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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庭森見到阿眉時,東土已然出生,還是個難產兒。阿眉告訴我們,幾個月後雷章採終於回家了,她假裝不知丐幫秘笈一事,擺了一桌酒菜,極盡溫柔,等姓雷的有了幾分醉意,方始探問。雷章採似乎有些不開心,酒到杯乾、有問必答。阿眉這才盤問出來,秘笈副本果然是飛妙偷抄給他的。他迷姦飛妙後當作把柄來要挾,當時飛妙已懷了一個多月身孕,為了自己的名節、丈夫的顏面及未出生小孩的名譽,不得已偷抄了《披靡寶鑑》副本給他。是以飛妙後來鬱鬱寡歡,終於在生下詩銘那晚,受不了良心的煎熬,將事情付於書信,含辱拔劍自刎。”
北宮千帆聽得心跳,發現斐慧婉的手,已沁出了冷汗,忙端上茶給她喝了一口,聽她往下說道:“我們聽到這裡已震驚非常。豈知阿眉再往下說,更讓人難以安寧。阿眉接下去試探,他終於坦承與人合謀,殺了去找他的莊群。與他合謀之人在茶水中下了迷藥,雷章採趁機偷襲,當胸一劍向莊群刺去,再將屍體置於洛水的一葉扁舟上。阿眉還想往下再問合謀者是誰,他一眼瞥見阿眉凸起的肚子,仰天狂笑道:‘哈哈哈,丘義正這傢伙不承認也不行,我總算有憑據要挾他了……’然後不無得意地將他與丘二堡主的交換條件,及此後對方不認帳的事,統統告訴了阿眉。阿眉羞憤之下與他大打出手,中了他一掌,雷章採也中了一拳,酒醒了一半,就此揚長而去。”
司馬一笑嘆道:“阿眉就這樣難產了。庭森和婉兒去雷府的第二天,我前去拜訪,才知此事。東土可真乖,和阿眉彷彿一個模子裡鑄出來似的。我抱著她一開心,就宣佈要收她為徒。沒想到那個衣冠禽獸真以為她是丘義正的私生女兒,為了報復,不惜絞盡腦汁撮合她和逸生,想造成兄妹亂倫的事實。豈料事與願違,他們兩個孩子還真的拜他險惡用心所賜。”
丘逸生道:“難怪。我每次聽聞東土遇險,總能即使趕到施援。而我幾番遭人偷襲,也總能碰上東土來相助,原來是此人的安排。”
莊詩銘咬牙道:“想來與雷章採合謀、茶水中下藥的人,應該是莫春秋了。他是齊姑姑的義兄,與幫中長輩交情都不錯,所以父親不加防備,坦然喝下茶水,就此著了道兒。可憐湘雲,還玷辱了大好男兒的七尺之軀,認他作義父!”
葉芷雯默默沉思,似乎想起了什麼。
齊韻冰黯然點頭。
“是我!”一個聲音輕輕脆脆響起來,正是葉芷雯。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顧清源,道:“當年新婚第三天,我棄夫出走,一個月後,在幽州瀕臨崩潰之際欲自盡以了此生,救下我、收留我、勸慰我的那個男子,正是莫春秋。此後他一直對我百般照料,無聊之際,我便將一些製藥的方法教了他。”
“是我才對!”顧清源捺不住激動,脫口道:“若非我辜負芷雯,怎會,怎會……”
“被顧家掃地出門!”司馬一笑插道:“前任逍遙宮主葉鋒與顧老先生是多年摯友,顧葉兩家乃是世交。芷雯棄夫出走後,也沒找他父親葉宮主搬弄任何是非,就此失蹤數年,直到葉宮主與他的長子先後病故,芷雯才回來弔唁父親與兄長,替兄長撫育遺孤公俠!”說完,在顧清源肩上一拍。
北宮千帆好奇地道:“獨貞哥哥的爹又是如何為雷章採所害?”
金飛靈道:“庭森快馬加鞭趕到長安,將內情相告,我們都是大吃一驚。於是未風、冰兒留守長安總壇,我和雪萍前去看望阿眉,見了面,自然是抱頭痛哭。太源則追蹤雷章採,一路到了高麗。原來,這個衣冠禽獸又看中了高麗國的淨貞公主王昕。淨貞公主與她的未來小姑端陽郡主衛端,乃是國中無三的美人。端陽郡主就是傳心的娘。雷章採見淨貞公主不但武藝超群,容貌也不在阿眉之下,得到公主還可以做駙馬,就開始策劃另一場陰謀。”
北宮千帆笑道:“難怪傳心姐姐如此儀容!”
金飛靈續道:“這廝打聽到淨貞公主的未婚駙馬風流怠惰,而公主文武全才、身份高貴,是以很多醜事這位駙馬都是揹著公主所為。公主喜歡出宮打獵,雷章採便和公主從中原武功談到中土風物,不但顯示風流文采,還極盡體貼周到,公主就對他心生好感了。與此同時,他又物色了一個美貌妓女去勾引準駙馬,讓公主親眼見了準駙馬的下流醜態。公主一怒之下,回宮稟告,就此廢了這個駙馬。”
北宮千帆眼珠一轉,點頭道:“我知道了,公主本來對姓雷的已頗有好感,可是沈叔叔正巧撞上、拆穿了把戲,姓雷的駙馬當不成,惱羞成怒,便設計謀害沈叔叔。”
金飛靈微微點頭,又道:“太源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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