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曬屁股了。”可是,蕭遙依舊躺在床上,紋絲未動。
看見蕭遙沒有絲毫的起床意思,三個小夥伴便同時把手在小嘴邊放成喇叭狀,促進蕭遙,異口同聲的喊道:“蕭遙,大懶蟲,起床啦!”
可是蕭遙依舊一點反應也沒有。三人都覺得有點奇怪。
小胖伸出自己的小手,先放在蕭遙的額頭上,接著又放在了小牛的額頭上,倆一對比,叫了聲“好燙”。
便使勁的搖起了蕭遙,妄圖將其弄醒。可是,蕭遙依舊躺在那兒,連眼皮動也沒動。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突來之客
阿青看見這種模樣,竟然嚇的哭了起來。
小胖對阿青吼道:“哭有什麼用!女孩子,就知道哭!你和小牛看著他,我去找個人。”說完就從吳奶奶家飛速跑出去找人了。
阿青卻哭得更厲害了,一方面由於擔心醒不來的蕭遙,另一方面是由於小胖嚴厲的措辭。
小牛對阿青說:“阿青姐!不要哭了!哭是沒用的!蕭遙哥醒來後若發現你哭,說不定就不與我們玩了。”看著傷心者的阿青,不善言辭的小牛安慰著阿青。
阿青止住了眼淚,但由於擔心蕭遙,還是在那兒啜泣著,小小的肩膀上下晃動著。
不一會兒,小胖就帶著個大人跑了進來,那個大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村的村長,他的父親——李才。
李才進門之後,摸了摸蕭遙的額頭道:“沒什麼,只是發燒了,應該很快就醫好的!”說著便抱起蕭遙,往村裡唯一的郎中—王郎中家跑去。
在村長李才抱著蕭遙離開後,阿青、小牛、小胖跟著去了王郎中的的家裡,大家心裡都覺得很沉重,誰也沒說一句話,只是隨著李才的步伐往前走著。
吳奶奶賣完饅頭後,便早早的趕回來了。但是,剛到家門口,就被阿青攔住了,她剛從王郎中家趕回來,來這裡是為了告訴吳奶奶蕭遙發燒已被村長送去了王郎中那兒。
聽完阿青的陳述後,吳奶奶嘆道:“這孩子!怎麼又生病了。”吳奶奶心中很是著急,匆匆的放下東西,顧不得吃點東西,就向王郎中家趕去。
蕭遙醒來的時候,已經又在吳奶奶的家裡。吳奶奶正坐在椅子上,倚著牆,呆呆的望著蕭遙,眼中流露著的滿是憐惜與無奈。彷彿只在蕭遙昏迷的這段日子裡,她又蒼老了十歲。
蕭遙一看見吳奶奶,便叫了聲:“奶奶!”
吳奶奶一看已經昏迷三天的蕭遙醒轉過來,愁悶悽苦的臉上立即有了笑容,她笑著向蕭遙道:“蕭遙,你醒了,餓嗎?”
蕭遙答了聲:“我有點餓!”
吳奶奶便跑去廚房準備飯菜去了。
蕭遙自己呆坐了一會,就慢慢的起身,向著廚房方向走去。
就在這時,空氣中飄來了一陣一陣的讀書聲。
“大學之道,在明明德,在親民,在止於至善。
知止而後有定,定而後能靜,靜而後能安,安而後能慮,慮而後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終始。知所先後,則近道矣。
古之慾明明德於天下者,先治其國。欲治其國者,先齊其家,欲齊其家者,先修其身。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欲正其心者,先誠其意。欲誠其意者,先致其知。致知在格物。
物格而後知至,知至而後意誠,意誠而後心正,心正而後身修,身修而後家
齊,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
自天子以至於庶人,一是皆以修身為本。
其本亂而末治者否矣。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此謂知本,此謂知之至也……”
蕭遙覺得奇怪,雖然他知道這是《大學》中的“經”,他的母親“蝴蝶劍”阮碧瑤曾經教過他,可是前幾天並沒有聽到誦讀聲啊!這兒又發生什麼事了呢?
是不是又有別的人到這兒了!?想到這裡,蕭遙馬上向廚房跑去。
蕭遙向著廚房方向跑去,與正從廚房裡走出來的吳奶奶撞了個滿懷,吳奶奶手裡拿著著的盛著粥的碗被蕭遙一下子撞的倒扣在了地上。
蕭遙一見把碗撞翻了,趕緊把碗撿了起來,遞給了吳奶奶。
吳奶奶沒好氣的道:“你跑著那麼急幹什麼啊!王郎中說了,這幾天你不要亂跑,至少要在家裡呆上七天。去吧!回屋去吧!”
蕭遙朝她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回屋去了。這樣一鬧,蕭遙此時還倒忘記問吳奶奶有關讀書聲的事了。
不一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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