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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願受到干擾但也絕不允許其它動物在此耀武揚威。
大臣們立刻心領神會,尤其是南鏡大臣,他掌管南牆的無瑕冰鏡與南方事務,要對來者的行為負責,“衛兵!衛兵!帶走這個人,把他送進火獄,止步邦不接受……”
數名衛兵從殿外衝進來,大步走向慕行秋,其中就包括那名軍官。臉上微顯驚訝,不明白這位帶來豐厚禮物的道士,怎麼會得罪火樹王。
慕行秋微微躬身。卻沒有停止施法,“非常抱歉。我知道我的行為非常不合時宜,但是必須抓緊時間,有一些符籙師混進了止步邦……”
“胡說,符籙師們已經延期兩個月沒來了,之前的符籙師有來有去,每次都經過清點。”南鏡大臣揮手示意衛兵們立刻動手,他可不想因為這件事而失去火樹王的信任。
衛兵們衝到慕行秋身邊,不忘向火樹王行禮。然後才伸手去抓大膽的客人。
慕行秋停住了,張開雙臂,任憑衛兵們架住自己的胳膊,站在原處一動不動。他用幻術掃遍了殿內所有目標,十分確任自己正在盯著的物件就是換魂者。
符籙師的換魂比較複雜,遠遠比不上異史君的來去自如,要花很長時間適應新身體,但也有一個長處,那就是身魂之間的融合最後會非常完美,在這一點上很難找出破綻。慕行秋檢視的是那些情緒與身份極不相符的人。
慕行秋並不意外,換魂者進入了一名年輕官吏的體內,此人大概二十三四歲。是一名大臣身邊的助手,這是一個低微的職位,但是能留在火樹王身邊即意味著前途光明。換魂者不急於馬上奪權,他們願意慢慢經營。
一名換魂者死在了捨身國,根據他的記憶,還有六名換魂者躲在止步邦,至於他們在這個偏遠小邦有何陰謀,記憶中沒有詳細內容。
衛兵們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客人卻跟外面的雕像一樣紋絲不動。他們的臉都紅了,不敢指出異常。也不敢向外面的衛兵們求助。
火樹王上身傾斜,疑惑地在大臣們臉上掃來掃去。對他們發出無聲的責問。
南鏡大臣年紀不小,在寒冷的宮殿中待久了,一條腿有些風溼,這時卻一個箭步衝過來,用手裡的毛筆狠狠戳嚮慕行秋的胸口,“道士休得狂妄!”
慕行秋感到胸口一痛,低頭看了一眼,看出毛筆的材料與墨汁都很特別,附著一些法力,腐蝕了皮甲,對他造成了一點傷害。
慕行秋雙臂一震,數名衛兵身不由己地後退,南鏡大臣一屁股坐在地上,手裡仍然握著毛筆,一臉茫然。
慕行秋走向那名年輕的小吏,其他人紛紛讓開,又不敢躲得太遠,全都擋在火樹王面前,手裡拿著筆硯等物,軍官得到暗示,倉皇跑向殿外去叫更多幫手。
“秦昆死了。”慕行秋說。
小吏站在原處沒動,也沒說話,像是嚇呆了,目光中卻顯示出與年紀不符的成熟與陰冷,正是這一點讓他漏了餡,作為一名在聖符皇朝掌權已久的換魂者,他的鋒芒是一名止步邦小吏掩飾不住的。
慕行秋檢視了所有人,只找到這一個換魂者,還有五個不知下落,可是隻要離開宮殿,到法術禁錮弱一點的地方,他就能奪取記憶,查明一切真相。
“高伏威也死了。”慕行秋繼續道。
數十名衛兵從南偏門一擁而入,亮出了兵器,都是用黑木製造的刀槍,迅速將客人包圍,只等一聲令下。
小吏仍不開口,他在負隅頑抗。
慕行秋轉身,目光越過眾衛兵,對九尺高臺上的火樹王說:“符籙師來了又走,可是有時候走的只是軀體,請陛下仔細回想一下,最近一兩次來止步邦的符籙師是否有人蹊蹺得病,走的時候甚至連話都說不出來?”
火樹王微微眯起眼睛,沒有他的命令或暗示,衛兵們圍而不攻。
南鏡大臣哆哆嗦嗦地開口了,“當然有符籙師生病,經常有,在這裡他們不能使用符籙,很容易水土不服。”
“我說的病很奇特,你一定會注意到,得此病者不痛不癢、不熱不冷,只是一直昏昏沉沉,最關鍵的是說不出話。”
慕行秋再次盯瞧小吏,換魂者可以直接殺魂奪身,但是更穩妥的做法是與之互換身體,符籙師在新身體裡能夠逐漸適應,被換魂者卻會逐漸萎縮而死亡,這樣一來,整個換魂過程更加不著痕跡。
“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個人很湊巧地也在同一時間生病,不那麼嚴重,只是動作比較遲緩,性格也有一些變化,可能是非常明顯的變化。”
南鏡大臣啞口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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