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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空中畫好一道瑩白的小小符文,落在冰櫃中的屍體上。隨著符文的落下,一個白色氣團從石園口中慢慢逸出,升騰上去。
“還好有你。否則這世上又會多了一個充滿怨恨而不肯離去的靈魂。”韓悠太靜靜地說。
“是什麼東西做的,太殘忍了!”羽田悅恨恨地說。
“恐怕,是個充滿了極度怨恨的靈體吧!”韓悠太推開太平間大門,轉身看著羽田悅的眼睛:“這世上最黑暗最殘忍的,唯有人的靈魂。”他頓了頓繼續向前走去:“我們去找找那個管理解剖室的老頭,池。恐怕,他還有一些事沒有告訴我們。”
作者有話要說:夏天真熱啊!
樹林中的屋子
池的家便在學院後部的一片樹林裡。
清晨的陽光十分柔和,樹林中瀰漫著紗般的霧氣,溼漉漉的翠綠的樹葉還凝著未消散的露珠,晶瑩欲滴。清脆的鳥鳴聲,不時從幽深的樹林深處傳來,踩在林間鵝卵石鋪就的小路上,不時有新鮮的晨露滴在身上,青草的芳香從身邊傳來,恍如仙境。然而這裡的樹多是自建校以來便生長在此地,已有上百年曆史,因而樹葉鬱鬱蔥蔥,遮天蔽日,陡然走進樹林,眼前便是一暗,彷彿光線減了幾分。
半新不舊的平房便座落在樹林中間,屋前種著許多菊花,在初秋微涼的風中,因為光線不好而開得無精打彩的菊花病怏怏地零星開著,給這樹林深處的平房更添了幾分冷清。
“喂,老頭!開門!”韓悠太直接走上去擂著漆色斑駁的鐵門。
“你輕一點!或許管理員還在睡覺呢。”羽田悅看看天色,這才剛黎明,薄薄的白色月芽在瓦藍的天空中漸漸隱去。
“我管他睡不睡!遲了,或許又不知道是誰會死了。”韓悠太更加用力的把鐵門捶得震天響:“這死老頭肯定還有事沒有說!”想到慘死的石園,看著鐵門依然緊閉,韓悠太火從心頭來,開始用腳踹門。
“哐!哐!老頭,你給我起來!”韓悠太邊踹門邊怒罵著。
“什麼事啊!”池老頭終於慢顫顫地開啟快被韓悠太踢散架的鐵門,一副未睡醒的樣子。
“老頭,我來問你事情。”韓悠太也不管池願意不願意,大步踏入屋內坐下。
池老頭也不阻攔,爬滿皺紋的臉上顯得很平靜。
“小夥子,你想問什麼。”池非旦不生氣,而且居然替韓悠太倒了一杯水。
“謝啦,老頭!”韓悠太也不客氣,接過便仰頭大口喝下,一夜未眠,他水米未沾牙,昨天走得急,身上唯一的幾個硬幣都給羽田悅買了瓶果汁。
羽田悅也跟進來坐下,看著韓悠太一口氣把水喝光,他心中的愧疚更甚。
“悅,你喝吧。”走出醫院的韓悠太消失了幾分鐘後,拿著一瓶果汁從自動販賣機那裡跑過來。
晚上沒有吃太多東西,正渴得不行的羽田悅竟沒有多問,接過來便喝個精光。
“你,你不喝?”羽田悅不好意思地看著已經見底的瓶子。
“算了,我不渴。”韓悠太翻了翻白眼,這沒心沒肺的傢伙,也不知道留點,其實他的嗓子也幹得要命。不過看著羽田悅一副焦急的樣子,也只好作罷。懶得聽他在那裡婆媽。
“再來一杯!”韓悠太毫不客氣地伸過杯子。
池老頭起身又替他斟上。
韓悠太接過便喝掉一大半,抹抹嘴邊的水漬,把杯子放在桌上:“池,我希望你能再次把三十年前的事情從頭到尾說一遍。”
“該說的,我都說了。”池老頭的眼中波瀾不驚,似乎早料到他們會這樣問。
“昨晚,石園死了,心臟被放到胃裡,和第一次的死亡事件一樣。這是這個星期因此事而死的第二個無辜者。”韓悠太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他們,都是無辜的人!”
池老頭愣了一愣:“又死一個?”
“是啊,他死得很慘,是被,是被釘死在窗戶上的,眼看就要畢業了,可是。。。。。。”羽田悅著急地說:“池教授,你能不能再多說一點三十年前的事情,我們真的很想查出兇手。”
“就憑你們?”池抬起混濁的眼睛,上下打量著這二人。“年輕人,你們還是不要插手為好,不要拿生命當玩笑。”
“老頭,你不要小看我們!”韓悠太用手指敲敲桌子:“你只管告訴我們就好,其它的不用操心。”
池堅定而緩慢的搖搖頭:“我什麼也不知道。”
“池教授,請你告訴我們吧!”羽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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