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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說下去,“後來你看到什麼?這是頭部受到損傷的正常反應,你再說說。”
聽見韓悠太的話後,張嫂明顯鬆了一口氣,她撫著胸部小聲說,“還是你們專業人員懂得多,不然我真以為自己見到鬼了。”她喘勻氣,仍是不敢看那個妝臺,“我看見夫人在鏡子裡的倒影,根本沒有臉!”
“沒有臉!”兩個人同時驚叫起來。
“不不,不是沒有臉,而是根本看不到臉。”張嫂連忙解釋,竭力找著形容詞,“就像是一個黑毛線球,腦袋上前後左右全是頭髮,厚厚的黑頭髮從臉前垂下,遮住了臉。”
“是這樣,她就梳擋在自己臉前的頭髮?”
“不是,否則我怎麼會以為自己見了鬼呢。”張嫂搖頭,回想到當日場面,她仍覺得後怕。
“我看見夫人伸著手,在替鏡子中自己倒影梳頭!”
牡丹紅木妝臺
穿著黑色衣服的男人輕巧的跳下列車,在拎著行李匆忙下車的人群中顯得很扎眼。
扎眼的,不僅僅是他一件行李也不帶的悠閒姿態,更惹人注目的是他的裝束。
他穿著黑色的奇異衣服,像是長及膝蓋的風衣,金色的八卦形紐扣扣得一絲不苟,風衣左右開叉,描著寬寬的金色不知名花邊,連袖口領口都是同樣花紋的金邊。束在腦後的黑色的頭髮不長,只及背部,卻鬆鬆的用一條白色綢束挽住,一些柔軟的頭髮凌散隨意的垂在頰邊,襯得一張面如冠玉的臉,更加溫雅俊秀得有如古玉。
他一望便看見倚著柱子抽菸的男人,於是快步走過去。
那人並不像周圍的人一樣用各色目光對長頭髮的男人各懷心思的打量,他只是抬起秀麗的狹長烏眸淡淡一掃,又繼續低頭抽他的煙,直到男人走到他面前,露出溫潤的笑容時,他才漫不經心的拄熄菸頭,淡然說:“蘇顏,怎麼現在才到。”
“列車晚點了。”
問與答都同樣語氣淡淡,只不過其中一個像溫潤的玉,而另一個像永遠不化的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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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家的繼承人嗎?也是你的小情人?據說韓家這個繼承人叛逆非常,打架鬧事抽菸喝酒,像個混世魔王,想不到居然在你面前居然這麼聽話。”男人的烏眸閃著柔波,一面對似乎總是喜歡在自己絕色的容顏上蒙著薄冰的男人說著,一面帶著笑意溫然的看著剛進門,猛的看見有陌生人在便手足無措呆立住的韓悠雩。
“那些無聊的傳聞你也信?”一月輕聲冷哼,彎腰把盛牛奶的碟子遞到趴在窗臺上曬太陽的黑貓鼻子下頭,再回身坐下。“雩,過來。”
“除了我自己的占卜是真的,別的什麼都有可能是假的。”葉蘇顏笑笑,回答得很圓滑。
韓悠雩坐到一月身旁,抬頭看看了那張永遠神情冷淡的臉孔,忽然間覺得心底有些回暖。一月明明知道他過去的生活混亂不堪,剛才居然面不改色在葉蘇顏面前維護他。韓悠雩心裡異常歡喜,不覺便向一月永遠帶著清爽味道的身體習慣性的依了依。
“很依賴一月嘛。”葉蘇顏卻沒有放過韓悠雩的動作,笑著打趣,“韓氏繼承人與南山氏繼承人聯姻,在降靈界也稱得上是強強結合。”
南山氏?韓悠雩一時沒反應過來,先是被臉上一紅,接著一怔,立刻抬頭驚疑的望向葉蘇顏。“你說的。。。。。。召喚一族的南山家?”他又驚又急的扭過頭看向一月,“你。。。。。。這不可能,南山氏的繼承者不都是巫女嗎!”
葉蘇顏察顏觀色,立刻意識一月並沒有告訴韓悠雩他的真實身份,於是他並不回答,只是微笑。
“這一屆出了點偏差,所以是我,‘南山。蝶’的掌管者。”一月就像敘述一件最平凡不過的事那樣隨意,似乎是忽然想遺忘許久的事,漫不經心的開口,“跟了我這麼久,你還不知道我的姓麼?隨母複姓南山,南山一月。”
“真是驅魔召喚一族‘南山。蝶’家族?”韓悠雩忽然緊緊揪住一月的衣袖,不可置信的睜大眼睛。
“放手。”一月甩開韓悠雩的手,扭過頭掃視著韓悠雩忽然間變得蒼白的臉,“你那是什麼表情?南山氏很可怕?”
“不是!”韓悠雩急促的叫起來,“但是。。。。。。但是。。。。。。一月你。。。。。。”他忍了又忍,最後咬著牙大吼:“你為什麼不早告訴我!!”
他從未這樣兇的衝一月發過火,即使一月對他時而態度惡劣,時而冷若冰霜,他也只是默默承受著把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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