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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握緊拳頭,“謝謝老師。”眼底那一池子瀲灩水色倒是愈發惹人憐愛,我眯著眼瞪項悅文。
然後,項悅文走過來將我手頭的書一併拿到去了自己懷裡,“我約了市圖書館館長,要去他那裡借閱幾本書,你同我一起去。”
我揉了揉漲得鼓鼓的肚子,很想問項悅文,例假第二天,能不能人道主義地放我個短假。
項悅文捧著書往前走的時候,依然是一派雅然氣度,我沒看身後的顧茜,鬆開眉眼,小跑地跑到項悅文身側跟上,“項教授,要不我來拿吧,讓老師幫我拿書,多不好意思。。。。。。”
我與項悅文以後會怎麼樣,我還沒啥把握,但現在人家可是名正言順的老師,中國自古以來便有天地君親師的說法,讓他幫我拿書,我有些受不住啊。
沒想到項悅文只是將捧著的書換到另一邊,用半個身子隔開我正要接過去的手,眉眼輕飄飄地看了我一下,“你。。。。。。注意休息。”然後臉與耳朵漸漸泛出些紅色來,像極了逢年過節最愛上的那福氣饅頭,白嫩嫩的面上染著一團桃花粉,可愛極了。我一愣,腳下也慢了兩步,等回過神來時,倒止不住笑了起來。
這樣的男子,果然是個極品!
咖啡廳門前的事,本就瞞不住人,更何況顧茜自己還當著眾人的面下跪求情呢。我算著時間,就等著顧夏打電話找我,可這次倒是出乎意料,顧夏竟是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過我,我絕對不相信,顧茜今天做的事情不會被人添油加醋傳到顧夏那裡去,就憑她們兩個在學校裡的名聲。
我只當自己不知道這妹妹什麼時候脾氣變得這麼好了。不過有句話,叫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火樹銀花般傲人生長的顧夏,又怎麼可能真在沉默中滅亡?
項悅文與圖書館館長華老先生喝茶下棋聊文學,我負責端茶倒水發呆,手機震動之後,我瞄了一眼平螢幕上的字,立馬提著手機,踮著腳尖挪到房間外頭才敢接電話。
“爸。”沒錯,電話是顧元鴻打來的,挑眉瞪眼一副掛在走廊牆上的後現代抽風派壁畫,強忍著才能不叫自己用指甲上去摳幾塊乾透的幽默下來,這年代,估計是個人都能玩藝術。
顧元鴻一開始沒出聲,圖書館裡的訊號挺不錯的,我能清楚聽見那頭有些粗重的呼吸聲,我也沒急著催他,只是沒想到小夏這回竟然直接把事情通到家裡去了。
大概察覺到這樣的氣氛太尷尬了,顧元鴻輕輕咳了一下,我孝順地關心起他的身體來,“爸爸,這會子天氣時冷時熱的,你可要照顧好自己。。。。。。”
“小秋,唐宋好久沒來家裡吃飯了,你。。。。。。打個電話,約他晚上過來家裡吃個飯吧。”
54 替你們做主,而不是你
讀書時候在書上學過一句俗話,叫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仔會打洞。這是古人對遺傳學的精闢結論,以前到沒怎麼想起過,這會兒接了顧元鴻的電話,心底倒止不住泛起這句話來,明明粗俗無比,偏一字一句都要濃妝豔抹裝點出活色生香來。
顧元鴻,顧茜果然是你的好女兒啊。
我喉嚨像是被人掐住,啞了一般。
其實一直以來,我都叫顧元鴻爸爸的,因為生我的與養我的人同樣重要。當然,父親是與母親相匹配的,永遠只有那一個,當年他身不由己,才會拋下我們母女三人。而顧元鴻自從娶了母親後,對母親呵護備至,連帶著我與小夏也是照顧有加。我真心感謝他的照顧,可畢竟還是親疏有別的。
顧茜時他的親生女兒,而我與顧夏,終究不是他親生的。
我換了隻手舉手機,嘴角使勁扯了扯,“爸爸,你知道的,我跟唐宋早就離婚了,我請他來家裡吃飯,不大合適。”
家裡頭誰不知道唐宋對我仍沒死心?若我打電話約他,他定會赴約,這不正是他要的結果嗎?可我不會傻呆呆地被人利用,這世上能利用我的人,只會是我永遠不會利用的人。顧元鴻他,不是。
顧元鴻在電話那頭難得沉默了一下,然後才換了另一種口吻對我說,“爸爸知道你心底不好受,你把唐宋叫來,我替你們做主!”
你聽聽,是你們,不是你啊。
“我跟他婚都已經離了,爸爸你要是覺得有損顧家面子,我搬出來住就是了,用不著過了兩個月再來幫我討公道。”如果不是顧茜的事翻了出來,爸爸你也想不到還有我這個女兒其實是受了些委屈,需要家裡人幫忙討個公道的吧?
“小秋,話不能這樣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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