仗義的事,哪裡像我這麼個惡名遠播的人物?想來,你過的不錯罷!”
“前年人傑大婚,去年豔傑出閣,你都是禮到人不到,很忙麼?”
“忙著搗亂,日子倒不算無聊!”
高鏡如見二人不再冷場,吁了口氣,朗聲笑道:“進來喝口熱酒,玩什麼雪,又不是小孩子!”
俞清漣猶自研究著那堆雪,頭也不抬地道:“後天東西女諸葛一出閣,就是正月了,雪也快沒得玩啦——對了,雪融之後,是什麼?”
高鏡如怔道:“雪融之後,不是水嗎?”
“不,是春天!”客北斗歡然拍手。
北宮千帆捧起一堆雪,低頭道:“是前塵已矣,往事飄零……”
梅淡如注視著她飄飛的長髮、輕拂的長袖,目光開始延伸,口中輕輕地道:“雪融之後,就是真相!”
採石磯,太白樓。
白妙語皺眉道:“太白樓當然是喝酒的地方,為什麼只叫茶點?”
李遇笑道:“昨天你已喝了許多久,今天換一換不好麼?”
白妙語不屑道:“是怕我喝醉了不能保護你的安全罷?沒膽氣!”
“我們是來逮石波的,他遇到你姑奶奶,逃都來不及,怎敢來找我晦氣?酒畢竟傷身!”
“若是臨風鬧著要酒喝,你敢羅嗦?”
“那是你兄長的事,輪不到我來勸!”
“二位俞姑娘臘月間就要同時嫁進巾幗山莊了,我們送什麼好呢?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才輪得到哥哥。咦,你看什麼?”
李遇展顏一笑,道:“他鄉遇故人,真是難得。我去去就回!”摺扇一收,便跑下樓去。
白妙語懶得理會,趁此機會囑咐上了酒菜,轉臉過去,遠遠地看見李遇與一箇中年文士正聊得起勁。聊了一會兒,那中年文士向他一揖作別,自行上舟遠去,拿了根釣杆獨坐舟中,悠然地釣魚為樂。
李遇重回原座,向白妙語笑道:“十年不見,若水兄變了不少。當年的他,可是憤世嫉俗,把江南朝廷恨得入骨三分的。”
白妙語奇道:“你這位故人在江南朝廷受了什麼冤屈,我們能幫上忙麼?臨風和江南國主也算舊識,請她代為通傳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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