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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顧盼又徑自走過來,伸手托起她的下巴,認真的看著她:“真的,你叫我什麼都好。”
楓林晚見避無可避,臉上突然牽起一絲壞笑:“那我叫你阿貓阿狗,你也願意麼?”
司馬顧盼眉宇輕揚,一點也不動怒:“看你也是念過書的樣子,怎麼想出來的名字這麼粗俗?”
“你!”楓林晚瞪大了眼睛,從床榻上跳起來,伸手去抓司馬顧盼。手指剛剛觸上他的衣袖,腦袋忽的又是一沉,眼前有些暈眩,身子一歪,就勢向床下跌去。
司馬顧盼面色變了變,連忙伸手將她托住,重新抱回床上。紫眸裡帶了濃郁的關切,還有楓林晚看不懂的擔憂,司馬顧盼沉聲道:“不鬧了,我去給你拿藥來。”正要轉身,又被楓林晚拉住。
“瞳。”楓林晚躺在床上,輕笑著,忽然說,“我叫你‘瞳’,好不好?”
司馬顧盼微微一怔:“為什麼?”
楓林晚抬手撫上司馬顧盼的眼睛,輕輕的描摹:“你的眼睛,它們很好看。”
司馬顧盼感受著楓林晚有些燙人的手指劃過自己的眼眶,莫名的情愫開始在心裡潛滋暗長,他欣然應允:“好。”
然後楓林晚終於心滿意足的看著他去端了藥,重新坐到床邊,扶起她,一口一口的喂她吃藥。
藥很苦,楓林晚皺著眉頭喝下,直至最後一口下肚,面色才終於緩了緩。司馬顧盼伸手拭去她嘴角的藥漬:“表情這麼難看,很苦嗎?”
楓林晚點頭,指了指空著的藥碗,沒好氣的說:“要不你嚐嚐看?”
“好。”
聽見司馬顧盼說出這個字,楓林晚微微一愣,還沒有反應過來,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陰影,唇上不期而遇的,是他的唇。
“呀——”楓林晚只來得及發出這一個聲音,就被司馬顧盼堵住。她心中一慌,腦海中一片空白,頃刻間就被他侵入,一寸一寸的舔去口中所有殘留的藥汁。
楓林晚立刻就傻了,直到司馬顧盼放開她,才終於回過神來。
司馬顧盼笑著摸了摸她的頭:“這樣就不苦了。”然後扶著她重新躺下,掖好被角,端著藥碗起身。
“好好睡吧。晚上我再來看你。”說完就轉身走出了房間。
一連串動作極為順暢自然,卻讓躺在床上的楓林晚愣了半天。直到他關上房門,只剩下楓林晚一個人,她才意識到自己片刻之間,就被這個人吻了兩次,而且後一次還那麼曖昧。
一陣莫名的悸動湧上心間,楓林晚有些生氣,又有些尷尬,臉上滿是忿忿之色,卻又無處發洩。
司馬顧盼,你怎麼可以這麼風輕雲淡!
楓林晚在屋子裡生著悶氣,走出屋子的司馬顧盼自然不會知道。
掩上房門的時候嘴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一個轉身,面色立刻就降至了冰點。
走出院子,司馬顧盼看到一直守在外面的颯景和袁嵩,停下了腳步。
颯景微微上前,試探著說道:“夫人她……”
司馬顧盼輕輕揮了揮手:“無妨。只是風寒。”
袁嵩皺了皺眉:“只是風寒?可是夫人的真氣——”
“袁嵩,”司馬顧盼打斷他,紫眸裡寒氣畢現,“我讓你去查司馬家的事情,你辦的如何了?”
袁嵩面色一變,低下頭:“屬下並未查到司馬柳意的行蹤,但是卻發現司馬玄衣曾經在守諾城一帶出現過。”
“守諾城?”司馬顧盼重複著,目光一凜,“他去守諾城幹什麼?無論是守諾書還是《岐黃手卷》,當年就沒找到的東西,難不成過了這麼多年,還會自己跑出來?”
袁嵩搖搖頭:“司馬玄衣的目的雖不清楚,但屬下卻發現了另一件事。”
司馬顧盼側目,示意他繼續說下去。袁嵩沉聲道:“司馬玄衣出現在守諾城的時間前後,樂修律似乎也曾在那一帶出沒過。”
聽到這裡,司馬顧盼忽的牽起一抹冷笑,面上浮現出一絲瞭然:“果然如此……”
“莫非樂修律的死,和司馬玄衣,守諾城,都有關聯?”颯景問。
“與司馬玄衣有關是篤定的事實,至於守諾城——哼,看來這之間,的確是有些玄機……”司馬顧盼道。
颯景皺了皺眉:“那尊主可要屬下前往守諾城一探?”
司馬顧盼搖了搖頭:“不必,我會親自去。眼下夫人的病要緊,至於司馬玄衣,遲早我會去找他,不必急於一時。”說完,他看了看面前的兩人,又道:“方才的那些,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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