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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要告訴夫人。”
“聽命。”兩人齊聲應了,躬身行禮,目送司馬顧盼離開。
等司馬顧盼走遠了,颯景才沉沉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中有些不悅:“雖然現下妙音閣不敢貿然進犯,但他們始終是懷疑尊主的,若這個時候不找出司馬玄衣謀害樂修律的證據,只怕……”
“你在擔心尊主?”袁嵩笑了笑,“他會這麼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何況,魅影尊主何時怕過什麼人?”
“他當然不害怕……”颯景面色黯淡,欲言又止。
“嗯?”袁嵩眉宇輕揚,“你想說什麼?”
颯景搖了搖頭,沉聲道:“當年他帶我們叛出司馬家,無非就是不願再受人擺佈。後來魅影立派,但他又何時將魅影放在心上?他那麼寵月牙兒,她出事的時候,他也沒有太大的反應……”說到這裡,颯景聲音竟然有些喑啞。
袁嵩輕輕皺著眉,沒有說話。
颯景頓了頓,忽然無比嘲諷的笑了:“我們跟了他這麼久,如今看來,也只有那個丫頭,尚能左右到他。”說到這裡,她側目看袁嵩:“現在你應該放心了?我知道,你對那丫頭一直都是極好的。”
袁嵩面色一沉,看向司馬顧盼離開的方向,沉默不語。
原以為按時喝藥,風寒就會好。可是楓林晚一連燒了五、六天,草藥熬了好幾把,病情也不見好轉。
她單單就一直這麼燒著,也不鼻塞流涕,偶爾會頭暈,兼有四肢無力,特別容易困,常常一睡就是大半天——以至於楓林晚覺得自己根本不是睡了,而是昏了。
司馬顧盼每天都來看她,照顧她喝水進食,喂她喝藥,再陪她待一會兒,等她睡下了就走。
這一天楓林晚頭暈的格外厲害,窩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做了許多奇奇怪怪的夢。等司馬顧盼過來叫醒她,一睜眼,就什麼也不記得了。
司馬顧盼正要起身去拿食物過來,楓林晚拉住他的袖子:“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什麼?”司馬顧盼回過身,靠著她坐下。
楓林晚輕輕蹙著眉,想了想,說道:“這兩天我一直覺得自己不太對勁……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的原因,我覺得體內的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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