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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他就一直有失敗。
遇上失敗。
這時際,正當他就可殺卻這兩個強敵之際,忽然,傳來了狗吠的聲音。
——來的是人,不是狗。
只是身法掠起一種急嘯。
在聽他來,卻似犬隻嗥月。
這聲音不但深深的刺激著他,也深深的打擊了他。
——這敵人竟在出現之前,已一擊中的打在他的要害上。
來的是誰?
準可如此?
嗥聲仍遠。
遠得失去了距高,所以也似極近。
發出這奇異聲波的人,一定是想憑這嘯聲傳達些什麼、通知些什麼、阻止些什麼,所以人未到,嗥聲先到。
它可遠可近。
也不知遠近。
但天衣居上和神針婆婆,相顧一眼,各自有了喜容。
“他來了!”
“收手吧,四師弟!”
“他來了就更好!我先殺你們,等他來了,連他一併殺了!別以為他來了就可以改變這一切!”
然後元十三限就動手。
這時他的形貌是瘋狂的。
一個瘋狂了的達摩。
一個瘋狂了的人已夠令人駭怕。
更何況是瘋狂了的神。
垂死的神針婆婆卻突然彈了起來。
她手上有一支小小的針。
但這一口針卻發出了風雷之聲:
風聲雷聲針聲聲聲刺耳。
她迎向元十三限。
刺向元十三限。
殺向元十三限,以她的“密刺亂雨繡”、“風起雲湧刺”“潑墨一葦織”
“寫意粗石針”,截擊元十三限。
她不是要殺元十三限。
(因為元十三限已幾乎是一個“殺不死”的人。)
她只是要阻他一阻。
天衣居士這時正在做一件事。
他碰牆。
他以手、腳、頭、身體任何部位去碰觸寺牆。
他似乎並沒有用很大的力氣。
元十三限好像很畏忌這個。
他正全力阻止天衣居上碰牆的行動。
神針婆婆卻出手阻止他的阻止。
這片刻間,各人所見殊異:
張炭所見:
他看見的是一場三人的格鬥。
天衣居士一直在閃躲。
可是從來沒有這樣子的閃躲。
因為他的閃躲就是攻擊。
神針婆婆反而是在防守。
顯然她看來是攻勢最凌厲。
其實她沒有出擊。
她的出襲都是在替天衣居士防守。
至於元十三限,張炭親眼看到他竟化作兩個人,一個是原來肉身的元十三限,一個是達摩金身的元十三限,分頭去攻襲阻截天衣居士和神針婆婆。
張炭是這樣看到的。
可是愛傷頗重的蔡水擇是這樣看到的。
夭衣居士飛來飛去。
神針婆婆成了一支針。
元十三限變成十幾個人。
受傷奇重的蔡水擇,要仔細辨別得出這數大高手之間的交手,已力有未逮。
不過比起清醒旁觀的無夢女是這樣看的:
元十三限是佔盡了上風。
可是天衣居上和神針婆婆卻很齊心。
元十三限對織女的針還是很有點忌諱。
而他最恐懼的恐怕還是天衣居上的佈陣。
天衣居士的古怪行動顯然是在佈陣。
在布一種極其古怪的陣。
元十三限一定要去阻截這一陣。
她忽然感覺到自己處境尷尬:
今晚無論哪一方贏了,對自己的情形都不見得有利。
她覺得自己應該要離開這戰團。
——雖然她不想錯過這恐怕七世三生部修不來的一場大決戰!
無夢女在觀戰的時候,為自己這樣計算。
但受傷更重的趙畫四卻只看到:
神衣十元上居天婆,
天針居三神限婆衣,
元衣婆神限針天三,
十限士婆三元衣天。
所有的人物都錯亂了、分裂了、面目模糊且分不清楚,就像他趙畫四自己那張臉一樣。
老林禪師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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