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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出虛汗?”說到此,才想到葉萱怎麼可能知道他晚上睡覺的情況,自嘲地笑起來,“不好意思,我只是在描述種症狀而已。”
“晚上出汗又怎麼樣?”她更關注此。
“那就說明肺部有感染……嗯,反正多觀察他的日常生理反應,有異常電我就是,我先過去了。”說話間,有護士叫他,高奔大致說了說,往另一間病房走去。
“盜汗!”葉萱默了默這詞,回到大少的病房。
“桃花塢是什麼地方?”還在回味著高奔的話,病床上的大少突然問道。
“一處農家園林。”她順嘴答,忽覺不對,他怎麼知道桃花塢?回神一看,大少躺在床中,一手打著點滴,一手正開啟著她出門前隨意扔在床上的手機在看,臉黑得似塊生鐵。
“我手機裡有桃花塢?”她奇怪地拿回來,赫然,見著費雲軍剛發來的一條簡訊:星期天,早上九點,你家樓下等,桃花塢之第四年映紅人面。
要死人的喲!
病房裡一片靜寂。
呆了半響,葉萱坐到他面前,伸手握住他沒打針的那隻手,怯怯開口:“你誤會了……”。
“是的,我誤會了!”他搶過話,面如寒霜,沉悶的聲音裡更夾著無窮無盡的失望和隱忍的怒火,反抽回手,托住她的下巴,“迎新不辭舊,你還真是跨世紀人才,到哪裡都可以攪動一江春水,甚至象張科長那樣的風月高手,也能讓你談笑間降服,葉萱啊葉萱,陳瑁輝今天倒真得對你說個服字了。”
他愛她,所以讓妒火給燒昏了!葉萱竭力保持面色如常,手指甲卻已是快將手心掐破了,她吸口氣,舉手想抱住他,用肢體語言來解釋這一切,不想,大少揚起還在打針的那隻手掃開她的胳膊,滿臉厭惡。
“噢!”見細小的針管裡回流入一絲鮮紅,葉萱驚呼起來,也顧不得其他,只想抓住他的手固定下來。
“不用你管。”他賭氣說,再次甩手拍開她,針頭滑落,血從他的手背冒了出來。
葉萱無語,起身往門外走去,準備叫護士為他換針頭。她本不是個擅長解釋的人,否則,當年也不會為了費雲軍的家人與他產生那麼多的隔閡。
以為她要走,大少更為氣急,越發的口不擇言:“這下經濟支柱是指望不上了,怎麼著,急著回去找生理支柱?”
“你?”她忽地掉轉頭,滿臉通紅地盯著他。
他駭然住口,自己怎麼可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面上看是氣她與費雲軍有約,實際上,有多少是自卑,又有多少,是已近似入魔的自尊?連他本人都不知道。
空氣也彷彿在這一刻凝固了下來。終於,葉萱悲傷地垂下了眼眸,原來,在他心裡,自己是如此的不堪,男人呵,情情愛愛說得再多,由始至終,還是與貞操綁著在。沒有了第一次,就象一個故事,再美好的開頭,都無法改變註定的悲慘結局。
“我去叫護士來給你……給您打針。”她低聲說道,硬生生地把兩人間的情愫、誤會、還有他的妒嫉如塵埃抹去。這語氣、語態如同一根針般刺入大少的耳膜,她竟端出了剛進瑁輝時的謙恭!換句話說,她已經決定放棄解釋和爭取了。
餘光掃到葉萱出門,大少無力地倒向床背,多年的商海搏弈把自己的言辭鍛鍊得有多犀利他心知肚明,可,如今這些個本事用在自己最愛的女孩身上,卻是幾分鐘前的他想象不到的,都怪這該死的腿、該死的病,折磨得自己的心智都有些異常了!
他發洩般捶了捶毫無知覺的腿。
一名護士進來,給大少換過針後並沒有馬上走,替他開啟電視,又閒聊著問了問病情,約十來分鐘,大飛和趙依依氣喘吁吁地進房,大少望望他倆,又望望這才準備離開的護士,心裡不知怎地失望:自己如此理性的一個人,都化不開情字的顛狂,會說些個、做些個過激的話或是事,她卻可以在氣惱之極時,仍顧念著把他照顧周全,這女孩呵,真的是把所有的激情都傾盡在與費雲軍私奔那一次上了嗎?
想起費雲軍,想起他們的桃花塢,大少的火氣又重新提了起來,“依依,”他甕聲說,“我住院期間你二十四小時上班。”
“喛!”趙依依應聲回答,偷偷向大飛飛去一個痛苦的眼神,是人都看得出來大少與葉萱之間有了問題,卻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大飛也正納悶在,上醫院這趟時還好好的,不象是為著央行張科長的事嘔著在呀,那倒是何處妖風?他尋思著瞅著機會得打個時間問問葉萱,倒沒去注意趙依依的神態。
費雲軍有他的父母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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